“好吧,就当他是走火入魔而死。这我并不关心。我们还是来说说昨晚发生的事情吧。”夏侯天轻笑道。
“哦?昨晚?什么事情?”虽然刘阕德心中明白夏侯天说的是什么,但夏侯天没有点明,就打算继续装傻下去,来个一问三不知。
“刘长老,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为刘掌门了吧。”夏侯天说道:“昨日半夜里晚辈在房间休息,忽然一黑衣人窃取了晚辈一瓶三品丹药,虽被晚辈打伤,但还是遁逃了。想来是个不入流惯偷,经常行这偷鸡摸狗之事。玉虚门治安如此差,若是如此,哪天仓库失窃反倒是晚辈的责任了,还望刘掌门给个说法吧nAd2(”
刘阕德心中一阵恼火,自己好歹是个门派的掌门,堂堂掌门竟被说成是那种不入流惯偷,而且还经常偷盗。几乎是咬着牙说着话:“此事老夫自会调查,不知夏侯天你要什么说法?”
夏侯天轻轻一笑,这老家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承认:“昨日那黑衣人身形体态与刘掌门一模一样,还望刘掌门将储物袋交与晚辈检查一番。”
“夏侯天,你什么意思?!不要以为老夫怕你了。大不了我们拼个鱼死网破,老夫堂堂玉虚门掌门如何会行这偷盗之事?”
“刘掌门请勿激动,晚辈只是怀疑罢了,若不是刘掌门所窃取,晚辈自会还你一个清白,而且,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鱼死网破?”夏侯天云淡风轻地说着,脑海中却疯狂地攻击着刘阕德思想。
“啊~”刘阕德再次痛苦地抱着脑袋滚下座位,顺着台阶滚下去,在地上来回打滚着。
夏侯天饶有兴趣地看着刘阕德在地上打滚,走到门外,让一名玉虚门弟子沏杯茶来。那弟子一看是夏侯天叫住自己吓得腿都软了,后来听夏侯天只是让自己去沏杯茶来,顿时如获大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沏了杯茶,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来将茶递给夏侯天,只是在奔跑过程中,杯里的只是轻微摇晃,并没有洒出。
夏侯天回到前殿,喝着茶看着刘阕德在地上打滚,这次持续了半个时辰夏侯天才团折磨刘阕德。刘阕德有气无力地说道:“别。。。别再来了,丹药我还给你,还给你。”说着将小玉瓶拿出储物袋递给夏侯天。
夏侯天接过小玉瓶,笑道:“刘掌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有句话说得好啊,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刘阕德心中直骂娘:这话谁说的啊,也忒他妈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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