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陆文绮硬着头皮,说:“琪姐,我真的挺喜欢昆曲的。”
学昆曲,先要练基本功,练嗓子、压腿,简直要把陆文绮整死,回到家,白洁不由的心疼,说:“文绮啊,干嘛啊,苦哈哈的,干脆别学了!”
可是,陆文绮却一摇头,坚定,说:“喜欢呗,我一定撑到底——”
来到书房,祝回拿着一本《白罗衫-诘父》看着,陆文绮一ρi股坐下,说:“昆曲,我可是豁出命去学了,可是,董事长真的会喜欢吗?”
祝回十分肯定,说:“会的——”
陆文绮连忙追问,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祝回一笑,说:“你不知道,他家可不只是生意人,还是文人,文人,知道吗?”
“文人?”陆文绮想了一下,说:“还真是的,他们家人跟煤老板什么的的确不一样,可是——文人,跟昆曲又扯得上什么关系呢?”
“美女——”祝回伸手,拉住陆文绮的一扯,说:“知道吗?昆曲以前都是让人‘养着’的,昆曲之美,也都在于文本和唱腔全都出自文人之手啊!”
“可是——”陆文绮一倾,顺势坐下,紧挨着祝回,说:“毕竟,时代不同了。”
“可是,你知道吗?前十几年,昆曲不景气,一批学生自打从戏校毕业就荒废着,甚至连龙套都没得跑,闹得不少人离开,甚至给人刻章、裱画,开礼仪公司什么的。”
“可是,这跟董事长,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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