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场 街道

（忽名上）

忽名： 善良的女人原来是条毒蛇，她的毒液已将我的心浸染。不过，我可以换一颗心。她说我是霸道的人，这完全是毒害我的借口。噢，善良的人，谋杀别人还会找一个借口；她被费万恶不舍，蛮横无理！光明的人，真够伟大！

（旺泽上）

旺泽： 兄弟，原来你在这里。怎么说呢，有些事我可能要向你说明。

忽名： 是吗？那你慢慢讲来。我平静的心会内心倾听。

旺泽： （拔刀割手腕）这是我欠你的。

忽名： 这是­干­什么？我被你的举动弄迷糊了。说实话，我现在正在转化我那颗受伤的心，所以对于一切变化只能有轻微的反应。

旺泽： 一切都不言自明了。可耻的事情不用说出来，已会被所有人吐弃。我也善良的人，却做了糊涂事，我想，我今后都会背负着沉痛的耻辱，直到生命尽头。要知道，对于善良的人，虽然你伤害的人已经原谅了你，可自己却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忽名： 且慢，我已经猜到。是你？我们个案情的裂痕是你搞的鬼？你是第三者！无耻！该死！你的血也不能清洗你的错。原来是你，多么要好的朋友，多么亲密的人！怪不得你对她的情况那么了解！只怪当时我头脑混乱，竟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背情逆理的事！——对不起，兄弟，刚才那些话都是那个心说的。作为现在的我，可不能对刚才那个心说过的话负责。现在的我不是刚才的我。你明白吗？总之，我原谅你，我体谅你，我还要祝福你！

旺泽： 不管你怎么责骂，我都毫无怨言。我有羞耻心，我为所做的事受到任何责骂都觉得理所应当。

忽名： 唉，好兄弟，不说这个，不说这个。我是要把她忘记，你和她好好过吧，你们会恩恩嗳嗳、和和美美的。你们的未来是光明的、幸福的。我想想，的确，你们这才是真正的爱情，而我们，只是为了寂寞的心灵找一个填补的方法。多么美妙的结合，多么肮脏的爱情——不，不好意思，我刚才说错了，我并不是想说“多么肮脏的爱情”，我是想说“多么伟大的爱情”。我赞赏你，兄弟，你和她才是伟大的爱情；她为你，抛弃了我，你为她，抛弃了尊严。多么伟大的心灵啊，多么高贵的举止！你们是完美的人，没有任何过错。去吧，你的守还在流血呢！你需要先包扎一下，然后，去看看你的爱人，我曾经的妻子。好朋友，祝你们未来美好！我，要去找家小酒馆，享受一下物质带来的美好。虽然途径不同，得到的结果却一样。去吧，去吧！你的手还在流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