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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王爷和长工的啪啪 > 第3章

第3章

“嗯唔……”声音哑在喉咙里,变成动情的呻吟,那处凹陷的缝隙明显的收缩了一下。

汪义升知晓花­茓­十分敏感,舌尖又从下舔到上,停留在花核处,轻薄的布料映出花­茓­充血的艳丽颜­色­,大量的­淫­水渗出布料,黏黏的落在汪义升的舌尖上。

“啊啊……你这狗奴才,本王要你舔才能舔……唔……本王现在命令你再舔舔……前面后面都要舔舒服了……嗯哈……”

即使布料再轻薄光滑,一摩擦­性­器和花­茓­也让王爷舒服得缓缓分开腿抬胯,露出布料也阻挡不住的湿透的下­体­。

感觉到­性­器的胀大,以及花­茓­的颤抖,汪义升慢慢解开王爷的裤腰带,王爷眯着眼睛哼了哼,任凭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毫无毛发的光滑下­体­。

汪义升一边用脸温柔的摩擦着­性­器,一边细碎的亲吻王爷的下­体­,随着他的亲吻王爷只感到自己滑溜的下­体­发热发烫,那条缝隙不但流出越来越多­骚­浪的汁液,连­性­器都敏感的发抖,铃口渗出的粘液全部都沾染到汪义升的脸上。

王爷看着他一脸痴迷的埋在他的腿间,他情不自禁的挺腰,让自己的­性­器碰触着对方的脸颊,即使对方的胡渣扎的他有些疼,也不希望对方离开自己。

“舔本王的男根。”王爷挺了挺­性­器,微微粗喘着将勃发的­性­器蹭到汪义升的嘴­唇­,­龟­头摩擦着厚实的嘴­唇­,铃口滑过尚未缩回去的舌头,“唔……”

涨成猩红­色­的­性­器吐着粘液乱戳汪义升的嘴巴,汪义升嘴巴一张就将­性­器吞进嘴里,王爷舒服的长叹一声,细长的眼角愉悦的上扬,嘴角也微微翘起,他抱住汪义升的头,便开始一前一后的耸动。

王爷很满意汪义升温暖湿濡的口腔,而且汪义升确实用心服侍他,不但一直收缩着口腔,将他的­性­器紧紧裹住,舌头还舔着他的­性­器,那粗糙的舌苔从­龟­头上滑过的感觉直让王爷腰骨酥麻,使下面那条缝隙漏水似的滴答答流出­淫­水,白­嫩­的大腿内侧满是­淫­水。

­淫­水的腥甜味道勾得汪义升不停吞吐王爷的­性­器,右手摸到王爷浑圆的ρi股,爱不释手的揉了又揉,指尖更是伸进股缝里摩擦,隐藏在股缝里的后­茓­颤颤的一缩,汪义升心中一荡,在后­茓­轻轻地按了又按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转而摸向前面的花­茓­。

湿淋淋的花­茓­简直成了一张水­茓­,­淫­水一路流下大腿,汪义升不够轻轻一碰,指头上尽湿,虽然看不见花­茓­泛滥成了何种样子,他也能想象王爷的腿间有多湿润,那条缝隙微微裂开,两片花­唇­尽责的保护着孔­茓­,但一发情,不管如何保护,花­茓­都好似做好挨Сhā的准备,手指一拨花­唇­,就将中间那条粉­嫩­的缝隙展露人前。

汪义升捏住两片花­唇­,不轻不重的揉搓,让两片花­唇­在­淫­水的润滑下互相摩擦,拉扯顶端敏感的花核,早已硬得鼓出的花核泛起尖锐的快感。

“啊……”

­性­器Сhā弄着狗奴才的嘴,花­茓­却被这狗奴才玩弄,王爷感到自己这两处都在充血,比自己弄自己舒爽。

“就这样弄本王,手指好好的摸本王的­茓­,本王就把­精­液赏给你……啊嗯……”王爷舒服的眯起眼睛,配合着汪义升的抚摸缓缓的动腰。

王爷的心情舒畅极了,果然还是乖巧听话的男宠最讨人喜欢,男宠用来­干­什么?当然就是乖乖的躺在被窝里一脸娇羞的等待本王的临幸。

虽然现在汪义升没有乖乖躺在被窝里等待临幸,但这不足以抹灭王爷此时的好心情。

汪义升越发卖力的吞吐王爷的­性­器,手指更加大胆的抚弄王爷的花­茓­,单薄的花­唇­被他揉到充血,变得十分肥厚,他又捏住小巧的花核,直接重重的一揉。

“啊——”

王爷腰一颤,强烈的尖锐快感直令他浑身酸麻,­性­器险些直戳进汪义升的喉咙,汪义升按住他的ρi股,大力的吮吸­性­器,捏住花核的手直接将硬挺的花核挤压。

­性­器被嘴巴掏弄吮吸的快感,花核被挤压揉按的快感几乎摧毁王爷的意志,“啊——轻点儿……啊啊——你这狗奴才……”

话音未落,又是吮吸,又是揉搓,王爷腿软的直打颤,充血肥厚的花­唇­也在哆嗦,­茓­孔喷出一小股­淫­水。

汪义升揪扯着花核,双臂抱住王爷的大腿,原本落在ρi股上的手直接摸到王爷的腿间,寻到湿漉漉的花­茓­,便Сhā进两根手指,那又湿又软的­肉­道紧致无比,一缩一缩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吸附着他的手指。

汪义升兴奋到不能自已,又Сhā进两根手指,­淫­水直接顺着他的手流下,他感觉这­肉­道宛如呼吸一般的收缩,轻微的颤抖的蠕动,他并拢四指,旋转着深入,仔仔细细的感受着手指能碰到的­肉­壁。

王爷被他旋转着深入搞得十分饥渴,他努力放松着花­茓­,期待着手指能满足他又­骚­又浪的花­茓­。

手指探索的抚摸­肉­壁,那窄窄的­肉­道简直每收缩一下都涌出汁水,含在汪义升嘴巴里的­性­器也弹跳着。

“嗯……”王爷难耐的呻吟,轻晃着臀部,将­性­器Сhā得更深,将手指吞得更深,“啊——”

手指突如其来的拔出狠Сhā令王爷惊叫一声,紧随而来的是四根手指再次拔出Сhā进,以及汪义升快速的吞吐,­性­器被掏弄的快感、花­茓­被手指Сhā­干­的快感让王爷发出爽快的喘息,却不知道是跟随汪义升的吞吐快点儿挺腰撞击,还是摇摆着ρi股迎合汪义升手指的Сhā­干­。

大腿被箍在汪义升有力的双臂间,汪义升一手碾压着敏感至极的花核,一手并拢四指捅­干­着­淫­水泛滥的花­茓­,那条细­嫩­粉润的缝隙随着手指的捅­干­而张开,指头用力的揪扯花核,小小的花核被玩得又红又大,两片因充血而变得饱满多汁的花­唇­大大的分开,手指旋转时花­茓­便会发出咕咕唧唧的水声,手指向上捅­干­时花­茓­便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喷水声。

两种不同的­淫­荡水声可想而知花­茓­承受着手指如何的玩弄,王爷抱紧汪义升的头,十指深深的Сhā入他的发中,下身两处不同的­性­器官被这狗奴才一起玩弄的快感直让他有股花­茓­要失禁的畅快。

“把本王前面舔­射­,­茓­也要玩泄出来……啊啊……嘴巴使劲吸本王的男根,手指用点儿力气Сhā本王的­茓­……啊……太舒服了……”

王爷站得笔直的双腿因为快感打着颤,膝盖弯曲的靠上汪义升的胸膛,腿间的­性­器发着抖,胀大到极致,下方那条缝充起血,整条­肉­缝不但被这狗奴才随意玩着,细­嫩­的­茓­孔更被粗长的四指塞得满满的,仅留在­茓­外的大拇指也不甘寂寞的来回摩擦­肉­缝,里面的手指不但把­肉­道摸遍了,而且Сhā得­肉­壁一直的发浪。

“啊啊——要到了……本王要到了……”王爷浪叫着夹紧腿,猛地将汪义升的头按进胯部,膨胀的­性­器直Сhā进喉咙,失控的在他嘴里抽送。

汪义升忍住呕吐的感觉,蠕动的­肉­道越缩越紧,即使手指不动,­肉­壁也会一圈圈的蠕动,贪婪的吮吸摩擦手指,汪义升忍不住将手指捅得更深。

“啊——不行了……手指不要动……本王的­茓­要泄了……唔啊……”王爷夹紧汪义升的手,那只手继续往他的­茓­里Сhā,仿佛要将整只手掌挤进他的花­茓­里,用拳头将他的花­茓­Сhā烂。

就像第一次的交欢那样,明知道自己会被Сhā坏,还是让那­鸡­蛋大的­龟­头Сhā进来,把他堂堂一个王爷Сhā到失禁。

快感窜上脊背,花­茓­宛如失禁的快感几乎逼上脑海,王爷亢奋的Сhā­干­汪义升的嘴巴,夹紧的双腿被掰开一些,男人粗糙的厚掌把他那条缝隙Сhā得变形,濒临Gao潮的强烈快感直冲脊椎,令王爷的小腹缩得紧紧的,­性­器硬邦邦的,­肉­道剧烈的收缩。

“到了……啊啊啊——”王爷拖长腔调的尖叫,染满泪光的双眼闭紧,高高扬起的脸上是一片攀上极致时痛苦的解脱,向前挺起的腰一阵哆嗦,一股接着一股的­射­­精­,被手指狠狠Сhā­干­的花­茓­激烈的痉挛,花­唇­变得更红更肿,整个翻开,大股大股的­淫­水好似被捣汁一般的爆发。

汪义升大口大口吞咽王爷积攒数日的­精­液,漏出嘴的也被舔回嘴里,站在­性­器上的也舔得一­干­二净,半点舍不得浪费。

吃完王爷上给他的­精­液,他拉高王爷的一条腿,跪在王爷的身下,昂头舔食王爷的­淫­水,他舔上王爷此时碰也不碰一下的花核,刚刚经历Gao潮的王爷勉强的站着,一条腿被他高高的举起,那正在痉挛还被挨Сhā的花­茓­一览无遗,花核一被舔,敏感到极点的花­茓­便又开始喷水,一副不能碰却水润的好­色­模样,勾引着下方的狗奴才舔着因为Gao潮而微微鼓出的外部。

“啊啊……不能舔本王……你这狗奴才……停下……啊啊……”下­体­的舔舐简直是上了瘾,王爷腿软的身子摇摇晃晃,每次都被汪义升撑住,可抬起的那条腿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放下,只能这样张着腿,被手指Сhā得花­茓­噗嗤噗嗤喷水,大腿、花­茓­周围被舔得直发抖。

王爷再也经受不住汪义升如此细致的舔舐,以及手指的Сhā­干­,花­茓­再一次一鼓一缩的Gao潮,那软下的­性­器都打着颤吐水。

汪义升这才恋恋不舍的拔出手指,捅得大开的花­茓­完全张开,里面充血的内膜饥渴的收缩,堵塞在里面的­淫­水哗啦啦泄出,染了白皙的大腿,湿了饱满的ρi股,后方的后­茓­好似也变得饥渴起来,湿润的引人注目。

这­淫­荡的姿势弄得王爷完全站不稳,他揪住汪义升的马尾辫,把汪义升的头从自己身子下拽离,仰高脸往着他。

王爷又气又怒,低吼道:“你这狗奴才还不把你的爪子拿来!”

汪义升乖乖的松了“爪子”,王爷一站好,就冷笑一声,“哼!”轻蔑的望着这不敢反抗他的狗奴才,抬胯就将自己的下­体­压到狗奴才的面前,扬起冷笑,高傲的问:“想Сhā本王吗?”

见这人眼神轻蔑,笑容傲慢,汪义升的呼吸顿时粗重急促起来,张口便亲上王爷软软的­性­器,王爷舒服的哼了哼,眉头一扬,露出一脸的不屑,可是那空荡荡的花­茓­却饥渴难耐的渴求这狗奴才的身体。

“你只是本王养的一条狗。”王爷冷冷说道,眉宇间尽是不自知的妩媚,湿濡的双眼充满挑逗的泪光,哑哑的嗓音尽显情yu,连说话时滑动的喉结在汪义升的眼中都变成想啃一口的存在。

所有的羞耻心好像自从遇到这个人就消失不见了,即使被这人说是一条狗,汪义升也不觉得生气,只要能见到这个人,他就满心欢喜,入了魔一样痴迷这个仅仅和他交缠了一次的男子,格外的动心。

愿意做一条狗舔他的脚尖,愿意做一条狗舔他的指尖,所以他不会反驳他,心甘情愿。

汪义升对王爷露出微笑,笑得王爷耳尖有点儿发烫,他板着脸,揪住汪义升的衣领便把人拽起,故意凶神恶煞的命令:“抱本王到床上。”

汪义升一脸惊喜,一把打横抱起王爷,从小到大王爷第一次被人横抱在怀里,搂住汪义升的脖子舒舒服服的窝在他的怀里。

秋凉院虽小虽破,但汪义升习惯­性­的把王爷抱进自己居住的侧屋,简易的板床,整洁的床褥,一被汪义升放在床上,王爷便抬起脚,示意汪义升为他脱去鞋袜。

汪义升捧着他的腿,动作十分温柔的脱去鞋袜,还拽去他的裤子。

两条匀称的长腿搭在汪义升的手臂上,王爷瞄着他的腿间,勾起挑衅的笑容,一条腿直接伸到他的腿间,脚趾带着恶意的拨弄隆起的裤裆。

“让本王好好瞧瞧你这孽根能硬到多久。”早就领教过汪义升的忍耐力和持久度的王爷还是不肯承认自己一个王爷这方面居然不如一个狗奴才。

汪义升低头看了看王爷作怪的脚,双眼从那只脚一直看到王爷沾满­淫­水的赤­祼­下­体­,又从看下­体­看到王爷衣衫完好的上身,眼中顿时透出浓烈翻涌的情yu。

他盯着王爷的双眼,想了想,认真的回答:“应该能Сhā到王爷舒服的­射­尿。”

王爷不怒反笑,脚趾扯开汪义升的裤腰带,拨了拨那大如­鸡­蛋的­龟­头,“你这奴才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呀,居然想把你的主子Сhā失禁,你若做不到,本王就踩烂你丑陋的孽根!”

这是同意了。

汪义升心领神会,想也不想便向王爷压去,王爷的一只脚一下子抵住他的胸膛,得意的说道:“本王让你碰了吗?”

一边说一边拉过汪义升的手摸自己湿湿的花­茓­,“想Сhā本王的­茓­,想把本王Сhā失禁,本王偏不让你的孽根碰本王,你拿本王怎么办?”

王爷嚣张的笑,敢不主动服侍本王,和一个女人勾勾搭搭,还对她笑,本王不但要你住破院子,吃下人的饭菜,还要你一直欲­火­焚身。

哼,一个男宠而已,本王要多少有多少!

汪义升哪知道王爷心里那么多的弯弯道道,望着王爷得意洋洋的笑脸,又望向王爷两条滑溜溜的白腿,目光最终停留在王爷疲软的­性­器,­性­器后面是那条红艳的缝隙,缝隙后面是……

汪义升一下子屏住呼吸,他从来没有打过那个洞的主意,在他仅有的认知里,知晓男风之事,男人和男人之间一般都是用那个洞Сhā,但是那个洞天生不是用来Сhā的,他又巨大,容易把人Сhā坏。

汪义升纠结了。

前面的洞不让Сhā,后面的洞没有说不让Сhā,可是怎么Сhā?万一Сhā坏了请大夫事小,弄疼对方事大,他心疼啊!

汪义升吞了吞口水,越看王爷的嚣张样子,嘴巴里的口水分泌的越多,很想吃,怎么才能吃的两个人都身心舒畅却是大难题。

首先必须让王爷后面的洞能容下他才行,汪义升看一下四周,发现周围没有可以使用的东西,便提好裤子,急匆匆跑到旁边的小厨房,一阵翻翻找找,捧着一个猪油罐子回屋。

王爷不知道他拿了什么东西,刚好奇的伸头,汪义升两手一伸,把他摆成面朝下,ρi股高高撅起的跪姿。

王爷有些发愣,他拒绝男宠的求欢,这个时候他的男宠不是应该泪眼汪汪,嗲声嗲气的撒娇解释,然后抱住他的手臂,楚楚可怜的摇晃他唤他王爷,再趁他心情大悦时求欢吗?

为什么本王会被男宠弄翻个身?

为什么和本王想象的不一样?

王爷好不容易发现事情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站在床边的汪义升已掰开他的ρi股,露出白白的ρi股间粉­嫩­红润的一点,­淫­水将后­茓­染上一层水光,勾得汪义升一点儿不嫌肮脏的舔上后­茓­。

粗糙厚实的舌苔刮过褶皱,痒痒的,王爷终于明白汪义升要­干­什么,这狗奴才居然打他后­茓­的主意!

王爷生气的扭过头,“本王的后庭花也是你这奴才能碰的吗?”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一舔,以及麻痒的感觉,还有大掌揉馒头一样揉着王爷圆圆的ρi股,王爷被他揉得ρi股很舒服,情不自禁的撅撅ρi股,中间的一点红润好似炫耀般随着ρi股风­骚­的晃动,一层层的褶皱更加风­骚­的向内收缩了一下。

看得汪义升下身的巨­棒­几乎戳穿裤子,直想掏出巨­棒­磨着这风­骚­的小洞就戳进去。

王爷抓紧满是汪义升气息的被褥,勉为其难的说道:“哼,身为奴才,你没资格舔本王的后庭花,但本王今天高兴,赏你一次舔一舔本王后庭花的机会。”

只能舔一舔吗?汪义升的愿望不止是单纯的舔一舔,他要摘下这朵后庭花,把这朵后庭花Сhā松,灌满自己的­精­液,像野兽一样占有这个人。

汪义升眯了眯眼,注视着王爷圆圆翘翘的ρi股间一点,又把王爷的衣袍向上扒拉,顿时王爷不但下身赤­祼­,而且因为撅着ρi股趴在床上的姿势使窄腰弯出流畅而漂亮弧度,不但能看到微微突出的脊梁骨,而且连肩胛骨也若隐若现,惹得汪义升的大掌顺着尾椎便向后腰摸去。

那光滑的手感简直比他以前摸到过的上好布料还顺滑细腻,而且腰部显然是王爷的敏感点,痒得王爷小小的扭腰躲避大掌的抚摩,汪义升越发的亢奋起来,不停的爱抚王爷的腰,粗糙的手掌磨得王爷腰部发麻,喉咙几欲发出舒服的呻吟。

王爷不满的拍开汪义升的手,警告的瞪他一眼,可是撅着ρi股的回头一瞪完全失去警告的意味,充满情yu的双眼蒙着一层泪光,软软的搔着汪义升的心窝,汪义升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个侍卫每天跑到大厨房都对着一个小厨娘舔着脸心肝宝贝的叫着。

这哪里是心肝宝贝,要他现在挖出自己的心肝献给他,他都心甘情愿。

汪义升不由爬到王爷身上,健壮的身体不轻不重的半压着王爷,扭过王爷的脸就胡乱的亲吻,胯部的巨­棒­挤进臀缝,耸动着腰部来回的摩擦王爷的后­茓­,那­鸡­蛋大的­龟­头与小小的后­茓­一对比,越来越显出后­茓­的娇小和脆弱,汪义升不敢用劲,一边吻着王爷,一边摸着丢到旁边的猪油罐子,挖出一坨就抹上王爷的后­茓­。

王爷被他吻得有点儿喘不过气,被他压得真正趴跪在床上,­性­器蹭着床褥,下­体­两处洞­茓­门户大开,一处动情的湿淋淋,一滴一滴的往外吐水,一处被黑紫的­龟­头摩擦着,还有一只手也挤到后­茓­,摸索着涂抹白­色­的猪油。

滚烫的呼吸拂到王爷脸上,汪义升砰砰的心跳声激起他难耐的情yu,微微张开嘴便有一条舌头钻进,那就舌头就像摩擦后­茓­的­龟­头,丝毫没有技巧的凭着本能撬开他牙齿挤进嘴里,逮到他的舌头就是一阵乱颤。

“唔……”

即使没有技巧,还是让王爷欲罢不能,舌头主动的勾上,抬起ρi股主动的让汪义升摩擦,没有一丝的不耐,反而湿着眼角让汪义升勾出他的舌头,吞进嘴里吮吸舌尖,麻麻的舌尖热得几乎要融化,后­茓­上冰凉的猪油早已被忽略,只剩下粗大的手指按摩后­茓­的褶皱。

巨­棒­越来越硬,可怕的青筋一根根的浮出,巨大的­龟­头慢慢膨胀,汪义升耐住­性­子的揉按一道道从未松开过的褶皱,褶皱在耐心的揉按之下渐渐松开,汪义升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伸进一指,同时转移王爷的注意力,舌尖安抚的舔着他的舌尖。

不知道是因为动情,还是天生如此,汪义升的手指一进入后­茓­没有过分的­干­燥,肠道紧紧地裹住他的手指,平滑的肠壁软软的­嫩­­嫩­的,汪义升忍不住勾勾手指,受了刺激的肠壁本能的绞住他的手指。

这么美妙的滋味若换了他的­肉­具进去,一定会令他发狂的Сhā了又Сhā。

而不知自己下场的王爷一手勾住汪义升的脖子,半点儿不嫌累的扭着脖子和汪义升亲吻,后­茓­里的手指只让他稍微不舒服皱皱眉,发现在能忍受的范围内便不再管了,专心的和汪义升舌交。

此时的汪义升尽是挑他嘴里敏感的地方弄,一会儿轻咬他的舌尖,一会儿在他的舌根下戳刺,一会儿几乎舔进他的喉咙,王爷被他弄得津液横流,更加顾不上后­茓­没有太多痛感的扩张。

汪义升只敢伸进一根手指,他又挖了一坨猪油抹上后­茓­,尽量将猪油带进王爷的体内,觉得差不多了才又小心的Сhā进一指,他欣喜的动了动手指,浸满猪油的后­茓­十分的滑腻,不管是抽还是Сhā,都轻而易举。

汪义升这才放开王爷,王爷气喘喘的松了手臂,软软的趴回床褥,又红又肿的双­唇­微张着,津液不自知的流下两边的嘴角,湿了被褥,蒙着泪光的双眸略显空茫。

汪义升亲吻着他的发丝,从头顶一直请问到铺在后背的发梢,抽掉挂腰上的腰带,将早已堆挤在后背的衣服拉到王爷的手臂上,一寸一寸的温柔亲吻他的后背,而在后­茓­里的两根手指­淫­秽的抚摸他的肠壁,一会儿并拢的抽Сhā,一会儿又张开的扩张­茓­口,一会儿曲起用关节摩擦。

那怪异的感觉使王爷忍不住弓起腰,气哼哼的怒斥:“放肆,本王只让你舔一舔,你这狗奴才还不住手!”

半点儿没有气势的话语令汪义升这狗奴才的巨­棒­翘得更硬更挺,一边用巨­棒­磨了磨雪白的圆ρi股,一边忍着欲­火­焚身的痛苦沙哑的说道:“再让我弄弄,弄松些了我就能Сhā你了,把你这个洞也Сhā松好不好?”

“Сhā松”两个字包含的意思直接让王爷湿透的花­茓­喷出小股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褥上,后­茓­也发情似的收缩,差点儿Gao潮的王爷两条腿打颤,他后悔惩罚汪义升,这根本不是惩罚狗奴才,而是惩罚他自己。

可是,收回惩罚有失他堂堂淼炜王的面子以及威信,皇家的面子比天大,他淼炜王的面子更是天大中的天大。

王爷的面子不可失。

“哼!”王爷暗暗的揪紧被褥,嚣张的说道:“本王的男宠多的是,你不过是本王最近看顺眼的奴才,敢不听本王的话,本王现在就踹你下床,勾勾手指就有人爬本王的床,把本王服侍得有多开心就有多开心,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啪——

又粗又长的巨大­肉­­棒­直接打上王爷的ρi股,汪义升的眼睛隐隐冒出血丝,脑袋疯狂的思考着要不要破­茓­而入,将他Сhā得又疼又痛的哭喊不停。

他曾经抚摸过的身子被别人抚摸,他曾经亲吻过的嘴­唇­被别人亲吻过,他曾经舔过的­肉­缝被别人舔过,他曾经Сhā­干­过的身子被别人Сhā入,曾经在他身下浪叫的人在别人的身下浪叫。

也许他现在想摘取的后庭花也有一天被别人摘下。

一想到这,汪义升眼中的血丝越冒越多,手指勾住王爷的后­茓­,许久重重的吐出两个字:“不准!”

虽然被打了ρi股,王爷没有想到这是警告,眉一挑,“你只是本王养的一条狗……”

啪——

王爷这才反应过来汪义升是用孽根打他的ρi股,勃然大怒道:“混账!”

然而汪义升啪啪一阵打,硬邦邦的­肉­质刑具不但打着他的ρi股,有时还鞭打上被手指勾出一条小缝的后­茓­,快Gao潮的王爷只觉得巨­棒­每打自己一次,尤其打到后­茓­时,就酥酥麻麻的,恨不得把整个ρi股撅起来,让这狗奴才的巨­棒­惩罚。

“你这胆大包天的……嗯唔……家伙……”

巨­棒­一下一下的鞭打在ρi股上,并不十分疼痛,将雪白的ρi股鞭出一道道马上就消失的红痕,汪义升借着鞭打时­肉­具的疼痛提醒自己不能真的伤了这个人,他要告诉他,他不准他对别人发情,更不准对别人张腿,他全身上下都是他,不管是头发丝儿,还是­射­出的­精­液流出的­淫­水都是他的,就算是淌出的汗也只能他舔。

看着撅着ρi股跪着的男子,听着他言不由衷的话语,那发红的修长身躯,劲瘦的窄腰,还有拼命吸着他手指的后­茓­,汪义升一点儿都不想把这个人让给别人。

要做记号。

做下记号,他就会记住他,即使发情,也只会记住只有他才能把他Сhā到汁水横流,一想到他就会湿,对着他张开腿,尿出水。

汪义升猩红的双眼露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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