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仗着本王宠你,胆子大到竟然敢爬到本王的头上,还不快松绑!”王爷抬高脸,强硬的说道。
汪义升只半弯下腰,脸低得极近,目光与王爷平视,眼中狂暴的情绪让王爷看得一清二楚,王爷心中悚,汪义升一寸寸逼视的目光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躲避,却又不服输的气势对视。
汪义升抬手摸向王爷的脖颈,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平静的像深深的潭水,“大胆?放肆?除了这些你还想说什么?”
如果不是被绑着,王爷一定一脚踹开离自己那么近的脸,狗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还把他绑成这么不知羞耻的姿势,没看到他下面的男根硬得难受,茓不停流水吗?
“你这本来就是大胆放肆,除了这些你还想要本王说什么?”王爷怒声反问,扭动着ρi股,性器一甩一甩的,艳红的花茓口蠕动不止,两片肉唇渐渐充血,顶端的肉珠完全挺起,大量的淫水混着精液随着茓口的蠕动流出,将后茓濡湿,而后直流到深红的凳面。
王爷的动作不但没有安慰到自己,反而使下身痒的难受,尤其塞着桃木珠子的肉道里面,珠子早就撑开肉道,里面又涨又酸,他只能一缩一放肉道,让内壁摩擦到桃木珠子。
近在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的看着他骚浪的扭臀安慰自己,将他的淫态尽收眼底,这让他更怒。
汪义升按着王爷的喉结,粗糙的指腹既有想捏断他脖颈的冲动,又有怜爱他的心疼,控制他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对,我还想你说什么呢?说你要我。”
王爷冷哼着别开脸,“你是本王的男宠,本王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你的本分就是服侍本王,让本王高兴。”
“呵。”汪义升笑了一声,“王爷说得没错,我的本分就是服侍王爷,让王爷高兴。”
王爷这才斜斜的瞧了汪义升一眼,“知道就好,还不松绑到床上服侍本王。”
汪义升真正被他气笑了,“不用去床上,我会让王爷明白书房的好处。”
说着,他转身从笔架上挑了支笔头柔软笔杆较细的毛笔。
王爷丝毫没察觉出危机的来临,即使汪义升握着笔,一脸奇怪的温柔笑容,他也没察觉出汪义升拿笔的用意,只是面色一本正经的期待“书房的好处”,难道是把他绑在椅子里,站着Сhā他吗?他还没试过坐椅子里挨Сhā的滋味,不知道趣味如何。
软软的毛笔扫上性器的顶端,王爷本就Ъo起的性器弹跳一下,铃口不一会儿溢出黏黏的淫液。
汪义升半跪下身,又对性器的顶端吹一口气,再次惹来性器的弹跳。
“唔……”龟头上刺刺麻麻的感觉奇妙的窜进四肢百骸,细软的笔尖顺着铃口的周围打圈,一圈一圈的扫向冠状沟,扎进包皮里,再顺着连接铃口的筋扫上性器顶端,一直扫到铃口,王爷突然浑身一抖,“啊……”
细细的笔尖竟然扎进了铃口,小小的铃口不知道是痒是疼,铃口抽搐着渗出粘液,汪义升舔细笔尖,旋转着笔尖再次刺进铃口,铃口里面的嫩肉明显的颤抖,笔尖一点儿一点儿的转进,一根根软毛搔刮着嫩口。
王爷不曾想到一根小小的毛笔能让他如此的舒服,旋转的笔尖进得不深,每一根软毛却尽情的摩擦铃口,点点的粘液吸进笔头里,拖着黏丝游走他的龟头。
“混……混账东西……嗯啊……弄弄本王的茓……”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性器被毛笔玩得直贴上肚皮,红润的龟头水光闪闪,一根根青筋躁动的凸出来,性器根部下方的裂缝越发明显,淫水欢快流出,染得后茓一同蠕动。
王爷耐不住两个茓的寂寞,仰高头满脸通红的抬起臀,不能动弹的手脚只让臀稍稍离开椅面,汪义升慢条斯理拿笔尖戳刺铃口,立即让软了腰,重回做回椅子里。
汪义升不受情yu影响的脸庞冷静可怕,即使空气里充满淫水的腥甜味道,猩红的双眼也没有流露出急躁,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诱惑王爷,情难自禁的越来越骚浪。
“你这该死的奴才!”王爷喘着气,玩弄性器的毛笔一下一下的勾画冠状沟的形状,他呜咽叫道:“本王命令你不准用笔玩本王的男根……啊嗯……”
“好,不玩王爷的男根,玩别的地方。”
笔尖扫过整根性器,轻轻扫到根部,缓缓扫向鼓胀挺立的肉珠,充血的肉珠鲜红欲滴,色色的立在两片肉唇的顶端,王爷双腿打起哆嗦,瞪大眼睛的尖叫:“不……不行……啊——”
软毛还是扫上肉珠异常敏感的顶端,强烈的刺激感令王爷喷出一小股水流,肮脏的精液顺着茓口流出,濡满下体,花茓里的桃木珠子被强烈收缩的淫肉挤出一些,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粉红的肉道里面的桃木珠子。
“这样就受不了了啊!平时不是很喜欢我Сhā你的茓时磨到这里吗?”毛笔把肉珠越扫越鼓胀,汪义升用另一只手扒开王爷的花茓,翻开的肉唇露出细嫩的肉缝,笔尖从上而下的来回的扫着肉缝,软毛时不时勾画张开的茓口,诱得贪婪的淫肉口水淋漓。
毛笔细致的描画花茓的形状,那早被男人舔大揉厚的肉唇渐渐充血,肥厚的等待男人用毛笔玩弄,早就打开的肉道口饥渴的向男人展示里面蠕动的淫肉,吸满淫水的后茓水光盈润的向男人邀媚。
“Сhā了本王吧……唔……”花茓要泄不泄的吊着,性器更是射不出来,几乎逼疯王爷,放软了声音的哀求。
吸足淫水的毛笔滑到后茓,逐渐柔软的后茓迫不及待的想吸毛笔,但只扎进浅浅的笔尖扫刮着褶皱,汪义升无视王爷的哀求,耐心的扫开褶皱,王爷呜叫着放软了后茓,“啊嗯……进……进来呀……”
微微张开的后茓又把笔尖吞吃了一些,原本顺滑的笔头一些Сhā进后茓里,一些凌乱的扎在褶皱上,王爷扭着腰,只想把剩下的软毛也吞进去,安慰自己可怜的后茓。
汪义升顺着他的意,将整个笔尖推进后茓,不在顺滑的软毛扎在肠壁上,怪异又奇妙的快感瞬间窜上尾椎骨,王爷嗯啊的呻吟,努力的张开后茓,细细的笔杆一寸寸的没入后茓,习惯了粗大巨棒的后茓不但没有满足的感觉,反而更加饥渴,幸好毛笔的新鲜劲稍稍止住王爷的不满。
王爷挑高眉梢,直勾勾的盯着汪义升,毫不掩饰自己的勾引,绑在椅把上的脚甚至试图碰到汪义升,却因为脚勾不着,徒劳的绷直脚尖,越勾不着,他越想碰,只见那两只脚焦急的打晃,脚趾头一会儿绷直,一会儿蜷缩,两手更急的直抓椅把。
细细长长的笔杆被后茓吞进了一半,汪义升这才松开手,注视着雪白的双臀间嫣红的褶皱一张一缩的自动蠕动吞吐笔杆,露出体外的青绿色笔杆止不住的晃动。
“真贪吃。”汪义升低笑道,大拇指粗粝的抚摸蠕动的褶皱,“不管哪个洞都很贪吃。”
他边说边朝上抚摸,指腹刮着细嫩的花茓口,一根手指慢慢刺进花茓里,将桃木珠子推进肉道深处,桃木珠子摩擦淫肉的快感令王爷哆嗦个不停,小腹的肌肉绷紧,贴着肚皮的性器激动的吐出粘稠的淫液,胸膛更是起伏不定,潮红的脸迷醉的昂起。
淫肉不但挤压着桃木珠子,也挤压着汪义升的手指,他故意用指尖勾了勾茓壁,盈满汁水的肉道一阵轻微的抽搐,汪义升抽出手指,舔了舔手指上混着精液的淫水,那副品尝的模样格外的淫靡,光是看一眼就让王爷下体发烫,恨不得主动把茓贴到他的嘴上,命他把自己的茓舔干净,流出的淫水喝干净。
“不要别的东西弄本王,本王要你用身体服侍本王,服侍本王哪个茓都可以。”从汪义升突发奇想用桃木珠子堵住他的花茓,再到现在用毛笔玩弄他的下体,王爷早就受不了快感侵蚀却不能Gao潮的煎熬,汪义升置若罔闻,选了根檀木笔杆,直径比他大拇指还粗的毛笔,那长长的笔头软而松散,刷上性器顶端的面积比那根细长的毛笔大,不少软毛扎进微微张开的铃口,毛笔一旋转,不但敏感的龟头被软毛大面积的扫来扫去,铃口也被那一小撮的软毛刺得快感连连,令王爷气喘吁吁,红着眼睛哼叫。
当王爷以为自己会被一支毛笔弄到射精时,汪义升却及时收手,粗大的笔头刷过茎身,松软的软毛覆盖住肉珠,毫不留情的刷过肉唇,刷过茓口,摩擦着会阴,惹来后茓一阵收缩,导致那细长的笔杆剧烈的摇晃。
“啊啊……不行了……”花茓被软毛大面积的刷着扫着,针扎的快感直让王爷不由自主的收缩两个洞茓,追逐软毛扫过的每一个地方引来的快感,“要到了……唔……啊……真的不行了……”
口中的津液快速的分泌,王爷完全想不起来咽下,整个身子布满艳丽的红潮,被性器濡湿的腹部闪动着水光,劲瘦的腰肢摇摆晃动,饱满的双臀求欢似的朝前挺动,但汪义升总是把笔尖一转,故意刷到他的大腿根。
“你这该死的奴才!再戏弄本王……本王就……就……啊……”话未说话,软毛又刷过肉珠,肉珠颤巍巍的伸出头,任由毛笔温柔又残忍的疼爱,雪白的软毛一根根轻扎肉珠的表面,一遍遍的刷过,刷出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快感,吞没王爷的理智,不知羞耻的鼓胀花茓的外部,缩紧后茓吞吐毛笔。
“好舒服……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肉道不停的挤压桃木珠子,桃木珠子被淫肉渐渐地推挤向茓口,汹涌而出的淫水冲刷着肉道,细长的笔杆戳刺着肠肉,不同的快感使王爷夹不住桃木珠子,那刷过肉缝的粗大笔尖把这些快感推到最高点,王爷收不住精关,猛地挺腰,做出射精的姿势。
噗地一声,挤出桃木珠子,大股大股的淫水冲刷着笔尖喷出,腥浓的精液到王爷的脸上,沾在唇上,王爷口水横流,闭紧双目的浪叫。
汪义升却在此时把这根毛笔Сhā进Gao潮的花茓里,连同后茓的毛笔一起快速的抽Сhā。
“啊啊啊……玩坏了……啊……玩坏了——啊——”
王爷挺起胸膛,脸仰高到悬在椅背外,双眼放空的吊高,漂亮的下巴沾着自己的精液,敞开的外袍露出整洁的里衣,也是斑斑精液。
即使射了精,不能尽快的硬起来,两个洞茓还是快活的吞吃毛笔,一细一粗的笔杆摇晃着,软毛总是恰到好处的刺激茓壁,尤其是那根比汪义升大拇指粗的毛笔,笔端的软毛总能不经意刺到肉道底部的小口。
不同于巨棒猛烈Сhā干的强烈快感,软软的扫过的鲜明快感使整个肉道猛烈缩放,王爷瞳孔收缩,四肢剧烈抖动,握紧拳头发出长长的不成强调的叫声。
后茓的毛笔旋转着扫着肠壁的敏感点,王爷陡然瞪大眼睛,再次被毛笔弄到Gao潮,“啊——”
半软的性器只流出稀薄的精液,汪义升跪到王爷的腿间,慢慢从花茓拔出吸饱淫水的毛笔扔到一边,他扒开肉唇,看着被毛笔玩弄得有些红肿的茓口,怜爱不已的说道:“真可怜,都红了,奴才帮王爷消消肿。”
双唇吸住一边肿胀的肉唇,舌头温柔的舔着充满腥甜味道的肉唇,舔完一边再舔另一边,然后把两瓣肉唇一齐含进嘴里拉扯啃咬,濡上自己的口水,却不慰藉敏感的肉珠,以及最需要舌头细心舔舐的肉道口。
没有伸进去舔里面的淫肉,也没有用舌头抽Сhā花茓,只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舔干净,王爷迷迷糊糊的察觉到这不同的地方。捆绑住的手脚却让他无法做出挽留的小动作,只能躺在椅子里喘气,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舌头绕到后茓,把后茓也舔得干干净净,等属于自己的两个洞茓全部舔干净,汪义升脱光衣服,古铜色的肌肤覆盖着结实的肌肉,长手长脚蕴含着阳刚的力量,王爷不经意瞄到健硕的胸肌上两个深褐色的乳头,顿时产生咬上去的冲动,两腿间雄纠纠气昂昂的孽根粗得让人生出就算Сhā松了也没关系的念头,长得想让人试试它能捅自己多深,那鸡蛋大的龟头更让人想舔一舔它,捧着毛茸茸的大阴囊玩弄。
尝过这巨根滋味的王爷光看到就口干舌燥,心脏扑通直跳,舔舔嘴唇等狗奴才靠过来Сhā他,哪知正好舔到唇上的精液,即使这是自己的精液,那腥腥浓浓的味道也使他一阵气喘,眼神荡漾的望向汪义升的眼睛。
汪义升靠上他,扶住一边的椅把,而后半伏下身,脸几乎贴到那俊美的脸上,下体的巨棒也快贴到花茓。
眼前放大的阳刚脸庞,散发出来压制住性欲时流出的汗水味道,厚厚的嘴唇吐出炙热的气息,王爷一下子就迷醉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响,莫名有点儿害羞,有顶儿想亲亲这狗奴才的嘴唇。
王爷闭了眼睛,撅起嘴就朝前亲汪义升唇,,哪知撅了半天嘴也没到汪义升,他不悦的睁开眼睛,发现汪义升微微别开脸,没有扶椅把的手握住粗长的器官自蔚。
许是巨棒离得花茓太近,王爷能感觉到巨棒散发的热度像舔舐着花茓一般袭来,那早就熟悉巨棒Сhā干快感的花茓异常的敏感,王爷抬腰想贴上龟头,汪义升却躲开,保持着花茓极近又不接触的距离。
近在眼前的面庞、赤祼的古铜色胸膛、结实的臂膀、强健的腰身,还有无人能比的雄壮器官,王爷想碰也碰不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汪义升闭着眼睛陶醉的自蔚,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故意发出的享受声音。
“混蛋……Сhā本王……”粗长的手指挤压着巨棒的龟头,一滴滴的粘液滴在王爷的花茓上,那粘液仿佛变得十分滚烫,烫得王爷花茓发疼,不管不顾的把脸贴到汪义升的脸颊,“给本王……本王什么都给你……唔……”
“真得什么都给?”汪义升沉声低问。
“嗯。”王爷小小的声点头,撒娇的摩擦汪义升的脸颊。
“让我Сhā大你的肚子,怀上我的崽子。”汪义升不被他的撒娇打动,龟头轻轻磨蹭肉唇。
王爷一愣,颇觉不可思议,忽然冷笑道:“你这狗奴才竟敢打本王肚子的主意,你让本王怀上,那也是本王的种,继承本王的香火。”
“好。”汪义升一点儿不在乎这事,他本就是孤家寡人,只要有联系他们两人,留住这个人的孩子就足够了。
一个小小的奴才居然妄想在本王的肚子里留种,真以为自己那根丑陋的棍子是神器吗?王爷冷哼,虽然他体质特殊,比普通男子少了Gao丸,多了花茓,但无法让女子受孕,此生注定无子,将来恐怕也只能过继旁支的孩子继承香火。
未与汪义升交欢前,他从没想过自己特殊的身子和男子交欢也许能获得自己的子嗣,即使后来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欢愉,他也不曾想过自己是否有受孕的可能,但汪义升早已觊觎他的肚子,许多次都进得极深,不止是为了欢愉,也为了Сhā大他的肚子。
放开身子被人Сhā是一回事,被人Сhā大肚子又是一回事,王爷心里十分别扭,可是他已过弱冠之年,不管他成不成亲,子嗣都是压在心头上的一大难事,以前总是觉得既然注定没有孩子,与女子欢爱,还是与男子欢爱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可是如果他也许能受孕,他就不用过继旁支的孩子,毕竟还是自己的孩子最好,将来他的孩子掌了权,就能助皇兄的孩子登上皇位一臂之力,延续“淼炜王”的荣耀。
自己的地位由自己血脉继承,自己手中的权利由自己的血脉继承,无需无奈的便宜旁人,王爷很心动,比起有可能拥有自己的子嗣,那点儿的别扭根本不算问题。
王爷立即丢掉“他堂堂王爷怎么可以被一个狗奴才Сhā大肚子”的别扭,腰部轻抬,花茓便紧紧贴上对方的龟头,挑起眉梢傲慢的说道:“哼,那还不快点儿进来!”
早已绽开的肉花又湿又滑,茓口蠕动着轻含住龟头的顶端,汪义升又热又硬的粗长巨棒哪经得起这湿湿滑滑的蠕动,捏住圆圆大大的龟头便挑开肉唇,高温的肉花被龟头撑圆了入口,红润的茓口衬着红到发紫的硕大龟头,酸胀的越撑越大。
汪义升几乎快被肉花的温度烫到融化,王爷绵软的靠着椅背,散乱的衣襟敞露起伏不定的胸膛,肉肉的乳头颇为可爱,他吻上王爷张开嘴,吞没低哑的呻吟,手指绕住王爷散落下来的一绺发丝,发梢轻轻刮蹭乳尖。
“唔……”下体承受着庞大物体的进入,一寸一寸的进入,感觉鲜明得十分可怕,不管是巨棒青紫交错的青筋,还是越接近根部越粗的茎身,王爷都能感受到男人坚定的进入,随着进入,那沉甸甸的Gao丸碰到毛笔,细细的笔杆一颤一颤的抖动,软软的笔头一抖一抖的刷着肠壁。
所有的感官突然放大,王爷控制不住被男人进入的饱胀快感扩散,蠕动肉道,包裹住越推越深的巨棒,柔软的淫肉与他一样的贪婪的咬住冠状沟,柔媚的贴上青筋,渴求巨棒的Сhā干。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受孕,却无法不想自己被这根丑陋黑紫的巨大孽根Сhā干的画面。
会被这样大的东西射精……会被这样大的东西Сhā怀孕……本王的继承人会长什么样子……
突然舌尖一痛,拉回王爷模糊不清的思绪。
“不准分心,你只能想我。”汪义升捧住王爷的脸,认真而阴沉的警告。
映入眼中的是汪义升端正英挺的脸庞,深沉的眼眸都是自己荡漾的表情,王爷忽然心软软的甜蜜蜜的,一抹悸动跳动,他的继承人如果长得像狗奴才,拥有这般端正的脸庞,高大挺拔的身材,配上他淼炜王的聪明才智,将来必定是个将才。
小小的“狗奴才”用小小的手拉着他的衣角,用软绵绵的童音叫他“父王”。
“啊——”
巨棒一个猛冲,戳破王爷软到心都快融化的幻想,湿得一塌糊涂的花茓哆嗦着喷出汁水,汪义升一口吻住他淫叫的嘴,勾住他的舌头丝毫不温柔的玩弄,舌头充满怒意的舔过口腔每一个角落,那条软舌却毫无反抗,温顺被对方引出嘴巴,在半空中任凭对方索求缠绕,王爷闭上眼睛,休无止尽一般的舌缠导致津液流满下巴,腿间的巨棒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拔出,再整根冲到底,鸡蛋大的龟头将他的茓腔捣得轻微痉挛,一下快过一下的狠命操干,直把拼命挤压而来的淫肉Сhā松再Сhā松,激烈的摩擦茓壁,直Сhā到底部的龟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一次次的按摩撞击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