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义升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手中的桃木已经出现明显的形状——巨大的龟头,粗壮的茎身,茎身的底部雕刻成方便手能握住的把柄,桃木的红色使得整根假阳Wu散发出别样的气息,一根根的青筋缠绕在茎身上,连龟头都雕刻着凹陷的铃口。
汪义升舔了舔假阳Wu,用敏感的舌头感觉哪里还有扎人的毛刺,舌苔一感觉到毛刺,便轻轻打磨那处,直到舌头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的毛刺。
他耐心寻找毛刺,打磨整根的假阳Wu,表面粗糙的假阳Wu渐渐变得光滑,甚至能折射光芒,显得精致起来,那微微翘起的硕大龟头连接着狰狞茎身,十分的逼真。
汪义升用手丈量一下长度,确定假阳Wu没有他的长,舌尖舔过假阳Wu龟头的每一寸,还把舌尖探进铃口里,终于放心假阳Wu光滑到不会伤了王爷的茓壁,而且长度不会碰到王爷肉道底部的小口。
即使是用来安慰王爷的道具,也不可以侵犯独属他的地方,汪义升盯着假阳Wu,忠厚老实的英俊脸庞刻画出满意的微笑,所以他无需在意王爷讨厌的人,只要让王爷再也记不起这个人就行,其他的根本不算什么。
当假阳Wu完全打磨好,汪义升仔细的清洁好假阳Wu,才把它放进一个红匣子里,请丫鬟送去书房。
修养好身子的王爷又被押进书房处理公务,整整两个时辰没有离开过书房,随身服侍的大丫鬟们磨墨的磨墨,煮茶的煮茶,但谁也不发出半点儿声响,生怕打扰了王爷。
王爷奋笔疾书,恨不得立即把皇上送来的公务全部处理完,然后日日宠幸他的狗奴才,可是处理公务不能马虎了事,王爷看得再快,也要标注重点,然后挥下朱笔。
真是字字认真,不敢丝毫马虎。
身旁三尺高的公务推了三摞,王爷从来不知道自己每日堆积的公务有这么多,王家的儿子和李家的儿子打架了,张家的孙子满月了,孙家的儿子求赐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怎么混进来的?
傻子都看得出来皇上故意用公务分散王爷对男宠的注意力,不让他去宠幸男宠。
本王不过收了一个男宠,皇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爷在赵家的女儿成亲的公务上写下不知道重复了几次的两个字:已阅。
身为被皇帝阻碍宠幸男宠不能尽早延续香火的臣子,王爷很暴躁。
“王爷,汪公子刚刚遣人送来一个红匣子,那人说只有王爷才能看匣子里的东西,王爷现在要看吗?”
“汪公子”三个字安抚了王爷即将爆发的情绪,他瞄瞄大丫鬟托着的红匣子,一脸勉为其难的说道:“本王看看吧。”
说着放下笔,示意大丫鬟把红匣子放到书桌上。
狗奴才终于懂得送礼讨本王欢心了,王爷有点儿迫不及待的打开红匣子,红匣子刚一打开,王爷就一眼就看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时,啪的关上红匣子,惊得大丫鬟们手抖,齐齐看向王爷。
王爷表情平静的把红匣子推到一旁,还用一本厚书压着红匣子,不准任何人动一下红匣子。
唯一异常的就是王爷的脸有一点点儿的烫,那点儿烫也浮上耳尖。
这不知羞耻的狗奴才又背着本王雕这种淫秽的东西,看本王晚上怎么好好处置他!一定要惩罚狗奴才跪着舔自己雕刻出来的淫秽之物给他看,从顶端舔到手柄,再含住顶端吞吐给他看。
想象汪义升吞吐假阳Wu的画面,王爷眼睛湿润润的,目光不知不觉飘向红匣子,手指若有似无的摩擦毛笔的笔杆。
——
淼炜王误伤聿国太子被皇上罚闭门思过一个月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人人皆知。为表歉意,不能离开王府的淼炜王不但送来珍奇古董,而且还送来掬华倌当红的清倌扶柳,并告之扶柳并未破身。
掬华倌的红倌不少,未破身的却只有扶柳一人,真正的物以稀为贵,光这一个扶柳就能羡煞旁人,然而扶柳即使未破身,也还是一个小倌,在聿国太子的眼中比不上淼炜王的头发丝可利用的价值。
况且他已经确定淼炜王是大茂国太后家族苗氏几代才出的特殊体质,而苗氏的族人基本不离开大茂国,以防族人流落别国生出特殊体质的族人遭人鄙视,除了结亲,否则按照苗氏族规淼炜王没有特殊情况不会离开大茂国。
如果淼炜王只是苗氏的族人,他最多看重他的体质,当做奇货可居的新鲜玩物玩上一玩,邀朋唤友一起赏一赏,玩腻了还能赠送他人,换来最大的利益。
但,淼炜王不是可以随意抛弃的玩物,他是大茂国皇上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亲封的一等爵位的淼炜王,可见大茂国皇上对弟弟的宠爱,每年的赏赐都比别的王爷多出一倍,光是这些就不是只懂得伺候男人的扶柳可比的。
聿国太子来大茂前就计划好追求淼炜王,只要淼炜王死心塌地爱上他,愿意与他联姻,以大茂国皇上对淼炜王的宠爱,必定会支持他登上皇位稳固淼炜王在聿国的地位,等他登上皇位以后,若淼炜王能生下皇子最好,生不出也不能怪罪他宠幸女人。
到了大茂国,聿国太子才知淼炜王确实如传言的那样俊美绝伦,骄傲如斯,半点儿没有遗传自苗氏特殊体质的自觉,对于他的追求丝毫不见动心,理都懒得理他,仅维持表面的礼仪。
嫁为太子之妃,而且是正位的太子妃,太子登基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谁不心动?
“哦?本王堂堂的大茂国一等爵位的淼炜王,为何要丢下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尊贵地位,跑去聿国和别人争宠呢?本王更喜欢欣赏别人为了本王互相争宠,本王不介意收你一国太子做男宠。”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从来没有想过把自己嫁出去,眼中的讽刺直刺聿国太子的心脏,气得他发疯,好似他是一个无用之人,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满对他的不屑一顾,从喉咙里冷哼一声,就算中了瑃药也能出乎他的意料,一把掀了桌子狠踹他一脚,跳窗逃走。
聿国太子发誓他一定要得到淼炜王,折了他的骄傲,利用完以后把他变成最下贱的性奴,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最无耻不堪的一面,成为千人骑万人尝的妓,一辈子成为离不开男人胯下的奴隶,让他明白侮辱他的下场。
聿国太子怒气冲冲的冲属下吼道:“继续向淼炜王府递帖子,淼炜王什么时候答应我的邀请,你什么时候来见我!”
那属下胆战心惊,忙连连称是,聿国太子一让他离开,他赶紧爬起来退出去,淼炜王还被大茂国皇上罚闭门思过,一个月罚期不到根本不会出门,那属下丝毫不敢大意,每日的递帖子。
王爷懒洋洋的把腿搭在汪义升的大腿上,披散着乌黑的长发,一身雪白的里衣松松的挂在双肩上,整个人慵懒的斜倚软榻,闲适的把玩那根桃木雕刻而成的假阳Wu,扬眉挑嘴角,冷哼着问:“本王有你,为什么还要用这假货?”
汪义升温柔的抚摸王爷吃饱精液微微鼓胀的小腹,深情专注的眼神直令王爷餍足的身子轻微颤抖,不自觉的打开双腿,露出饱受疼爱蹂躏的红肿部位,让汪义升粗糙的大手爱抚毫无毛发的赤祼下体,疲软的性器淫荡的摩擦那只手,完全Сhā开的肉花和后茓冒着精液,骚浪的吞吃粗长的手指。
王爷愉悦的喘息,两条长腿架到汪义升的双肩上,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勾引他把巨棒Сhā进体内,轮流Сhā干两个洞茓。
摆放在书房的帖子自始至终王爷都没有看过一眼。
一个月的罚期随着王爷的宠幸一天天过去,聿国太子的帖子也从未断过,每每都让王爷嗤笑不已,他原本是打算直接把扶柳送人,他的王府不需要不听话的人,聿国太子这时正好以一观掬华倌红倌的风采为借口,想见他一面。
王爷当下一挥手,一顶小轿扶柳送给聿国太子,让他没了进王府的理由。
扶柳为了讨新主人的欢心,必定会添油加醋的把王府的事情说出来,比如王爷收的男宠,男宠长得如果丑陋不如人眼,王爷口味奇特十分宠爱这男宠……
这是王爷借了扶柳的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聿国太子:本王瞧不上你一国太子。
这比当面羞辱聿国太子还使人难看,明明打聿国的太子的脸,聿国太子脸色铁青,更加深得到淼炜王的决心。
王爷听着属下禀告聿国太子当时的脸色,冷冷一笑,与其让聿国太子无声无息死在聿国,他更喜欢亲自狠狠教训一顿,敢占本王的便宜,就要付出沉重代价。
“继续监视聿国太子,私下透露本王下个月初五去太渊庙看望母后。”王爷玩着玉佩,漫不经心的说道。
“属下谨遵王爷吩咐。”
有点儿舍不得把狗奴才一个人丢在王府里,带还是不带呢?
毕竟他主要是去看望母后,太渊庙又是清修之地,万一他把持不住宠幸了狗奴才,母后恐怕会戳着他脑门训斥他骄奢淫逸,好的不学尽学坏的,还学起别人圈养男宠,然后就是敲木鱼念经似的噼里啪啦一长串教育。
一想起母后最擅长的精神折磨,王爷那从小到大不知道被太后戳了多少次的脑门就阵阵发疼,他揉揉脑门,为了让母后早点儿抱上孙子,没时间戳他的脑门,所以狗奴才必须带上,混进随身伺候的下人里,母后就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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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王爷扒着着鱼缸,盯着鱼太子:“本王可以吃掉他吗?”
汪长工蹲着陪喵王爷一起看鱼太子:“吃掉了下面的剧情就跑不动了。”
一边说,一边挡住喵王爷伸向鱼太子的爪子。
“剧情结束了本王就可以吃掉他了吧?”
不管鱼太子游到鱼缸哪个角落,喵王爷的眼睛都会转到哪里角落:“你快点儿跑剧情,本王就可以把你吃掉了。”
舔爪。
鱼太子崩溃,求速死QAQ
——
王爷信心满满,命庞福总管收拾收拾,安排好路上随侍的下人和侍卫,准备下个月初五去太渊庙。
汪义升没想到王爷会带上他,而且见的人还是在太渊庙为太渊庙祈福的太后,当下疑惑的看向特意通知他的庞福,“总管,这有损王爷的身份。”
“你是以王爷随侍的身份跟着去的,路上好好照顾王爷。”都把人带去见太后了,明摆着告诉王府众人汪义升府中的地位,庞福自知自己再多管闲事下去也落不到好,千叮万嘱汪义升以后好好服侍王爷,王爷心情好,大家的心情才会好,王爷心情不好,大家也跟着遭殃。
与王爷相处中,汪义升深深了解王爷别扭的性子,只要找对方法顺着毛摸,王爷其实非常好服侍,而且王爷对他并非全无感情,只是不曾察觉,否则王爷怎会让他一个小小的长工“配种”。
汪义升边收拾出行的衣物,边期望王爷特殊的体质能怀上,小小糯糯的崽子比任何东西都能使人安心,这样王爷才真正把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
摸到枕头下没用过一次的假阳Wu,那粗度正好塞满王爷的花茓堵住精液,汪义升重新用细软的绸布包裹住假阳Wu塞进包袱里。
王爷向皇上递了下月初五去太渊庙看望太后的折子,皇上也大半年没见过太后,正好让王爷替他尽尽孝心,代他向太后问安好,初五那天同时也是王爷“闭门思过”一个月结束的时间,得了兄长旨意的王爷天蒙蒙亮就带着两个小厮四个侍卫从后门离开王府。
王爷最近一次出远门还是护送太后去太渊庙,他一离开都城,便觉浑身轻快不少,微微发白的天空,周遭茂盛的草木,还有犯冷的潮湿空气夹杂青草香和丝丝的野花香,都令他舒爽。
王爷没有纵马飞驰,拉着缰绳让马儿慢吞吞的走在林间小道上,下人和侍卫不敢超过王爷,和王爷保持一定的距离,唯有骑着枣红马的汪义升离他最近。
汪义升没骑过马,胯下的枣红马是王府中最温顺的一匹马,从王爷决定去太渊庙开始,他一直学习骑马,如今也像模像样。王爷有意放慢速度,汪义升不久便跟他并驾齐驱,两人像闲庭散步一般,一白一红的马不急不躁的行走,渐渐升起的朝阳冲淡林间的水汽,汪义升凝视王爷镀上一层浅浅金红色的阳光的侧脸,长眉凤目华美飞扬,高挺的鼻梁刻画出漂亮的弧度,嘴唇红润的让人想吻上去蹂躏,翘起的嘴角显示主人心情不错。
王爷颇享受汪义升专注的眼神,保持着端正的身姿,下巴高傲的微微扬起,汪义升忍不住一笑。
“哼!”王爷斜视汪义升一眼,冷冷别开脸,后面的下人侍卫命令:“本王有私事要处理,你们不能随意靠近。”
说罢,拍拍双人马鞍特意留出的第一个位置,又对汪义升命令:“快坐到本王的马上。”
汪义升第一次和王爷在人前这么亲密,心里说不出的欢喜,他刚一下马,王爷就拉住他的手,一用力把他拉到自己的马上,汪义升早习惯了王爷时不时的搂抱,此时坐在王爷身前一如往常的安静,王爷把他按到自己的怀里,拉好缰绳,一声驾,把下人侍卫甩远。
坚硬的性器顶着汪义升的后腰,王爷把脸埋在汪义升宽阔的后背上亲昵的摩擦,意思不言而明。
“王爷,太危险了。”骑术不好的汪义升不敢向王爷这么大胆,按住王爷伸到他胯间的手。
“天天在王府有什么好玩的,本王早就想试试马背上做是不是真如传说中一般舒服。”王爷隔着裤裆抓住汪义升的巨棒,巨棒粗得他一手握不住,虽然汪义升按住了他的手,但王爷不肯松手,对着汪义升的后颈就舔了一口,暧昧的说道:“乖男宠,把手松开,不然本王以后就罚你再也不能爬本王的床。”
说着性器蹭了蹭汪义升的后腰,又轻轻啃了汪义升的后颈一口,留下泛着水光的痕迹。
软舌配合着牙齿,在汪义升的后颈上留下一块块的殷红,王爷的胸膛整个贴紧他的后背,王爷在他的耳根吹一口热气,滑溜的舌头轻扫过耳朵,包裹住龟头的手缓慢的揉捏,布料磨着敏感的龟头,战栗的快感令汪义升忍不住喘息。
王爷这时把另一只手里的缰绳塞进汪义升的手,轻声说道:“慢慢骑,本王有时间慢慢玩你。”
汪义升骑术不佳,王爷又故意玩弄他的巨棒,他不敢骑太快,王爷在他身后亲昵的厮磨,两只手直接探进裤子里,一手圈住粗壮的茎身,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卵蛋揉来揉去。
“你好大。”王爷称赞道,手紧紧勒住茎身,还扯了扯卵蛋上的毛,诱惑的问:“如果让你在马上Сhā本王,你能坚持多久呢?”
一句话说得汪义升动情,巨棒在王爷的手里抖了抖,铃口更是分泌出粘液,“这太危险了,王爷莫试。”
王爷摸摸湿乎乎的大龟头,脸蹭着汪义升的后颈说道:“本王骑马你骑本王有何危险?乖奴才,你的孽根太大,本王的茓想你了。”
不但性器因为这根巨大的雄性器官而激动,两个洞茓也摩擦着马鞍,裤裆间黏糊糊的一片。
王爷这番话透出的骚意勾得汪义升呼吸浓重,汪义升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克制住欲望,哑声拒绝:“王爷请以自己的性命为重。”
王爷不满的撇撇嘴,一把抱住汪义升搂进怀里,汪义升冷不防撞进他的怀里,那根黑紫的巨棒从裤子里探出头,王爷垂目瞧着那膨胀器的龟头,自己腿间的湿意立即渗透裤裆,茓口甚至蠕动起来。
“本王命令你Сhā就Сhā,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王爷边拍拍龟头,边抢了缰绳,一踩马镫,一个镫里藏身把汪义升挤到后面。
他姿态高傲的坐在汪义升原本的位置上,眼神骄傲的回头看着汪义升,“一起有本王在。”他拉过汪义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冷哼,“哼,这点儿小事怎么可能难得了本王!快点儿摸本王。”
作为一个王爷,他可是武可上战马,文可进庙堂,在马上宠幸男宠难不住他鼎鼎的淼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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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算是掰回来了,明天就让喵王爷骑着马,翘着ρi股让汪长工Сh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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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王爷握着鱼竿,把鱼饵甩进鱼缸里。
鱼太子盯着鱼饵发愁:到底吃呢?还是不吃呢?
“快点儿吃饵跑剧情,跑完剧情本王就能吃掉你!”
喵太后一巴掌拍喵王爷脑袋上,喵王爷丢掉鱼竿,垂着脑袋,耷拉着耳朵听训。
“你把他吃了鱼国就会攻打过来。”
喵王爷精神抖擞的竖起耳朵,翻箱倒柜的找盔甲战靴。
本王终于有理由和鱼国打仗了!本王要打得鱼国“大鱼小鱼落玉盘”,吃不完冷冻起来当储备粮。
鱼国众鱼突然莫名一寒。
鱼太子:作者,你坑鱼,一条鱼怎么可能玩得过一只猫,即使这只猫双Q欠费,鱼也玩不过猫,而且这不是一只猫,这是一国家的猫,太凶残了QAQ50、骄傲到好像天下间没有能难倒他的事一样的神情耀眼无比,微微扬起的下巴显得十分的傲慢,汪义升最经不起他挑眉骄傲的神采的,大手慢慢伸向那束着腰带而勒出优美腰线的腰肢,手掌一点一点的磨蹭那腰线,一直蹭到被衣摆遮挡的裤裆间,一下子就摸到硬挺的性器支起位置。
此时换成汪义升坐在后面,舔吻王爷的后颈,即使隔着布料,汪义升宽大的手掌也轻易的包裹住王爷的性器,王爷低低的喘息着,挺起下体,隔着布料摩擦汪义升的大掌,细滑的布料摩擦着铃口,龟头感受着男人宽厚的掌心,王爷呜咽一声,略微粘腻的淫水从花茓里流出,淫水不但又渗透裤裆,而且渗湿顶着裤裆的衣摆。
汪义升捏捏王爷的龟头,低哑的说道:“王爷你水好多,裤子都湿了。”
“唔……摸摸本王的茓。”汪义升的骚话使王爷从里面渗出痒意,花茓的水流得更欢。
大手伸到衣摆下,汪义升伸出一根食指从裤裆间滑过,指尖把裤裆间的布料顶进肉缝里,布料明晃晃的出现一条凹陷的缝隙,完美的显出肉花的形状,那被淫水渗透的湿印越发的淫靡。
汪义升故意附到王爷耳边问:“是摸这里吗?”
王爷轻微抖了抖,肉缝略显强烈的收缩一下,汪义升立即感到指腹下又湿了不少,连龟头顶着的部位也渗出水印,王爷细长的眼角透出一抹嫣红,嗓音带着动情的沙哑:“就摸这里,再摸摸本王。”
手指摸到肉珠,汪义升最准肉珠按下去,敏感的肉珠经不起布料的摩擦,手指打转的揉搓,王爷裤裆间的湿印越来越大,王爷拽进缰绳,身子差点儿软倒进汪义升的怀里。
汪义升趁机解开两人的裤绳,黑紫的巨棒完全从裤里探出来,一感觉到顶到后腰的硬物,王爷蹬着马镫,主动抬起腰臀,圆润挺翘的ρi股白皙如玉,股缝蹭着坚硬如铁的大龟头,一点点的向后蹭去,让那龟头一路蹭到鲜嫩的后茓。
汪义升一把抓住王爷的腰,让王爷既不能离开他,又不能完全坐下来,让王爷保持着半抬臀的姿势,粗长的巨棒从后茓猛烈摩擦到花茓,腿间两片湿淋淋的肉唇被巨大的龟头从后顶开,柔弱的贴在龟头的两侧,再也无力保护小巧的肉珠,只能让龟头摩擦敏感的肉珠。
“啊……混账东西……唔……”腿间的洞茓无处躲藏,王爷以为Сhā进去就行,可汪义升却在马上挺着巨棒玩弄他两个洞茓,又粗又烫的茎身紧紧贴着后茓,青筋磨过褶皱的快感让后茓蠕动,肠道更是饥渴,紧贴花茓的龟头肉刷一样的摩擦肉唇、茓缝,还有肉珠。
“王爷骑术好,奴才骑术不好,只好骑着王爷多练练‘骑术’。”滚烫的巨棒或是做出一前一后的抽Сhā姿势,或是左右摇摆,从前方便能看到肉唇完全翻开,黑紫的巨棒不停的从王爷腿间向前顶出的大龟头。
“狗奴才……不够不够……Сhā进本王茓里……”性器硬得淌水,王爷分出一只手,摸到腿间夹着的大龟头,想把它塞进茓里,却因为姿势的原因,龟头刚塞进一点儿就滑出。
“王爷命奴才Сhā哪个茓?”汪义升故意问。
“前面Сhā不进去……唔嗯……Сhā后面……”王爷抬高腰臀,示意汪义升Сhā进去。
淫水浸得湿润的后茓缩动着精致的褶皱,抬高而离了巨棒的肉花花瓣外翻,滑腻的淫水有的滑下大腿内侧,有的落在下面的巨棒,也有的落在马鞍上,那根爱上激烈Сhā干射精滋味的性器只会硬着,粘液挂满顶端。
汪义升根本受不了王爷的诱惑,巨棒蹭蹭花茓沾满淫水,一手抓住王爷的腰,一手扶住巨棒顶上后茓,王爷顺势向后坐下,比寻常人大上许多的龟头将褶皱挤开,汪义升咬破舌尖,才没有失控的直接冲进这小小的后茓的。
后茓并非干燥艰涩,温暖紧致的肠壁恰到好处的吸附着刚刚顶进来的龟头,像一张小嘴蠕动着吮吸龟头,露出被巨棒Сhā透的食髓知味的饥渴,分泌润滑的汁液邀请巨棒来Сhā它。
汪义升猛地Сhā开肠壁,上翘的龟头一路刮着肠肉直捣深处,ρi股完全镶嵌进汪义升腿间的王爷哆嗦着抓紧缰绳,咬唇才没让自己失神,然而男人岂会如此简单放过他?并拢起手指直Сhā进花茓。
王爷不知道应该迎合后方的巨棒,还是前面的手指,后方的充实,前方灵活的抽Сhā都让他舍不得,他要驾马,不能软着身子躺进汪义升的怀里,更不能失去神智享受汪义升的Сh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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