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待在太渊庙不过短短五天,便启程回京。
太后担心王爷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不但把郑太医调到他的身边,还让人安排了马车。车厢外表普通,但里面却不是平常的坐式而是卧式,铺了两床柔软的褥子,两个同样柔软的靠垫,吃的喝的用的全部收在暗格里,只要手一伸,就能拉开暗格,十分方便。
王爷一看暗格里塞满不易变质的吃食,脸就黑了。自从肚子里有了香火,他的食量确实变大了,但他向来克制,除了一日三餐增加饭量以外,并未表现出过分的贪嘴,可是一看到能吃的东西就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汪义升早察觉了他的变化,桌上的小点心从未断过。发现他爱吃酸,却端着脸面不肯主动让下人送来梅子之类的零食;每次都是汪义升把梅子这类的零食和小点心一起放在桌上,王爷才会表现出一副‘勉为其难赏脸’
的模样尝上几颗,直到把一小碟的零食品尝完。汪义升生怕他酸了牙齿,一日只会放上两小碟零食。
虽然王爷口味变化明显,但没见过太多人怀孕的汪义升未把口味变化和怀孕联系起来,每日吩咐厨房做符合王爷口味的饭菜,得知王爷在太渊庙待不久,正好太后派人送来了马车,就让厨房做些易保存的吃食让王爷在路上享用。
肚子还没明显变化,肚子里香火的另一个爹已把王爷宠到只差要圈养起来的地步,等他肚子大起来了……王爷忽然心中一痛,他的狗奴才根本没命能见到他肚子大起来的那一天。
王爷闭了下眼,才睁眼注视着正在整理褥子的汪义升。汪义升细心地把褥子的四个角压平,两个靠垫放成一排,他越是细心体贴,王爷越难受,难受化成一只大掌捏紧他的心脏,不管他如何喘息,心脏都有股即将被捏爆的窒息疼痛。
这是他们最后的一段路程,回到王府就是汪义升的死期。
王爷难受地伸手,捏住汪义升的后襟,汪义升转过头,目光略带不解:“王爷……”
“不要说话,本王看着你做事就行。”王爷缩回手,俊美的脸上如平时一样尊贵的骄傲,眼底却藏着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哀伤。
“王爷稍等,我过会儿就弄好,马上便可启程。”汪义升回头,手脚不禁加快速度,尽量早点儿布置好车厢,身子不爽快的王爷路途上才不会难受。
车厢其实早就布置好,汪义升却发现褥子不够软,又铺了一层。他铺好褥子就爬下马车,哪只王爷却拉住了他,并把他拽回车厢,不让他跟在马车后骑马。
太后什么话都没说,吩咐郑太医路上小心注意王爷的身子,郑太医点点头,然后钻进另一辆马车。
呣子俩儿隔着帘子互看一眼,王爷抿紧嘴,目光沉沉见不到太多的情绪;太后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转身而去;王爷垂下眼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一旁的汪义升既看到王爷垂下眼睑,也听到太后那声叹息,心中顿时生出一股莫名感觉,敏锐地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
马车轻轻摇晃,汪义升拿出郑太医早就准备好的药丸,倒杯热水让王爷服下。王爷服下药丸后靠着靠垫闭眼假寐,从他知道肚子里有了香火后,他再也不排斥喝苦药,但比起汤药他更喜欢一口就能吞服的药丸,可那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药丸每次都要服用上百颗才抵得上一碗汤药的药效。
他老是吞了一半药丸就卡在喉咙中,不上不下快噎死人,只好分两、三次吞服。
他虽然贪欢,但十分重视肚子里这个好不容易怀上的香火。郑太医私下提醒他前三个月是最重要的日子,不可乱吃东西,更不可与人同房。他的身体天生异于常人,子息本就艰难,如果保不住这一胎,伤到身体,将来想要子息更是难上加难。
想到自己能怀上香火也是汪义升的功劳,王爷忍不住抓过身边人的手放在肚子上,“本王让你摸一摸。”难得软声命令。
汪义升以为他肚子又不舒服,力道适中地抚摸那尚未显怀的肚子,王爷只觉得肚子被这双大手摸热了,嘴里药丸残留的苦味也变得不那么难过,好像自己和汪义升能一直这么安安稳稳地走向未来的道路。
马车车轮压出两道整齐的痕迹,渐行渐远……+++++太渊庙一行就像走个过场,未在汪义升心中留下太多痕迹。太渊庙的巍峨庄严、太后母仪天下的威严高贵仅留下一个不鲜明的印象,他的心都被王爷占满了,无太多空间给别人,也不想留下空间给别人。
回程的路上,王爷明显比以前黏人,总是用平坦的肚子磨蹭他的身体,紧实的腹肌不知不觉地消失,本就光滑的皮肤变得更滑腻柔软,那祼露出来的肚皮经常不小心蹭到他胯间Ъo起的再高,两个茓都开始分泌流水,也不让他摸一下下面。
那早就习惯男人粗糙大掌爱抚的身子似乎因为忍耐而变得越来越敏感,不能发泄的性器总是肿胀着流出黏液,喜爱巨棒连续不断操弄的两个茓一直湿乎乎的,两瓣花唇充血地张开,顶端的肉珠早已硬硬地探出头,蠕动的粉嫩肉道口不停地流出淫水,黏黏的淫水不但流到两边的大腿内侧,还凝成黏糊糊的水滴,拉出银丝,一滴一滴从肉花滴落而下。
皱成一朵掬花的后茓收缩着褶皱,挤出淫靡的肠液,濡湿整个褶皱,王爷半跪在褥子上,双肩深陷柔软的靠垫,他仰着头,ρi股抬高,腰部弓成流畅的弧度,修长的五指掰开圆翘的臀瓣,将那朵淫荡的掬花扯出小指大小的入口,送到男人面前。
掬花旁的肉花因为两腿分开的跪姿而张开,两个湿软肉茓流水的气息刺激得男人深吸他腿间的腥甜气味,性器硬得几乎贴到肚皮。王爷此时就像正在发情的猫咪让别人嗅闻自己春潮涌动的部位,即使肚子里怀着崽子,也无法阻止他对这个男人发情。
“本王只赏给你尝一尝,你这贱狗若敢不听本王的话,本王就要你的命……唔……”
宽厚的舌头舔过后茓,后茓猛地一缩,强烈的快感令王爷双腿打颤,腿间流出更多汁液,慢慢滴到褥子上。汪义升扒开肉花的花瓣,舌头来回舔弄王爷的后茓和花茓,王爷咬住下唇不敢发出过于大声的呻吟,闷哼着被汪义升舔出越来越多的水。
灵活的舌头挤进后茓里,舔弄因得不到巨棒疼爱而骚动的肠壁,手指捏住肉花顶端的肉珠揉搓,大手握住性器撸动。所有的弱点都被男人掌控,王爷抱着靠垫,骚得直流水的花茓随着后茓里舌头的抽Сhā而蠕动,那被粗糙指腹捻来捻去的肉珠肿得更大,肉唇挂着淫水,颜色越发鲜红。
“嗯……啊啊……把本王舔射……唔嗯……”王爷小声地浪叫,直把ρi股往身后送,那朵淫荡的掬花濡满男人的口水,肠道欲求不满地夹住舌头求Сhā。
太骚太浪了!汪义升受不住诱惑地想,舌头轮流Сhā干两个茓,双手不忘抚弄肉珠和性器,下体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拍打王爷的身躯,令他快乐得全身颤抖。
汪义升这时却拔出舌头,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巨棒送到王爷面前,渴求地说道:“王爷也尝尝贱狗的味道。”
那鸡蛋大的龟头、笔直的茎身近在眼前,王爷出神地直盯着巨棒,顿感下体Gao潮似的湧出一大股淫水。这根不但能把他Сhā得直喷水,还能把他Сhā到控制不住射尿的巨棒让他心痒难耐,可是肚子里的崽子却让他暂时不能享受服侍。
口中津液不停分泌,王爷饥渴地爬到在汪义升身上,含住巨棒,下身对着汪义升的脸,性器胡乱蹭着他的脸,两个茓的淫水也蹭到了他的脸上。
自己已开始品尝贱狗的味道,这条贱狗却不主动舔舔他以纾解他的情yu,本王非常不满,握住自己的性器寻找汪义升的嘴巴,性器一碰到汪义升的唇,便毫不犹豫地塞进去,而后轻晃着ρi股缓慢抽Сhā。
故意有点儿冷落王爷的汪义升只想让王爷浑身都印上他的标记,王爷果然耐不住又把自己送到他的嘴里,汪义升哪还会客气,硕大的巨棒连连Сhā干王爷的嘴巴,而他自己则吞吐着王爷的性器,手指Сhā进两个茓里,专找敏感的地方Сhā干。
嘴巴、花茓、后茓都被男人快速地Сhā干,王爷抓住对方的囊袋,过于粗长的巨棒还是被他失神地不小心吞得太深,男人紧缩的口腔也让他过于舒爽地挺腰,挨Сhā的两个茓越缩越紧,男人的指腹只轻轻地摩擦一下,发热的内壁就敏感地蠕动。
肌肤的相贴,汗液的交融,让汪义升感到莫大的满足;王爷生涩的舔弄,温暖的口腔都使他想射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许久未欢爱的两人忍耐到了极点,这一刻的互慰使他们难以自控,不一会儿,王爷跪在汪义升脸两边的腿就软了,汪义升一阵吮吸,便有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两个茓一抽一抽地喷出水来,紧缩的淫肉湿软无比,缠着他的手指。
口中的柱体实在太大了,顶得王爷嘴巴发麻,连津液也吞不了,只能让越流越多的津液从被撑大的红肿嘴唇流出,顺着粗壮的茎身一直流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早被抓得变形,两个卵蛋涨到发痛。
“唔……”王爷快乐地颤抖,两腿间流满黏糊糊的淫水,肉花鼓胀地收缩,肥厚的花唇都在发抖,小巧的后茓向内缩动,即使被汪义升吸出精,两个茓依然全无满足的淫浪样子,肉道和肠道夹着手指不肯松开。
两只大掌轻易地掰开两瓣圆润的ρi股,当熟悉的双唇碰到花唇时,王爷情不自禁地收缩两个茓,顿时有水液落进那张嘴里,两朵形状不一样的花一齐打开湿濡的入口,供男人品尝。
腿间的茓被舔拭得太舒服,没有挨Сhā时的不适感,王爷奖赏地吞吐巨棒,伸出软舌舔着冠状沟,舌尖或是前后来回,或是左右摇摆地舔弄冠状沟下的那条肉筋,敏感的巨棒立即冒水,龟头和茎身似乎又胀大一圈,沾满口水的巨棒湿得发亮。
未能享受巨棒服侍的王爷骚气地亲了亲能直捣底部的巨大龟头,而他的茓则被男人撑开,两个茓里淫荡的内壁粉嫩地渗着汁水,淫靡香艳,看得汪义升干渴不止。一碰上离自己最近的花茓,就卷住花唇猛吸,不停地把花唇拉长,舌尖更是刮搔肉道口,配合着手指勾挑后茓,浅刺肠肉,一起刺激刚刚Gao潮的花茓再次轻微痉挛地湧出淫水让他止渴。
圆圆的ρi股明显地紧缩,Сhā进喉咙的巨棒堵住王爷的浪叫,尖翘的乳尖探出衣领,随着身躯的痉挛顶上汪义升的腹肌。这一路上将近半个月未挨Сhā的身子随着马车有节奏的晃动而摇动,男人滚烫的嘴巴吸干花茓里的水,又开始吸后茓里不多的水。
“不……不要了……本王没……没有了……流不出来了……”王爷想撑起身子,马车的一个颠簸,让他刚刚支撑的手肘一软,上身又跌回汪义升的腰胯,俊美的脸整个撞上黑紫的巨棒,他几乎出于本能地用脸摩擦巨棒,然后握住巨棒,舔上暴突的青筋,瞳孔涣散的双眼享受地眯上,上身轻轻地扭动,让两个乳头磨蹭汪义升坚硬的腹肌,直到发硬发红,饱满地胀大。
尝到铃口冒出精液的腥味,王爷舔得越来越快,然而就在这时,汪义升一把拔出巨棒,也不再舔王爷的下体,他跪起身子,握住完全Ъo起的巨棒不快不慢地撸动:“王爷,让贱狗射进你的身子里配种。”
几乎快Gao潮的王爷一听到这话,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直直盯着汪义升那冒出一点儿精液的巨棒;他咬了一下舌尖,疼痛使他从迷离状态中回神,可是肉体的渴望攀到了极点:“本王……嗯……身体不爽快……”
“贱狗只给王爷配种,不Сhā王爷。”巨棒若有似无地擦过王爷一边的乳尖,尖锐的快感从胸膛直刺到尾椎骨,再次硬起的性器抖了抖。
“唔……不Сhā本王,本王就准许你这贱狗给本王配种……”王爷撑起身子,后背靠着靠垫,双腿曲起向两边打开,双臂穿过膝盖下,两手扒开花茓露出湿滑的肉道口。
汪义升扛起王爷的两条腿,此时膨胀到比鸡蛋还大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刺进花茓里,敏感的肉壁从外而内地被一点点地撑大,饱胀的感觉也随之一点点地深入肉道。王爷大大地扒开花茓,那被进入的充实快感使他忘记吞咽口水,嘴角渐渐滑下一丝银丝。
汪义升故意拔出一些又进入一些,让王爷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他慢慢占有的快感,同时间:“王爷,肚子会难受吗?”
王爷摇摇头,软声催促道:“快……快些……嗯……”
“王爷,贱狗可以射了吗?”汪义升低下头,亲上王爷的唇,巨棒轻微地戳刺肉道底部的小口。
肉道一阵痉挛,王爷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射吧。”
“王爷,早点儿怀上贱狗的崽子吧。”
说着,汪义升死死顶住小口,坚硬如铁的巨棒立即膨胀,紧锁的精关大开,又浓又厚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小口里,滚烫着温暖王爷的肚子。
被喷射的快感令王爷脑袋一片空白:“好烫……唔……”
汪义升扭头寻到王爷的嘴巴堵住,两只大掌紧紧按住他的ρi股,扛在他肩头的双腿根本无力挣扎,下体大敞地贴合着他胯部,承受强有力的射精。
呼吸被夺,王爷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男人在他体内射精的快感,一想到自己怀上崽子的肚子又被射满整整一肚子的精液,王爷就浑身兴奋,男人还未停止地在他体内射精。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被贱狗射大肚子……好喜欢怀上贱狗的崽子……
王爷突然弓起腰,与巨棒连接的下体失禁般地喷水,黑紫的巨棒缓缓地抽Сhā两下,王爷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尖叫,猛然抬高的下体再次喷出混着精液的潮水,高高翘起的性器颤巍巍地射精。
直到精液射得一滴不剩,汪义升才恋恋不舍地抽出。王爷双眼空洞地喘息,软趴趴地瘫靠着靠垫,毫无力气的双腿软软地从汪义升肩头滑落,大开的腿间冒出一大滩的乳白精液。
汪义升看了他腿间一眼,长满老茧子的大掌细致地摩挲他俊美无暇的脸,粗糙的指尖温柔地勾勒他精致的眉眼。那上扬的剑眉,挂着泪花的眼角,还有张开喘息的薄唇,都刻进了他的心底。
“王爷你真美。”
这被人疼爱到极致的美妙模样只有他能看到。
汪义升露出微笑,越发细致温柔地爱抚王爷的身躯,此时根本禁受不起抚摸的王爷一被碰就浑身更加发软,花茓不知羞耻地收缩流精,他恼怒地抬脚就踹,虚弱地骂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滚出去……”
汪义升轻巧地捉住那只脚,放在手里细细把玩,一张老实端正的脸庞透出别样的感觉。
王爷突然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离不开这狗奴才,好像不管他做什么事,这狗奴才都有办法哄他,然后像此时一样温温柔柔地笑着,眼里充满让他怦然心动的爱恋。
这不是好事,他变得离不开他。
王爷缩缩脚,然而汪义升抓紧他的脚,顺势欺身而上,将他轻柔地压在身下。汪义升强壮赤祼的身躯使王爷产生压迫感,王爷抓住他的双肩想推开他,汪义升却低头吻上他的唇,他尝到了汪义升嘴里残留的精液腥味。
他推了推汪义升的胸膛,缠绵悱恻的吻最终让他放弃强装的反抗,渐渐沉沦在唇齿相依的不离不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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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惬意地泡着温泉,跪在他身后的绿眸男子力道适中地按摩他的双肩,那被池水沾湿的黑色衣摆随意地垂在白玉砌成的地面上,皇上抬起右手压住左肩上的那只手,笑ⅿⅿ地说道:“爱妃,你说朕那爱装模作样的弟弟会怎么处理此事?”
“杀掉。”绿眸男子吐出两个阴森森的字。
“呵呵,杀掉确实是简单快捷又斩草除根的途径,但朕的弟弟如果心有眷恋,结果又会如何?”皇上又笑ⅿⅿ地问,手掌握住绿眸男子的手轻抚。
绿眸男子微微想了想,回答:“我不知。”他是暗卫,并非王爷,暗卫的职责就是斩草除根。
皇上把他扯进水池里,一把搂住他的腰,暗卫漆黑的紧身劲装瞬间湿透大半,隐约可见里面劲瘦的腰身,那张未染铅华的素颜美丽如初、英气勃发。皇上舔着他脸上的水珠,笑道:“朕的佘贵妃啊,你不知道结果如何,朕也不知道,我们看戏便好。”
说着,在佘巳脸上轻轻啾了一口,佘巳只知道皇上不打算帮王爷,也不帮太后,让王爷自己解决他和汪义升的事。
而此时回到王府的王爷正待在书房里,对他和汪义升的事情头疼地思考着。按照母后的意思,心好一些就花点儿银钱把人打发了,心狠一些就把人杀掉了事。可他不想打发他的狗奴才,更不想咔嚓掉他的狗奴才,他只想日日夜夜地对着他的狗奴才,夜夜被他在床上Сhā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