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户人家的高墙间隔而成的暗巷光线昏暗,尽头有一堵墙,再无路可走。王爷有点儿失望,这条暗巷若能再深一些,就无人能发现他们。
暗巷外人影匆匆,谁也不会注意这条不过四尺宽的暗巷,更不会注意无多少光线的深处之情景。
嘈杂的叫卖声、行人的话语声好像隔了无数墙壁那般微弱,王爷拉过汪义升,把他压在墙上亲吻,汪义升惊讶,忽然明白王爷为何引他进入暗巷。
王爷先是亲吻他的下巴,柔韧的嘴唇摩挲着青色胡渣,感受胡渣扎嘴的麻麻刺痛;而后闭眼,踮起脚尖向上索吻,汪义升当即张嘴含住王爷凑来的嘴唇,宽大的手掌放在王爷的ρi股上,缓慢揉搓两团浑圆的臀肉。
“嗯……”王爷轻声呻吟,隔着衣袍的性器硬硬地顶着汪义升的下腹,若有似无地摩擦,毫不遮掩自己的意图。
汪义升吸着王爷的下唇,一步步朝前走动,带动王爷一步步向后退,直把王爷逼到对墙,王爷靠着墙,汪义升低头吮吸他的双唇,直到汪义升把薄薄的双唇吸到红肿才放开王爷。
王爷气喘吁吁,半眯着眼看着汪义升,半晌挑眉勾唇,拉起衣袍下摆,高高在上地命令:“脱掉本王的裤子,用你的唇舌服侍本王的下面,本王赏你止渴水。”
性器像是炫耀似的顶高裤子,点点的浮水印却在顶端晕开,下面更有一块明显的暗色浮水印,汪义升盯着两处浮水印,眸光渐暗,双手慢慢伸到王爷的裤腰,用极慢的速度解开裤绳。
裤子一点点地拉下,露出笔挺的肉红性器,龟头沾着透明黏液。汪义升清楚看到铃口触到空气时的一缩,许是无耻毛和囊袋的原因,独独的一根性器显得十分可观,汪义升最喜欢王爷被Сhā射时性器膨胀抖动着喷射的画面。
此时淫水的腥甜从王爷腿间飘进汪义升鼻里,王爷把腿分开一些,拉到大腿下的裤子立即挡不住性器后方的风光,点点的淫水把两片肉唇黏在一起,护住了肉道口,唯有肉唇顶端的那粒肉珠鼓胀着探出头。
脱掉王爷的靴子,汪义升半跪着把王爷的裤子全部脱下,只让王爷穿着雪白的系带锦袜,映着王爷身后的青砖墙壁,越发显出王爷两腿修长笔直。
“你这狗奴才又看本文看直了眼。”王爷抬脚碰了碰汪义升的裤裆,轻轻哼道,“变得如此之大,你这好色的狗东西,也只有本王肯要你。”
“只要王爷肯要就好。”汪义升说罢便低头顺着王爷的膝盖向上亲吻,细细碎碎的吻温柔地落在腿上,犹如轻抚般细腻,直至吻到王爷的大腿才伸舌舔向内侧。
“啊……”王爷轻叹,嗓音微微发哑地说道,“往里面舔一些。”
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颇为敏感,沾着黏腻的淫水,汪义升勾舌舔去淫水,舌头缓缓向腿根舔去,把王爷流到腿根的淫水一一舔进嘴里,粗糙的舌苔又顺着腿根舔向翘得厉害的性器。
性器涨成猩红色,顶端流满亮晶晶的黏液,王爷把头靠在墙上,拉高衣袍,上身整整齐齐的他下体仅穿着一双锦袜,两条匀称的长腿分开,方便埋首他腿间的男人舔弄他下体。
“唔……”
舌头舔上性器根部,品尝着王爷的滋味,动情的花茓近在眼前,黏黏的淫水一丝一丝地渗出来,染得整个花茓殷红。汪义升忍了许久才没有舔上花茓,一边嗅着淫水的腥甜味,一边舔着王爷的性器。
王爷被汪义升舔得腿软,情不自禁地晃腰,猩红性器坚硬地拍打汪义升阳刚的脸庞,不少顶端的黏液蹭到他的脸颊上。王爷越看身子越热,扭着腰用性器摩擦汪义升的脸不让他舔自己,故意说道:“舔啊!怎么不舔了?”
汪义升只是微笑,抬高脸,用下巴的胡渣摩擦王爷敏感的龟头,微麻的刺痛刺激到性器,连花茓都收缩了一下,王爷顿时腰软,汪义升趁机舔净龟头上的黏液。
“王爷,把茓扒开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水能赏给我。”汪义升边说边对花茓吹气。
一句话又使王爷腿软,王爷松开衣摆,两手伸到下面,拨开黏在一起的花唇露出肉道口,嫩红的肉道口在汪义升的注视下一缩一松地吐出淫水,滑腻的淫水流过会阴染湿后茓的褶皱。
“求王爷亲自把水赏给我止渴。”汪义升贪婪地盯着被淫水染湿的两处入口。
“哼,恃宠而骄的家伙,唔……”王爷冷哼一声,一股淫水却从内涌出,挺腰把正流水的花茓喂到汪义升嘴边,花茓动情地涌出越来越多的水,又骚又浪地蹭到汪义升唇上。
汪义升握住王爷的性器,张嘴覆住王爷的花茓,王爷舒服得哼了哼,眯着眼居高临下地说道:“把本王舔舒服了,本王就许你恃宠而骄。”
到了如此地步王爷还不肯丢下尊贵的颜面,告诉汪义升他的退让都是赏赐,要感恩戴德,要由着他欺压,把他当作天王老子一样服侍。
“好。”汪义升柔声答应。
王爷看一眼暗巷外面,见真的无人关注这里才真正放心大胆地抬腰蹭蹭汪义升的脸。聿国太子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好好宠幸他的狗奴才才是正事,办完正事他才有心情报复聿国太子。
“舔本王。”肥厚的花唇完全扒开至两边,王爷看着汪义升埋首于他的腿间,两片厚唇轻而易举地将肉珠含进嘴里,略微粗糙的舌苔刮搔着敏感至极的肉珠,像婴儿吮吸般把小小的肉珠吸得越发挺立,鼓鼓地翘在两瓣花唇顶端,强烈的快感火速地刺激着肉道和性器。
“啊……啊……”王爷半仰起脸,喉结不停地滑动,性器的铃口一阵翕合,一股黏液随之流出,要落不落地挂在龟头上,那扒着花茓的手扯开肉道口,“啊……好舒服……啊……”
舌头卷着肉珠挤压,上下牙齿时不时地啃咬肉珠顶端,有时整个咬住拉扯,惹来肉道口轻微的鼓胀,尿出不少淫水,两瓣花唇直充血,滑滑腻腻的。
“不能咬……啊……本王会泄……唔啊……”肉道里被刺激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王爷怎么都忍不住那即将失禁的喷涌。
“王爷,让我用舌头把你Сhā泄,你多泄点儿水给我止渴。”汪义升放开被他弄大的肉珠,舌头舔干流到会阴的淫水,而后舔着肉道口,舔得肉道口蠕动不止。
王爷把花茓整个撑开,呻吟着说道:“把舌头伸进来……啊……本王允许你这狗奴才用舌头Сhā本王的茓……嗯啊……”
长舌伸进那被王爷手指撑开的肉道里,不但舔到王爷的手指,更舔到蠕动的肉壁,像条灵活的蛇勾挑着淫肉,撩拨王爷的淫欲。王爷不再克制自己,收缩着花茓迎合舌头的舔弄,柔嫩的肉壁骚浪地挤压汪义升的舌头,温热的淫水从深处冒出,冲刷着汪义升的舌尖,腥甜的味道在舌尖上泛滥。汪义升抽开王爷的手,双手抓紧王爷的手,不让他禁不住舔茓的快感而抚摸性器发洩情yu。
双手被控制的王爷只能背靠墙壁,抬臀稍稍压下胯,摆出方便让跪着的汪义升舔茓的姿势,随着底下的汪义升越舔越深,高昂的性器也越来越硬,黏液拖着银丝落在汪义升的头发上。
“啊……好会舔……唔……好厉害……里面都舔到了……啊……本王的茓被你舔得很舒服……唔……”没有巨棒的坚硬粗壮,汪义升的舌头舔拭着茓壁,嘴唇毫无缝隙地顶住花茓,鼻尖顶着性器根部,呼出的热气直扑敏感的肉珠,整条舌头都伸进王爷的茓里,舌苔粗糙地摩着渗汁的淫肉,舌尖一动一动地勾着那舔不到的地方。
过强的快感令王爷浑身发抖,那舌头还在试图勾着深处的肉壁,宛如淫蛇吐出的信子钻进肉道深处,勾引那些淫肉。
“不……本王会尿水……啊……”王爷想抽身,却无法自控地压下胯,那舌头果然又进深了些许,舌尖终于勾到了欲求不满的淫肉,“啊啊……舔到了……本王……会被你……啊……舔尿水……唔……”
那极力伸长的舌头好像舔到了底部小口似的,王爷明知未被舔到,却还是有种被舔到的错觉,被狗奴才的舌头舔拭底部的小口,被狗奴才的舌头刺穿那小口,被狗奴才的舌头反复穿刺Сhā干那小口,彻彻底底地被狗奴才的舌头Сhā开身子,Сhā到只知道尿水给他喝。
感觉到王爷的肉道逐渐僵硬紧缩,阵阵淫水涌进汪义升的嘴里,汪义升来不及喝多少,便把王爷的双手按在身体两侧的墙上,防止他过会儿挣扎,这才伸缩着舌头快速地Сhā茓。
王爷大腿直抖,感觉到一伸一缩的长舌捣干着肉道,僵硬的肉壁酸涩无比,淫肉渐渐抽搐。王爷想推开汪义升以躲避强烈到他无法承受的快感,但汪义升死死钳住他的手,屏住呼吸地贴紧王爷的花茓,又宽又长的舌头刮搔开始抽搐的淫肉,Сhā得淫肉夹紧舌头,大股大股地流水,透明的淫水从汪义升嘴角流出,染满下巴,滴落于地。
“啊……唔唔……”
王爷的手指抠进青砖之间的缝隙里,即使后背蹭着墙也止不住即将Gao潮的痉挛,不管他向后扭胯逃避到哪儿,汪义升都能移动着膝盖追到哪儿,丝毫不让舌头离开花茓,非要逼着王爷泄身索求赏赐。
ρi股贴到墙壁再也无处可逃,王爷的大腿紧紧绷起,长舌在他的花茓里搅拌抽Сhā,直逼得花茓乖乖让舌头Сhā干。
“本王赏你……全赏给你……啊……”
逃不掉的王爷压下胯,肿胀的性器直吐水,腿间的肉花早被狗奴才玩到充血鼓胀,汪义升迷醉不已地吸着肉花,大量的淫水染得王爷的后茓一片水润。
“啊……呜呜……”
肉道一阵急促地抽搐,王爷一口咬住下唇,差点儿不顾一切的尖叫变成压抑的哭声,苦苦地闷在喉咙里;高高仰起的俊美脸上滚落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即使闭紧双眼,那上挑的眼角依然不断渗出泪水。充血艳丽的肉花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汪义升嘴边张得再大也无法将他的“赏赐”全盘接收,只能尽量张大嘴包住肉花吮吸汁液。
“呜呜……”王爷一声也叫不出,此时的花茓敏感不禁弄,汪义升的唇舌仅仅碰上花茓都使王爷小腹抽搐,再次喷出水来。
“好多的赏赐,多谢王爷的赏赐。”
汪义升待吸不出多少汁液才放开花茓,伸出舌尖缓缓向上滑过饱满肥厚的花唇以及肉珠。根本站不住的王爷腿间失去了着力点,顺着墙壁软软滑下,昏暗的光线中依稀可见他的性器滑过汪义升舌尖。
“呜啊……”
王爷半张着嘴,咬破的下唇沾着一丝血迹,上身衣衫整齐,下身却是一片光祼,仅着白袜的双腿曲起,大张开地瘫坐地上,淡红的吻痕布满一边大腿内侧,腿间那禁不起唇舌半点儿碰弄的花茓痉挛着喷出一小股水,高高挺立好似耀武扬威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白的精液,细长嫣红的眼角滑下泪珠,透出被人舔弄到极致的媚意。
汪义升叩了叩吸饱淫水的柔软后茓,眼神深沉地说道:“奴才的孽根也渴了,王爷的后茓也赏点儿水让奴才的孽根止止渴。”
王爷神色茫然地看着汪义升,刚刚经历Gao潮的身子满是红潮,肌肤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渴望品尝巨棒滋味的后茓缩着褶皱含住汪义升的指尖,主动蠕动茓口想把手指吸入肠道内。
汪义升却收回手,架起王爷的两条腿,让王爷的腿间对准他的巨棒,他握住巨棒摩擦花茓,又大又圆的骇人龟头沾满晶亮的淫水,这才把龟头抵住后茓厮磨,借着淫水润滑后茓,龟头研磨着茓口,浅浅地戳刺茓口。
“王爷,多尿点儿水出来,奴才的孽根才能沾满王爷的水扩张这朵后庭花。”
说着汪义升又把巨棒蘸了点儿花茓流出的淫水,顶着后茓向里一次次浅刺,皱成一朵掬花状的后茓经过龟头的研磨戳刺而松软。王爷的脑海里只剩下后茓渐渐打开的饱胀酸麻感,无意识地自语:“太大了……唔……本王会被你Сhā松……啊……”
胀大到比鸡蛋还大的坚硬龟头感受着后茓的收缩,汪义升喘息地问:“王爷喜欢被奴才Сhā松吗?”
“啊……本王喜欢……你把本王的茓Сhā松到夹不住精液……嗯……”蘑菇状的黑紫大龟头一寸寸地推挤进后茓里,褶皱完全撑平,变成一圈毫无弹力的平滑皮肉,王爷扭着腰命令:“全部Сhā进来服侍本王……呃啊……好大……”
扯住汪义升的衣领,仰脸吻住汪义升的嘴,尚在体外的粗长茎身因着王爷抬高上身而挤进后茓里,狰狞的青筋蹭着扩张到失去弹力的茓口,推挤着里面蠕动的肠肉。
王爷被巨棒顶得呜咽一声,后背又无力地跌靠墙上,抓着汪义升衣领的手紧到关节发白,“啊……”混着呻吟的喘息,起伏不定的胸膛,还有那被男人Сhā出的泪水都诉说着舒爽快意。
汪义升扛着王爷的两条腿,挺动巨棒越进越深,把王爷逼到狭小角落里动弹不得。大张的光滑下体紧贴他体毛浓密的胯下,后茓备受凌虐地吞吃巨棒粗壮的根部,被舔到Gao潮的肉花张开湿濡的花瓣,粉嫩的肉道口好似会呼吸般地蠕动,流出黏腻的汁液,挂着白精的性器歪到一边,铃口颤抖地吐出残余的精液。
大拇指揩去性器顶端的精液,而后放进嘴里吮吸,精液的腥味瞬间在汪义升嘴里散开。向来老实的脸浮出邪气:“这么一点儿怎么够吃呢?王爷一向疼爱奴才,要多出点儿精赏赐奴才,才足以显示王爷够疼奴才。”
“唔……”已射过一次无法立即硬起来的性器抖了抖,却挤不出多少精液;反而是肉花缩了缩喷出点儿淫水,溅湿汪义升的耻毛。
汪义升吃着自己精液的画面刺激得王爷全身说不出的麻痒,嗓音暗哑地说道:“本王的两个茓都赏你Сhā……啊嗯……Сhā出的水都赏你喝……啊……”他边说边收缩后茓,紧致的肠道按摩似的挤压巨棒,修长的手指还搔了搔汪义升的脖子,舔舔干涩的嘴角又道,“呃……呃啊……Сhā大本王的肚子……让本王留下香火立大功一件……本王……啊……重赏……”
汪义升捉住王爷的手,吻了吻指尖,唇上的温热直接暖进王爷的心尖,汪义升低声问道:“赏我从此日日Сhā王爷夜夜Сhā王爷,王爷再也不碰其他人。”
如此霸道的独占欲令王爷心尖酥麻地颤抖,莫名地欢喜,比汪义升把他Сhā痛快了还浑身舒爽。王爷正了正脸,想摆出几分威严样子,肉花却欢快地吐出水勾引汪义升拿巨棒捅它,后茓更不落人后地缠着巨棒,肠肉一圈圈蠕动,锁住最粗的龟头,不让巨棒轻易拔出。
俊美无俦的脸透出满满红潮,下巴骄傲地上扬,充满泪光的眸子极力表现出“居高临下”的样子睨视着汪义升:“等你立了大功再提此事……唔嗯……”
汪义升朝里一顶,龟头猛地Сhā进深处,王爷上扬的下巴弯出性感的弧度,低哑地淫叫:“混……帐……啊……”
汪义升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件桃木雕刻的粗大玩意儿,他舔湿玩意儿的一头才握住手柄,把湿漉漉的那头蹭上王爷的花茓,外翻的两瓣花唇含住玩意儿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