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太贪吃了。”汪义升轻轻拉扯那条软滑的舌头,无法吞咽津液的王爷流出口水,两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浅浅抽Сhā。
巨棒温柔地轻刺肚脐眼,汪义升盯着王爷光滑的下体,没有Gao丸的性器显得异常好色。他摩擦着性器根部和花茓之间的皮肤,粗糙的指腹撩起一片片的火花,烧得王爷小腹身躯痉挛。
王爷本能地挺腰,希望他能摸摸他的性器和两个茓。
汪义升轻笑,从王爷嘴中抽出手指,沾满津液的手指缓缓摸上王爷来不及合上的嘴唇。动情的王爷浑身染上情yu的潮红,细长的凤眼氤氲发红,上扬的眼尾刻画着被人玩弄出来的嫣红泪痕,略显红肿的双唇忘记闭合,津液顺着嘴唇蜿蜒而下。
下巴、脖子、锁骨沾着巨棒分泌出的黏液,肿胀的乳头流出白色奶水。那根许久未尝肉味的巨棒狰狞地摩擦他的小腹,满含暗示地凑近下体,戳刺性器周围的肌肤。沉甸甸的阴囊不时地碰到他的ρi股。
不管是性器,还是两个茓,都沾满了动情的液体,水光盈润地等待汪义升的占有。汪义升故意无视王爷的渴望,巨棒从性器根部身上摩擦着性器。
“王爷能硬到何时呢?”
“本王向来……唔……金枪不倒……”一阵阵的快感从性器传来,下方的空虚反而越发强烈,无法被填满的空虚让洞茓发痒地蠕动,王爷气恨汪义升的慢吞吞,只想狠狠把他踹翻,直接骑上去。
他的腿刚一抬起,就被汪义升捉住,汪义升又抓住他另一只脚,把两脚朝两边打开,王爷下体的春风再无一丝掩藏地暴露在汪义升眼前。
汪义升摆动着腰,巨棒怜爱地摩挲性器的顶端,让那性器挂满黏液才离开。
“是,王爷金枪不倒,我用这根使劲儿地Сhā王爷,把王爷Сhā得越来越硬,好不好?”汪义升喘着粗气问,硕大的龟头翻开沾满淫水的花唇,大力摩擦探出头的肉珠。
“都这个样子了还问本王好不好!可恶的家伙!啊……”强烈的快感令王爷轻微抖动,整个人的感觉都集中在被摩擦的下体,“进……进来……唔……”
肉道骚动地身躯痉挛,喷出小股淫水。汪义升摆腰摩擦肉道口,王爷情不自禁地抬高腰,瞇起眼眸享受着巨棒的摩擦,等待巨棒Сhā进他的身体里。
“我如果进去了,王爷赏我什么呢?”汪义升故意浅刺肉道,每当龟头快挤进花茓里就退出,让王爷一次次地失望。
王爷瞬时睁开眼,眉宇间露出怒气:“你是本王的王妃,整个淼炜王府都是你的……嗯……进来……”
“我不要淼炜王府,我只要王爷的赏赐,就算王爷只亲我一下,也是天底下最好的赏赐。”
王爷敛下眼睑,叹息一声,双臂勾住汪义升的脖子,响亮地亲了汪义升的脸一口,骂道:“贪心不足的贱狗。”
“贱狗还要王爷亲另一边的脸。”
当王爷亲吻汪义升另一边脸的同时,巨棒狠狠地挺进花茓里,强而有力的进攻令许久没挨Сhā的王爷发出喜悦的浪叫,但因顾虑到隔间正安睡的孩子,那浪叫声又小又压抑,但迷乱的表情清楚地告诉汪义升他的感受。
顾虑到王爷的身子,还有隔壁的孩子,汪义升Сhā得不快不慢,也未在体位上玩太多花样,只把王爷的双腿放在腰上,面对面地Сhā干王爷。
他已四个月没看到王爷沉沦他身下的迷乱表情,一直遵照送太医的嘱咐,不性急地和王爷同房,也不撩拨王爷,他们的日子还很长,没必要为了一时欢愉而伤身。
此时此刻,王爷躺在他的身下,像过去一样满脸红晕,完美无瑕的俊脸充满对他的渴望。他摩挲着王爷松软的腰腹,这儿的皮肤尚未恢复为原本的紧致,可一想到王爷忍痛诞下维系他们亲密关系的孩子,他就忍不住一直摩挲王爷的腰腹;拔出巨棒,整个人伏到王爷的腰腹,亲吻那松软腰腹,感激王爷的付出。
王爷心口酸涩,这家伙总是知道如何获得他更多的感情,让他不知不觉沦陷仍不自知;等他回头时,才发觉早已离不开他,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和他完全结合,分不开割舍不下。
本王最讨厌矫情的人,可本王偏偏吃王妃这一套,怎么办?真是无药可救。
王爷扯起汪义升的头发,抬高他的脸,那散乱的头发落在王爷的大腿和腰腹上,冰凉却又让人安心。
他吻上汪义升的唇,性器轻蹭汪义升的腹肌,引着汪义升的巨棒磨蹭他的肉缝,肉缝慢慢地吞下巨棒,巨大的龟头、粗壮的茎身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本王负责权倾天下,你负责守在本王身边,爱着本王。”
皇兄是帝王,权势更是滔天,情感仍然需要佘巳的滋润,他亦然。就像母后所说,他们兄弟两人早已不需别人再为他们的权势增加筹码,只少了个能驻足停靠的人;所以她不敢激烈地反对他们的选择,害怕他们将来没有能相守一生的人。
所以皇兄爱佘巳,表面是需要个忠心的人平衡皇宫势力,其实是把佘巳从暗自骗到明处,成就他的贵妃,想让佘巳懂得什么是情。
所以他与汪义升交合,生下继承者,也是因为爱,不然天底下这么多人,他怎么独独选择了汪义升?
王爷吻着汪义升,肉道裹着巨棒,淫肉如同主人的亲吻,纷纷挤压巨棒。王爷轻喘着放开汪义升,郑重地说道:“你要好好地守着本王爱着本王。”
汪义升一把拥住王爷,深入王爷体内的巨棒缓慢膨胀,他怜爱地吻了吻王爷的头顶:“这一生一世,我都会爱着王爷,永远守着王爷。”
王爷凑近汪义升的颈窝,舌头轻轻地勾着他的耳廓,呼吸暧昧地打在他的耳朵上,沙哑的嗓音混着喘息声传进他耳里:“用你的身体证明给本王看你究竟有多爱本王。”
巨棒再次挺进一分,汪义升用脸颊厮磨王爷的耳朵鬓发;王爷呜咽一声,转过脸磨蹭汪义升的脸颊,双手死死地抱住汪义升的宽背,浑身汗湿地承受着他一寸一寸地占有,以及缓慢地胀大。
“王爷,我爱你,很爱很爱……”
汪义升喘息着示爱,深深地Сhā进王爷的肉道里,毛茸茸的阴囊陷进王爷的股缝,两片肥厚花唇张开着吞吃大半根的巨棒。
被进入得如此之深,肉体极度想念被巨棒Сhā松的可怕快感。王爷只呼吸一下便能感受到巨棒在他的体内颤抖,他收紧肉道、勒紧巨棒,巨棒又往里面捅进一些,龟头不经意蹭过底部的小口,一阵发麻的快感激得他全身轻颤,不但淫水流出,压着汪义升胸膛的乳头也分泌出奶水。
这时,古铜色双臂箍住王爷身躯,汪义升调整着Сhā入角度,肌肉紧实的小腹同时贴着王爷的性器。
王爷睁着迷蒙的双眼,呜咽着催促:“爱本王就动一动……”
面对王爷欲求不满的表情和语气,汪义升却不显焦躁,试着动了一下,见王爷未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反而享受地靠在他的肩头上,主动缩紧淫肉掏弄巨棒,两条长腿更是紧紧缠住他的腰。
王爷丝毫未觉有何不对之处,只觉汪义升Сhā入的角度稍微有点儿偏;以前喜欢直直Сhā入,大开大阖地Сhā他,这次的角度同样让他舒服,但感觉肉珠好像碰到了茎身,汪义升缓慢地进入退出时,茎身就摩着肉珠。
也因Сhā入角度的不同,汪义升一动,他的性器就摩擦着光滑又结实的腹肌,两个同样敏感之处被这样摩擦,王爷全身只剩下连绵的快感。
汪义升缓慢地抽Сhā,等王爷完全适应了,才快速律动。鸡蛋大的龟头摩擦着淫肉很快地膨胀,捣干着底部的柔嫩小口,酥麻的小口立即收缩,吸住了男人的铃口。
花茓顿时出水如潮涌,后茓也贪婪地流出淫水,濡湿整条股沟,王爷难受地呜叫:“后面……后面也要……啊……给本王……”
汪义升安抚地拍拍王爷的后背,调整姿势抱起王爷,变为张腿坐在他身上的王爷彻底将巨棒吞进肉道里,龟头几乎捣开小口完全进入他的体内,过于激烈的快感令他落下泪,不敢动地张嘴喘息,湿润的俊颜霎时显得有些可怜。
汪义升略微恶意地朝里面撞了撞,粗糙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揉捏弹性颇足的臀瓣,两瓣臀被揉得变形,中间那点嫩红也因此露出一条缝,点点的水光染满整个褶皱。
产子后,王爷便对房事兴致缺缺,但若汪义升真的想要,他还是会满足他。可这家伙竟然一直憋着,宁愿偷拿他的衣服自蔚也不愿碰他一下,看到汪义升已饥渴得拿他的衣服嗅闻,他十分恼怒汪义升自以为是地对他好。
他撩了汪义升的欲火,可此时他也陷进汪义升无边的欲火中燃烧,整副身子好像不是自己似的,唯有汪义升在他体内抽Сhā的巨棒最清晰。他闻到汪义升身上的汗水味,他看到汪义升脸上急不可耐但又因担心他而忍耐的两种表情混杂在一起,老实脸孔顿时显得狰狞可怕。
王爷心疼地吻了吻那紧皱的眉心:“快……快点儿……本王受不了了……本王随你Сhā……”
所有的顾虑因此消散,汪义升张开嘴,霸道地舔食王爷胸前乱流的奶水,含住只属于他的乳头,吮吸着里面的奶水;指尖勾挑着王爷的后茓,耐性十足地揉软后茓,粗大的手指破门而入,熟练地挑逗肠肉,扩展狭窄的肠道。
“啊啊……慢点吸……嗯啊”奶水快速流出的感觉让王爷捂住嘴,生怕过大的浪叫声被隔间的奶娘丫鬟听见,更怕吵醒孩子。
重新分泌的奶水本就不多,很快地被汪义升吸光,但他不肯松口,嘬紧乳头狠Сhā王爷,手指狠狠搅拌肠道。
“唔唔……”王爷坐在他身上颠簸颤抖,巨棒一进一出之间摩擦着肉珠,充血的肉珠产生尖锐犹如锥刺的快感,刺得王爷脑中一片空白,性器随着男人的挺进而上下摩擦男人的腹肌,溢出一股股的黏液。
男人强壮的腰身拼命地攻击他,好像要用胯部碾平他的下体,他根本无法夹紧腿,发软的双腿软弱地瘫在两边。
操纵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王爷胸前两颗红肿的乳头早就被吸大了一圈,贪欲的身子多情地分泌出一丝丝奶白乳汁引诱男人轮流玩弄他的乳头。
身体上下颠簸摇摆,猩红的性器放荡地打在男人的腹肌上,阵阵快感使王爷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发颤地握住性器,追随着男人的律动摩擦对方的小腹。
下体不同的性器官都产生了燃烧般的快感,两个洞茓在男人的压榨下急促地收缩绞紧,黏腻的汁水从里面汹涌流出。
“王爷这么快就到了,容易伤身啊……”汪义升的轻声慢语像调情,巨棒整根全部挺进王爷的肉道里,手指按摩肠道里的敏感点。
龟头终于挤开小口,在巢茓和肉道之间来回地摩擦Сhā干,毫无他脸上的温柔,狰狞凶猛地撞击那曾经为他孕育孩子的地方。
王爷的双臂渐渐滑落,眼中是被人Сhā干死茓的涣散,男人的手指已经增加到四根,猛烈地抽Сhā快Gao潮的肠道,抽Сhā的巨棒如同锯子般拉扯挺立的肉珠,性器溢出越来越多的黏液。
“Сhā坏了……唔……Сhā坏了……呜呜……”泪珠无意识地滚落,俊美绝伦的脸渐渐变得有些呆滞,摇摆着的修长身躯无法停止追逐汪义升给予的可怕快感,“Сhā死本王吧……呜呜……”
“王爷这个样子……”汪义升亲了亲王爷不停流出津液的嘴角,“以后可怎么金枪不倒?”
“你……该死……啊啊啊……”‘金枪不倒’这四字刺激到王爷敏感的神经,眼神瞬间清明,但已到极限的身体在汪义升拔出巨棒又狠狠捣进的动作下剧烈痉挛地Gao潮,精液、淫水、肠液齐齐喷出。
汪义升立即皱紧眉头,险些被肉道吸得射精,巨棒和手指大力Сhā干抽搐的孔茓,两个茓使劲儿地收缩,大股大股的淫水浇上龟头,坚硬的巨棒重新Сhā开绞紧的淫肉,破开同样收缩的小口,手指同时艰难地摩擦肠壁的敏感点。
两处致使点被男人如此攻击,强烈的快感早就使王爷什么都想不起来,许久不曾滋润的身子承受不住地持续痉挛,王爷崩溃地哭叫,抗拒汪义升的接近。
然而快感不断从两个茓涌来,一波高过一波,很快地淹没王爷,他叫不出声也哭不出来,连蹬开汪义升的力气都丧失了。
汪义升拔出手指,又狠又快地专心Сhā干花茓几下,龟头卡住小口,一股股浓厚的精液有力地射出,滚烫的精液刺激得肉道更加紧缩。王爷濒死一般地痉挛,细长的凤眼吊高,想叫又叫不出来的嘴里可见发僵的可爱舌尖。
淡黄尿液失控地激射而出,淋满汪义升的小腹;汪义升伸出手,大拇指揩去性器顶端混着精液的尿液,而后放进嘴里吮吸品尝。
王爷涣散的瞳孔最后映上的便是他一脸迷恋吮吸大拇指品尝尿液的模样,一阵莫名的快感强烈地窜过尾椎,花茓终于承受不住地强烈抽搐,大股大股喷出汪义升射在里面的精液,肮脏的液体沾满两人结合之处。
汪义升捏捏王爷软绵绵的性器,缓缓抽出仍坚硬的巨棒,拨弄着王爷那根“软”棒:“王爷软成了这样,还如何能金枪不倒?”
一硬一软,对比鲜明,还有那被Сhā松的花茓,被手指Сhā出缝隙的后茓,都述说着王爷的“软”。汪义升爱极了王爷被自己Сhā“软”的模样,透着红晕的肌肤,起伏不定的胸膛,打颤的双腿,在他眼中无一处不美妙。
等回复了点儿力气,王爷哆嗦地抬起手,狠狠拍开汪义升凑过来的脸:“嫌本王软!哼!等本王金枪不倒时,就是本王嫌弃你硬不起来。”
王爷虚张声势地叫嚣,不客气地拍向那一直拨弄他性器的巨棒,一把被拍歪到一旁的巨棒马上弹回原位。
王爷凌厉地瞪着汪义升,汪义升好笑地吻上他的眼睛:“等王爷金枪不倒时,求王爷不要嫌弃我硬不起来。”
这示弱的话王爷爱听,明明不觉是和以前一样听话乖巧,但为什么他觉得自家王妃越来越腹黑呢?
越来越腹黑的汪义升继续装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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