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背后无人说?他们说你,那是羡慕你,妒忌你,才说的我自坦荡行事,又何惧别人说三道四的?倘若真有人当面敢说,那就不客气了,上去对着他先来两记耳光,然后再质问他,我行事若有所偏差,自有皇朝的律法来制我,岂容你等指手画脚,你敢蔑视皇朝律法不成?他自然是不敢再吭声的”
良久,雨樱才叹道:“说的真好,听得真是过瘾真奇怪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明明你是个男子,言语间却总是为女子说话”
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对还在烤肉的卫七叫道:“卫七,有水没?”
那小子仍不说话,随手抛了水囊过来,我一把接过,对着囊口,咕咚咕咚连喝几大口,用手背擦了一下嘴,继续说道:
“男子如何,女子又如何?在我心中,只有一种,那就是人男人养家糊口,不易;女人操持家务,同样不易既然都不容易,又何必为难一方呢?佛曰:众生皆平等,男女自然也是平等的”
说到这,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呃,好像有点扯远了”
雨樱抿嘴一笑,又问道:“对了,你说你叫路青,好像和你弟弟不一个姓翱”
看了默不作声的卫七一眼,一阵心虚,结巴的说道:“我从,从母性,我从母性”
此时卫七却冷哼一声,似乎有话要说,我忙大叫一声:“卫七,你怎么烤肉的,你看肉都烤糊了!”
只见卫七手猛一翻动,看了一眼略流黄油的兔肉,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又低头继续烤肉,却不再言语了
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听到雨樱继续问我家乡何处,我楞了一下,家乡何处?我哪知道这个时代的地名,求救似的看向卫七,那小子却连头也不抬,我该怎么办?
雨樱怀疑的看了看我,问道:“怎么了,连自己家乡在哪里也要想上半天?”
闻言,我只好垮下脸,摸了摸头上的伤,故作沮丧的说:
“唉,昨日被那伙贼人打了一通,头撞在树上,醒来时,以前的什么事都不记得了所以别说是地名,连我熟悉的人我都不记得了”
雨樱仍带一丝怀疑的问:“真的?”
卫七却也扭过头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使劲的点了点头
卫七楞了一下,随即恍然说道:“怪不得,你醒来时说以前的都不记得了,还说要抛开往日的一切,重新开始生活原来是真的不记得了,我还以为你唬我呢”
这时却听见雨樱长叹了口气,语带怜惜的看着我,说:“唉,可怜的孩子”
卫七却是斩钉截铁的说,“放心,我一定会找人治好你的”
切,真要有人能治好才怪,我翻了翻白眼,“算了,你的兔肉好像熟了,吃你的吧”
闻言,卫七果真拿了片荷叶,包了兔肉,正要下口,却听到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撕作两份,连头的那份给我”
扭头一看, ... [,]
(不知何时,身后已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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