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发呆的龚雪推了推他问道:“想什么呢?”
“属下没想什么。”龚雪很淡的应着。
“是吗,那我怎么看你一脸痛苦样似的。”我有些不信的说着,如果刚刚我没看错,龚雪刚刚脸上闪过的表情里有仇恨的样子。
“阁主看错了。”龚雪依旧没表情的说着。
“是吗,是本座看错了吗,龚雪本座很好奇你身上的烈炎毒是怎么来的。”我笑笑的问着他,可谁都看的出我没在笑,因为我的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离月在半空中看着我的逼问行为,说真的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会中毒。
龚雪闭紧了嘴巴就是不想说,我心里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人就不会平常点哦,问你你就说嘛,讨厌,还得人家费心思问。(影:请问,你问人家的的事情干嘛,看上人家啦。舞影:去死啦,我那是为了不回流云阁,找点事情做做,免的被逼回去,懂不。影:口是心非。舞影:拍~~~~。作者飞了......)
“你不说,没关系,我去烈火门问问就知道了,如果不行,我就把那灭了,总会知道点什么的。”我笑ⅿⅿ的说着。发现自己最近特爱笑了,不管遇上什么都爱笑ⅿⅿ的处理。
“阁主。”龚雪身子一僵的叫着。
“干嘛。”我笑ⅿⅿ的应着。
“唉....。”龚雪叹息着,拿我没辙的看着我,他很不明白这么些年从没在意的心为什么一遇上我就没辙的投降。
“为何阁主一定要知道属下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龚雪问着。
“好奇嘛。”我答着/
“只是好奇吗?”龚雪问着,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这个?应该还有点什么其他的东西吧,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所以大部分是好奇。”我笑看着他老实的回答着。
龚雪看着我,他....他笑了,我有些震惊的看着,我从没见过他笑,就算笑也不过是轻扯嘴角象征似的笑笑,可从没见过他这样真心的笑过。
“我说的话让你觉得很好笑?”我问。真有些不太懂他在笑什么。
“不是,只是感到高兴才笑。吃吧。”龚雪递过烤好的兔子给我,说着。
我接过手,闻了闻,好香啊,呜呜....终于吃到肉了,我感叹的想着。
“吃好了,我再告诉你,我身上的毒是怎么来的。”
我有些诧异,他用了我哦,不是属下,很难得他会用这个字,他从来都是客客气气,除了那次中剑快挂了那次,有听他说过我,还叫过我的名字以外从没听他这么说过,至少在我面前就是这样。
“好。”我说着开始解决手上的烤兔子肉。
“好好吃,龚雪,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艺。”我边吃边赞叹的说着。真的很好吃,兔子肉烤的外酥里嫩,没个三两三的手艺是烤不出这样的东西的。
“还好吧,过去练功时,要自己解决三餐问题,练的。”龚雪笑看着我吃的说着。
“别看我啊,你也吃啊。”我说着。有些不太好意思,总是我在吃他在看。
“好。”说着龚雪也吃起了手中的烤兔子。一时间山洞里只有我们吃东西的声音和外面的流水声。
“现在可以说了吗?”我问,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要知道,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中毒的。
龚雪沉吟了一下,缓缓说起他的过去。我静静的听着,静静听着他不为人知的心酸过去。
“想报仇吗?”我问,其实听他说着他的过去,我反而想知道火焱这个男人,杀了自己最爱的人后会是怎么过日子。通常杀了自己最爱的人的人,不是疯了就是自杀,这人还能这么理智的活着,我就想见一下。
“想,只是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了。”龚雪淡淡的说着。
“冰心魔决,你练到第几重了?”我问着,因为我知道如果冰心魔决练到最后连人的情绪都会没的,而他还有着复仇之心,说明他的武功还没练成,并没修炼到顶点。
“第七层。”龚雪老实的说着。
“难怪,如果你将十层冰心魔决练成估计站我旁边的就是个冰人了。”我笑呵呵的说着。
“既然想报仇,我们就走一趟烈火门吧,我也想见见这个火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说着,起身拍排身上的的脏污,虽然拍不了多少,但还是的做一下。
“你真要去烈火门啊?”离月问着。
我用眼神回答着离月的问题,那里有着我的坚决。
“阁主。”龚雪叫着我。
“怎么又叫阁主了,叫我舞影吧,这一路上我们还要走很久,别老让我觉得还在流云阁。”我笑着说。
“我....属下....。”龚雪有些结巴和为难的看着我,没有想到我会让他这么称呼我。
“别了,我喜欢听你说我,还是别说属下了,怎么感觉怎么不舒服。”我认真的看着他说。
“舞影。”龚雪叫着,听了感觉像远久的呼唤。我怎么听怎么感觉心里怪怪的,不管了既然叫了就这么叫吧。
“走吧。”说着自个朝外飞去,感觉真好啊。
龚雪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当嘴角的笑说明了他现在的心情很好,是这么多年来最好的一次。
一路上带着游山玩水的心情晃晃悠悠的我们来到了位于塞外的烈火门,这里和中原的风景很不同,到处是黄沙漫漫,感觉很沧桑又带着难以言语的豪情。两种不同的感觉交织着给人一种奇特的感受。
“这里就是烈火门,真是个好地方啊,虽然干燥了点,不过我喜欢这里。”我笑ⅿⅿ的看着四周说着。
“你们是什么人,擅自闯入烈火门地界有何企图。”一个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蹦了出来冲着我们喊着说。
“哈哈....,你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怎么这么滑稽啊。”我笑哈哈的说着,真不能怪我,这人他也忒奇怪,穿的跟穿山甲似的,远点看还真以为是穿山甲呢。
“你....你敢侮辱我。”说着就冲我撒了把粉。
“什么鬼东西,还你。”我用袖子扇了扇,把撒过来的粉倒吹了回去。
那人没想到我把粉末倒吹回去闪避不急被那粉末沾了一身。咚的一声倒地不起了。
我走了过去看了看。
“原来是迷|药啊,还以为是毒粉呢,真是,怎么这么吓唬人。”我抱怨的说着,向他们的老巢走去。
“阁主,舞影。”龚雪一叫被我瞪了眼又改了回来。
“什么事啊。”我问着。
“小心点,还是我走前头好了。”龚雪说着,要向前走,被我一把拉住。
“不要,我就要走前头,你不知道为人出头的,都要走前头吗。”说着把人给拽了回来。
龚雪一脸好笑的看着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时候变成来出头了?不是来报仇的吗。
“好好好,你走前头,但要小心些,这烈火门里都是用毒的高手。”龚雪无奈的对我说着。
“这样哦,给,这个带着。”我回头朝龚雪的怀里塞了个东西。
“避毒珠。”龚雪看着怀里的东西,叫道。
“是啊,我下山的时候,在老头哪摸来的。”我毫无羞耻心的说着。
“啊.....。”龚雪有些木的看着我,估计很难想象一阁之主竟然会做这偷盗之事。
“舞影,你留着吧,这一路上还...。”
我还没等龚雪讲完要讲的,从怀里又掏出一个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看他彻底呆掉的样,还真值得啊。
“你.....你到底摸了多少龙前辈的东西。”龚雪声音有些颤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