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在流云阁里晃悠着,自从阁主下山后,龚雪和华钊也陆续跟着下了山,而自己被迫留守流云阁中,真是郁闷死了,他也要下山啦。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为什么抛下我一人,留在这流云阁里,阁主你好没良心啊。”秦剑无聊的对空抱怨着。
“秦剑大人,云雀拜托您,您要抱怨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啊,别在这里行吗。”云雀一脸嫌弃样的看着秦剑,真是,这些天来,不管是有事没事,他总要跑到阁主的房外对空抱怨着。而她很可怜的天天被拉到这听着他抱怨。
“不要,我就是要在这里,这样搞不好能让阁主听到也说不定。”秦剑一脸异想天开的说着。
云雀翻着白眼,实在不想和这个白痴呆一块,连这样的话也能说出,他...他脑袋没问题吧,这样抱怨就算抱怨死了,阁主也不会听到半句。
“秦剑大人,你.....你脑子没问题吧,这怎么有可能。”云雀反驳的说着。
“不可能哦。”秦剑耷拉着脑袋无力的应着云雀的话。
“废话,当然不可能啦。”云雀很不客气的给他难看的说着。
“云雀丫头,我很想下山啊。”秦剑一脸可怜样的看着云雀说着,双眼发出渴望的光芒讲着。
“秦剑大人,没人阻止您啊,您可以下山啊。”云雀翻着白眼说着,这话她听他说了N遍了,也应了N遍了就是没看他有行动过。
“可是...可是...可是,我怕我下山了,流云阁无人留守,见了阁主后会被骂。”秦剑一脸小媳妇样的说着。仿佛他有多可怜多委屈似的。
“啊....,真会被你烦死啦,你下山啦,流云阁我看啦我看啦。”云雀受不了的大叫着,天哪,她受不了了,再被这么烦下去,她不疯也会被烦疯的啦。
“你说的呦。”秦剑笑呵呵的看着云雀说着。
“是啦是啦,我说的,我说的,可以了吧。”云雀急急的应着,就怕应晚了又要被唠叨死了。
“哈哈....,那我就走啦,小云雀。”说着人以在十丈之外的屋顶之上。
这时候的云雀才发现自己答应了什么。
“啊.....,不要啊,秦剑大人,你回来啦,我不行的啦,你别走啊。”云雀惨叫着,可那还有秦剑的身影早跑了。
“呜....呜.....,死秦剑大人就会陷害人,我一人怎么看这流云阁啦,我不要啦,会被公务压死啦,我不要啦,救命啊,秦剑大人你回来吧。”云雀哭嚎着,惨叫着,希望有人能可怜她这只小云雀,良心发现回头不要下山。只可惜不管她怎么叫怎么喊怎么哭就是唤不回哪个人。
此时的流云阁中惨叫声一声大过一声,而逍遥下山的秦剑笑的比狐狸还得意。
“嘿嘿.....,不是我要下山的是小云雀叫我下山的,呵呵.....。”秦剑笑的乐开怀的说着。这下他下山再没人可以说他了,就算是阁主也无理由说他,他可是有把阁里的事物交代给人哦。而且还是自愿承担的。
秦剑乐歪歪的,往着目的地赶着,真希望自己能Сhā上一对翅膀飞到扬州去。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秦剑终于赶到了扬州。
“小哥,代为通传一声,就说流云阁秦剑求见。”秦剑笑ⅿⅿ的对着守门的人说着。
“公子请稍等,小的这就去。”说着那人对秦剑有礼的点点头,回身进去传话了。
没一会守门之人回到了门前,对着秦剑有礼的做了个请的肢势。
“公子请,我家主上和练穹公子一起在书房里等着公子。”
“谢谢小哥了。”说着秦剑下了马,就往里头冲去。没冲几步又回过头来笑呵呵的对着守门的小哥。
“那个,你们家主上的书房在哪啊?”秦剑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问。
“公子,进去后自然会有人带公子过去。”
“谢谢小哥啦。”秦剑有礼的答谢着。
“公子客气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
秦剑笑着回身向里走着,就如守门小哥说的,才进大堂就有人带着他去萧残的书房。
“公子请。”
“谢了。”秦剑说着推门而入。
“练穹,萧兄。”秦剑笑着对书房里的两人打着招呼。
“秦剑,你怎么下山了?流云阁是谁在主事?”练穹首先发问。
“小云雀啊,是小云雀要我下山的。”秦剑笑ⅿⅿ的应着。
“云雀?那个小丫头,我看是你硬把事务塞她手上的吧。”练穹好笑的看着他,这人真会瞎掰。
“那有,我那可是得到她同意的,我才下山的。”虽然他用了点手段,秦剑想着。
“算了,来了,就和我们一起想办法把阁主从阙王府中救出来吧。”练穹肃着张脸说着。
“阁主在阙王府。”秦剑一脸不信的问着,怎么可能,阁主怎么会在阙王府?而且听练穹这口气像是被囚。
两个男人脸色不虞的对着秦剑点着头。
“怎么可能,阁主怎么会被阙决囚禁,以阁主的武功这是不可能的事。”秦剑说着,他实在很难相信阁主会被囚。
“这,我们也想不通,可阁主人确实是在阙王府中。”练穹说着。他也想不通啊。
“这事华钊他们知道吗?”秦剑问着。
“靳天去通知他们了,估计过几日也会到这了。”萧残讲着。
“那你们想到怎么进阙王府救人了吗?”秦剑又问,他看着萧残和练穹希望他们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两人互看着,苦笑对秦剑,答案已经很明了。没有。
看来一切都只有等人聚齐之后再商议看看怎么做了,三人很有默契的看了看,苦笑出声,心中为着同一人担忧着。
几天后轩辕轩、靳天、华钊、龚雪一起赶到了扬州萧府,四人急急进了萧残的书房,开始策划如何营救我的计划,只可惜的是这时候的他们还不知道,我,是自愿到阙王府中的。
“轩辕轩。”萧残一见到轩辕轩咬牙怒声喊到,接着就是一拳过去殴在了他的肚子上。
轩辕轩忍受着,他知道这次要不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也不会让心爱之人,落入有心人之手,虽然他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我是怎么被擒入阙王府的。
“抱歉。”轩辕轩能说的只有这么一句话了,如果问他后不后悔当时那么做,他可以很坚定的说他不后悔。
“抱歉,你的一句抱歉,能换回影儿的安全吗,你....你....,当初不是说好了,不给影儿任何的压力,你...你这么做,就是逼她选择,你该知道她的脾性的。况且我们....我们.....”萧残怒声又无力的说着,他实在说不下去,因为他和轩辕轩一样,有着一样的心情一样的冲动。
“好了,现在不是追究是谁错谁的责任,目前最主要的是,我们如何能进的了阙王府救人。”华钊出声阻止着萧残和轩辕轩的对垒。
“是啊,萧兄,这一切也不能全怪罪到轩辕庄主头上,当时的情形换了我们中的谁都无法自制,都想对空述说心中之事,那里知道舞影会如此调皮的,挑在那时候出现,这无法避免,一切皆属巧合。”靳天缓和气氛的说着,这也是无奈之事啊,谁让那一切那么巧合呢。
“这时候不是讲这个的时候,我们该想想怎么救人。”秦剑翻白眼的说着,都什么时候了这些人还在追究谁对谁错,还讲着毫无用处的理由,烦不烦那他们。
沉默蔓延,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唯一知道的是要想救出我,是避免不了和朝廷阙决对上的。
“打吗?”龚雪突然出声问着。他所说的意思其他人都明白。
“打吧,反正最后都会走到那一步,不如早这样做。”秦剑无所谓的说着,在他看来那阙决与他们是必须对上的,这是迟早的事情,现在不过是提早发生了这一切。
“别忘了还有药人呢,这怎么解决,要对付阙决先得把药人这一难题给解决了。”练穹提醒着,他可没忘流云阁那次的偷袭事件,那时候要是没有阁主估计他们为了杀那些药人,没被砍死也会被累死。
“是啊,还有药人呢,那可是个大问题。”靳天附和的说着,他可是尤记当时的情形,想想哪个汗啊。太离谱了,怎么杀也杀不死那些人,整个一恐怖怪物。
“找龙前辈,他可以为我们把这个难题给解决了,别忘了当时可是他提醒我们的。”华钊笑着说,他可是把一切都想好算计好了,药人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到底阁主是为什么会被抓,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怎么想也想不通,总感觉这事的背后隐藏着什么。
“他行吗?”靳天有丝怀疑的问着。虽见识过他的医术,可想想那人,他就没由来的打了个寒战。太恐怖了。
“行不行回趟流云阁不就知道了。”秦剑叫着说,不过他还真有点郁闷,才刚下山不久又得回去一趟,这下还不得给小云雀说死。
最后经过商议决定七人一起上流云阁找龙天啸解决药人的问题。而远在流云阁后山药庐里的龙天啸没由来的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啸儿,不舒服?”幂黎问着龙天啸,刚刚看他突然打了个寒战的样莫不是夜里受寒了?
“没有,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刚刚感到一阵寒风吹过,背脊一阵发寒,可能是受寒了吧。”龙天啸有丝不确定的说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
“让我看看。”幂黎紧张的拉过龙天啸的手把着脉。
“没事。”幂黎看了下,放心的说着。
“哦。”龙天啸应了声,继续他的磨药工作。
两人就在你磨我看的情景中度过他们这一天。
番外 回忆 前尘旧事
龙天啸看着眼前的人,无言的泪留出他的眼眶。幂黎那个嵌入自己心坎的男人,又出现在自己眼前了,尤记当年为了师傅的托付而必须放弃眼前之人,是如何的揪心刻骨,以为这辈子不再有机会遇见他,没想到,没想到他会再次找上自己。
“啸儿,我终于找到你了。”幂黎笑着拥紧怀中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轩辕舞影的出现,这辈子他有可能就再也找不到怀中的人了。
“放开我。”龙天啸挣扎的说着,只是再次拥有他的幂黎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不放,这辈子死也不放开你了。”幂黎固执而霸道的宣布着。
“你....。”龙天啸气结的流着泪看着幂黎。
“别哭,宝贝,我的啸儿,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幂黎用力的抱紧怀里的人说着,他的眼泪让他心痛。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是说了吗,我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龙天啸有些情绪失控的叫着,叫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
“不....,你还想骗我,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了,一切都是师傅都是师傅让你这么说的,我都知道了,你还如此骗我,我不信,不信。”幂黎叫着抱紧龙天啸把他搂的更紧,似要将人容入自己血肉似的。
“呜........。”龙天啸再也说不下去了,痛哭出声,是了是了,他爱他,爱入骨,容入魂,如果,如果不是答应师傅,他早死了,失去幂黎他活不了,就像鱼缺了水,无法呼吸一样。
“别哭,别哭,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别哭好吗,啸儿。”幂黎一边吻着龙天啸的泪一边安慰着说。
一切一切的纠葛都要从六十年前说起,那是个很遥远很遥远的故事,一个让他们分离六十多年的心酸故事。
龙天啸与幂黎同拜一人为师,而此人正是天下有名的神算子游楚纪,此人亦正亦邪,毒医天下无双,江湖上任何人遇到他都要对此人礼遇十分敬畏十分,可见其江湖地位有多超然。而龙天啸和幂黎尽得游楚纪的真传,但不知为何同门出身的两人在江湖上流名各为不对旁,一为魔医喜怒无常,医人全凭个人意愿,不乐意还送你个毒药,让你痛苦一生。另一人被号为医仙,是逢病必医,不管你是达观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只要你有病,他就医,不是他心肠好,只因为他爱医人治病。
不知何时开始越来越多人将二人并排而论,互相比较,这比啊比的,最后江湖上流传这两人是互看不顺眼,互不对盘。
“师兄,我们有互相仇视,互相排挤吗?”龙天啸眨着眼看着做于对面的幂黎问着。
“啸儿。”幂黎好气的看着对面装着可爱的人儿,明知那是谣传还来问他,这个宝贝蛋。
“干吗,我只是不明白嘛,为什么他们要那么说我们嘛,明明没有的事为什么要那么说。”龙天啸皱着自己可爱的小鼻子说着。
幂黎看他一脸可爱像,心剧烈的跳动着,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龙天啸对着自己笑,撒娇,心会没由来的剧烈跳动,似乎像要破胸而出一样。幂黎摸着自己的胸口,想着他是不是病了?
“你怎么了,黎?”龙天啸看着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幂黎,看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像是受伤似的。受伤?
“让我看看。”说着龙天啸拉过幂黎的手号着脉。没事啊,就是心跳快了点,上火吧。
“黎,你最近的火气很旺啊,我开点清火的药给你喝吧。”龙天啸笑着对幂黎说着,
幂黎苦笑的看着龙天啸,心想只要你别再对我笑就可以了。
“好了,别忘了我也会医,我没事不用喝什么清火的药。”幂黎没好气的说着。
“是是是,我知道你会医,可你有没听说过医者不能自医这个道理啊,所以我是为你好开点药给吃,知道不。”龙天啸笑的贼贼的说着。
幂黎只有叹息的份了,只要龙天啸一拍定板的事,他如何和他争最后的结果还是偏向他。
“好好好,你开你开,我喝总成了吧。”幂黎语带宠腻的说着。
“就是吗,本该就是如此。”龙天啸哼哼的说着。
“啸儿,你说这次师傅让我们回去会是为了什么事?”幂黎皱着眉问着。他实在好奇自己这个师傅到底为了什么事而那么急着找他们回山?
“不知道,方正师傅招我们回去准没好事。”龙天啸嘟着嘴说着,有了几次的经验对他来说师傅的召见等于霉事上门。
“啸儿,怎么可以这么说师傅。”幂黎摇着头语带责备的对龙天啸说着。
“没错嘛,那老头每次找我们回去,都是发神经的想干吗才找我们,这次肯定也一样。”龙天啸不服气的说着。
“师傅老人家是怪了点,可....可还好啦。”幂黎有些无力的说着,说真的他也很..很受不了哪个师傅,太神经了。
“耶,你犹豫了,说明我说的是对的。”龙天啸看幂黎语带保留的说着,就笑ⅿⅿ的反驳说道。
“你啊。”幂黎无语的看着对面的人,再和他说下去,什么理都没了,一切都是他说的对。
“哼,我咋啦,我说的没错嘛。”龙天啸皱了皱眉可爱的说着。
“是是是,你没错,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就上路吧。”幂黎笑着对龙天啸说着。
龙天啸摸摸自己的肚子,拍了拍,对着幂黎一笑说道:“饱了。”
“那好,我们上路吧。”说着幂黎拉起还赖在椅子上的龙天啸,向幽溟山进发(就是后来的流云阁所处之处)。
几日后他们到达了幽溟山,朝游楚纪的药庐而去。
“师傅,师傅,我们回来了,你在那啊。”还没进药庐龙天啸就扯着喉咙喊着游楚纪。
“你个混小子,你喊什么喊,我还没死呢,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想吓死我啊。”游楚纪火大的破口大骂着,这个死孩子每次回来都给我来这一下,也不想想他老人家的心脏能不能禁受他这么一喊声。
“切,师傅,就算打道雷下来劈了您老人家,我看您也死不了,您哪那么容易被吓死啊。”龙天啸没好气的损着游楚纪。
“你....你...你个孽徒,你就这么巴不的我死是不是。”游楚纪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龙天啸说着。
“是啊,我巴不的你死啦师傅。”龙天啸吐着舌头笑ⅿⅿ的说着。
“啊....,不活啦,怎么这样啊,幂黎你看啦,啸儿咒为师早死,你要帮我修理他啦。”游楚纪看着另一边的爱徒控诉的说着。
“哈....,师傅你是知道的,啸儿就是这样,徒儿,徒儿还是不介入您好啸儿的争吵好,要不然徒儿都不知道该帮谁了。”幂黎苦笑着说,每一次回来都要经历这么一次师徒大战。真是,对这两人无语了。
“臭幂黎为师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游楚纪不爽的说着。
“呵呵......,师傅。”幂黎无奈的笑着。他也不想啊,可帮谁最后结果就是他成了最后的坏蛋。无奈啊。
“哼,师傅你就会欺负幂黎,说啦,你这次找我们回来做什么啦。”龙天啸看不过去的哼着声问着。
“急什么,先来看看为师最近的杰作后再说啦。”游楚纪说着拉上两人到自己的药庐密室中看他最近闭关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