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也不管是什么药了,喝不喝她现在都不能动,喝不喝她满身的毒也都在
喝完了,哑妇就取下了嫁衣,从内到外,一件件的摆她的在床头,是那么的华丽雅致,这些,一定是早就备好了的,否则,才三天怎么可能这么精工细做呢,她虽不懂得针线却知道这样的针脚如果不是用机器缝而是全部用手工缝总也没这么快的
摆好了,哑妇就推开了竹屋的门,然后一桶一桶的热水就被拎了进来,那热气薰得整间竹屋里雾朦朦的仿佛仙境一样
浴桶满了,她的身子也能动了,止疼的罂粟又喝了一大碗,哑妇扶着她便泡进了浴桶中,她笑,洗净了身子只为了要嫁人吗?
可现在,她是真的不想嫁
什么,都喜欢清清楚楚,可现在,秦之清偏就不给她清清楚楚
皙白的背靠着浴桶,哑妇却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出去了
竹屋里很静很静,静的便只有了她撩水的声音
这一刻,她又是想到了死
这一刻,也应该是她最后的一次机会了吧
眸光,再一次的转向桌子上的那个烛台,之若再也不迟疑的‘哗’的从水中站起,也不顾一身水珠的滴落,她冲向了那个烛台,手拿起时,心里却是“咯噔咯噔”的在跳,这一次,哑妇不会又一次刚刚好的蜇回了吧
手中的烛台第二次的刺向自己的胸口,她是真的变成懦夫了,她现在就只想到了死
门没有开阖的声音,她以为她这一次真的会得手了
可是突然间,又是“啵”的一声,手中的烛台又一次的滑落,之若下意识的抬眼望去,却在那窗前,一抹欣长的白色身影默然而立,只那眸光静静的望着她,眨也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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