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汉三两下就把那棵树给扳倒了,从里面拖出一个人,看到那个人的脸孔,大家都很震撼,那居然是崔校长!
“怎么回事?崔校长不是已经送入精神病院了吗?怎么在这里?”李老师说。
“这个才是真正的崔校长,你看,他比精神病院的那个年轻。”大雄说。
“但是他们一模一样,如果不细细观察,是看不出他们的区别的。”严老师说。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有人杀死了崔校长,然后又冒充了他的身份。把他埋在这里真是高级的手段。”大雄说。
“难道是进入精神病院的那个人杀了他吗?”我说。
“很明显地,只有杀死了他,才有机会冒充啊。”大雄说。
“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杀崔校长,他怎么和崔校长一模一样,易容吗?”严老师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恶人有恶报,可怜的崔校长,连树也在为你流累。”大雄说。
“我觉得他不是冤死的,与云老师不同,他的脸很安详,你看他的嘴角边还露出微笑。”我发现了这一点,并或不急待地把它说出来。
“是啊,我这么老了,见到的死人很多,在我看来,冤死了的人的表情绝不是这样的。”严老师说。
“我们还是报警吧。”李老师说。
夜渐渐黑了,警察把崔校长带走了,聚在一起的人也散去了,我和大雄肩并肩地走在小道上。
“一定是崔校长杀了云老师的,我要杀了那个禽兽,为云老师报仇!”大雄很愤怒地说。
“大雄,你别这样,现在还没调查清楚,不能随便下结论。”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杀人填命,天经地义,法律是公正的,他会还云老师一个清白的。你这么冲动,只会害了你自己,你明白吗?”
“我绝不原谅害死云老师的人,我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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