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汐,说清楚。”
她说,声音不大却很清晰:“风,看到你我只想到四个字,逼良为娼。”
秦风沉默一阵,拿过手机回拨了过去,刚才那女孩带着焦急的声音隐隐传来,秦风的目光锁着宋渝汐,无声地挂断了电话。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想开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其实我并不知道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我没有想到你会拿着别人出卖身体的钱给我买咖啡,这是在侮辱我还是你自己?”
秦风脸色一点点的垮下去,到底是年轻气盛,哑着嗓子怒道:“你非得这么说话吗?这就是你给我的信任。”
他们瞪着彼此,如同两个充满气的气球,毫不示弱。那个年纪如何体会得到忍让和迁就的重要性。
于是,不欢而散。
宁榕的电话再次打来,宋渝汐才回过神来,免不了又被宁榕的大嗓门摧残一番。她匆匆赶到酒吧,已经是深夜。
店里没有客人,宁榕穿着耐克的运动套装和盈子坐在吧台前,手里各自拿着可乐。
宋渝汐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宁榕恶狠狠地说:“还不是那个老三,明显是回来找茬的,带着一帮人说是回来找手机的,可我们根本没看到他的手机,拿什么给他。他就不干了,这不,顺手把场子砸了。”
宋渝汐看着一地杯盘狼藉,轻轻出声:“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