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您今日为何要这么对臣妾!”
我“嗵”的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他发那么大的火。
“你没错,你没错,错的是朕,错的是朕,从一开始,错的就是朕!哈哈哈……”他突然狂笑了出来,伸手从袖口中掏出一条锦帕径直地扔到我的脸上,“这是噶尔丹今天为了表示对朕的诚意以及对大将军王的敬意特地差使者带来的,说是当年在古北口自大将军王身上偷来的,今日要完璧归赵,你自己好好看看吧!”随即他猛地转身“啪”的一声重重地甩门走了出去。
我慌忙地接住自脸上滑落的帕子,低下头一看,顿时心中是一片冰冷。
春色将阑,
莺声渐老,
红英落尽青梅小。
画堂人静雨蒙蒙,
屏山半掩余香袅。
密约沉沉,
离情杳杳,
菱花尘满慵将照。
倚楼无语欲销魂,
长空暗淡连芳草。(见注)
这首诗,这方帕子……,没错,是当年南巡遇劫时我替福全疗伤时系在他手臂上替他止血的。后来我也忘了这件事,只是曾经奇怪过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我清楚地记得上面的诗是我写出来后请秋云照着我的笔迹绣上去的,怎么会落在噶尔丹手上呢?古北口?难道,难道是当年他故意撞福全那一下时偷走的?
我翻转过帕子,熟悉的字迹跃然入目。
飘尽寒梅,笑粉蝶游蜂未觉。
渐迤逦、水明山秀,暖生帘幕。
过雨小桃红未透,舞烟新柳青犹弱。
记画桥深处水边亭,曾偷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