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云向她走了几步,抽出双手撑到她脑袋两边,低头瞪她并控诉道:“你在用很色 情的眼光在吃我的豆腐。”
噗~~
秦空喷了,对此人的犀利肃然起敬,立马收起色心正色道: “鄢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吃你的豆腐?再说你有什麼地方能称為‘豆腐’可以给我吃?”
鄢云挑眉,抬手扣住她的下巴,“瞧瞧你啊,眼睛都瞠得红彤彤的还想狡辩?至於我有什麼地方能被你‘吃’的,这就要问你了!”
秦空惊悚的七手八脚扒拉开他轻薄自己的手,因為他挨得太近左右都躲不开,犹如困兽般哑著嗓子吼:“有话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别以為你是我的大BOSS就任意而為,老娘早说过了,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种人!”
鄢云桀桀怪笑,“那麼请问你是哪种人?死心眼又缺心眼,盲目到搞不清自己真正想要什麼的人吗?”
秦空憋著气儘量贴著电梯壁,防止碰触到他,结果闻言差点背过气去,“你,你什麼意思?”
鄢云幽深的睨她一眼,退开站回原来距离之外的位置,很不负责任的丢了一句,“就字面上的意思。”
儘管他接下来不再突然的靠近,不再突然说些不著调的话,但秦空仍旧忍不住从头到尾战战兢兢,内心像被猫扰乱的毛线球纠结成了一团。
那晚过后,秦空体会了一把什麼叫“一夜之间天地為之色变”,不论在住家附近、在公司里、在午休常去的餐厅、在社区超市买包纸巾都能和平时高高在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鄢大少爷不期而遇,简直是无处不在、见缝Сhā针。
犹记得那天在公司大堂,她远远瞟到鄢云跟一票高级主管浩浩荡荡的準备出去,她自然是乖乖溜到一边让路,谁知眾目睽睽之下,他冷不丁的朝她喊:“秦空?你过来过来,你看到我為什麼不跟我打招呼?”
当场所有人被雷劈了似的,统统傻了,惟有江瑉端著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好整以暇的杵在鄢云旁边笑得诡异。
可想而之这出戏码被同事们传得有多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推陈出新了N个版本,变為全体同仁茶餘饭后,津津乐道又经久不衰的谈资。
為这黄芳莉逮住秦空没少严刑拷打,秦空百口莫辩,浑身长满了嘴也糊弄不过去,最后她少奶奶得出一结论——秦空乃是瘦马没人骑,骑了又来抢的主。
一天下来,秦空被“八家将”的一干人等摧残得不成|人形,磕磕绊绊的爬回家,吃了饭出门遛狗,没想到才走不到一圈,便正面遭遇小十六这个挨千刀的始作俑者,她私心认定这丫怕是早就等著了,专门跟她作对的!
“嘿,大毛,你好啊。”鄢云摸出一盒狗饼乾逗大毛。
大毛这畜生本就一点不认生,见到自己最爱的零食,立马摇著尾巴扑过去,舔著鄢云的手猛献殷勤,哇靠,原来“狗腿子”是这麼叫出来的啊?秦空鄙视之。
“走吧,既然这麼巧遇到了,我们一起散散步。”鄢云轻鬆的接过狗链子,牵著大毛往河边走去。
秦空愤愤的剜他一眼,M个别的不去一次河边他会死是不是?奶奶的你又不是屈原,去了河边能救国救民吗?
“你的嘴巴嘟得可以掛猪肉了。”鄢云说著手一伸,直接往她唇上抚去,吓得秦空倒退三大步,脚后跟踩进一块洼地,她哇呀尖叫失去平衡往后仰,鄢云一把拉住她的手,抱住她的腰扯到怀里,“喂,当心点。”
什麼电光石火,眼神交匯之中仿佛一股清流直直撞到心尖儿上,一对男女就此擦出Jian情的火花,这类情节俗得狗血言情剧都不屑用了好不好!靠,她受不了了,秦空抡起手臂用力推开他,不可遏止的大吼一声:“大毛!我们回家!”
熊熊的怒火快把秦空烤糊了,偏偏鄢云还笑得好像是她计画好,欲迎还拒的把戏,摊手无辜的看著她,惹得她特想狠踹他几脚洩愤!
哼,咱是三关端正的好孩子,咱不跟小人一般见识,秦空抻直脖子嗥:“大毛!大毛!”
岂料那边的大毛也疯魔了,学著古装剧的大小姐,在河岸边玩扑蝶的游戏,压根不响应女主人的号召,秦空气凸了眼,冲过去拽狗,可大毛还头冲地的跟她强,狗嘴发出呜呜的低咆。
“你这是干嘛,大毛玩得正高兴,你由著它嘛。”鄢云抿抿唇,摆出好好先生的模样,过来安抚的拍拍她。
秦空甩开他的手,“不行,我,我要回去收菜,不然就被人偷光了。”
“收菜?你还种了菜?”鄢云费解的望著她问。
秦空懒得跟他解释这是时下正火的游戏,炒豆子似的说:“政府下文:从即日起,全国任用干部将主要从QQ农场中选拔,依据是:种菜种得好,说明有头脑;种菜种得精,说明思路清;半夜偷菜忙, 定是工作狂;种菜算的细,说明懂经济;偷菜偷不怕,胆子肯定大;偷了不吱声,说明城府深;被偷还种菜, 提拔要加快;狗咬不投降,竞争意识强;被抓不撞墙,一定是栋樑,OK,大老闆你好好领悟学习精神,回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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