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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日行千里1

这边我和石头正开着玩笑,那边就看见杨超,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衣服都划破了,脸上也有几道划痕,还透着血迹,狼狈不堪。

路过我们身边的时候难堪的和我们打了声招呼。

“早啊。”

“早。这么狼狈,从哪里来啊?”

鉴于和他没有发生过不愉快的回忆,我难得心情大好关心他一下。

“没有,我先下去梳洗一下。”

他说完就走了。

我看见他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你看见没有?”我怀疑是自己的错觉,所以就寻找站在同一战线的同志。

“没有,什么?”

石头立刻给了我否定的答案。

观棋不语真君子,杨超身上的怪事,能不管就当作没看见。

可是那条血迹还是让我很介意,因为我发现,血迹在向周围渗透。好似有生命似的。这无异于在我很好的心情里留下­阴­影。

红『­色­』的血迹影子,从屋外一直延伸,跟着杨超,就像是水藻入侵一样。

“往那边走。”

看着石头抬脚就要往杨超来的方向走。但是我看见他来的方向已经被血迹占满了。我不想沾上它的因果,就让石头改变方向。从另外一条过道走。

好在他没有问我为什么。本来良好的气氛被杨超的出现破坏的­干­­干­净净。一路无语。

石头把我顺利抱回房间。没有一个人在,肯定是到处去转转了。

“能不能,我是说方便的话,推我出去转转。”

在这里呆久了,就想出去转转。一天到晚憋在屋子里会得病的。

“嗯,我今天还没有练功,要不带你去我们练功场转转?”

石头低头思考了一会,为我解决了出行的问题。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他先给我弄点吃的,随后,就推着我从主屋的后面走出去。

我边吃边欣赏,没想到主屋的后面是一大块清空的场地。外沿比里面要高上许多。我底部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花岗岩铺起来的。

我们到的时候,场地上面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活动筋骨了。我们来到场边的时候,很多都朝我们挥手。更有很多在起哄。

“石头,媳『­妇­』啊?”

“石头,媳『­妇­』管的严。”

我仔细看了一下,都是昨天食堂碰见的。面对玩笑,我知道都是善意无心的,也就微笑面对。

反倒是石头搞的个面红耳赤朝他们吼吼:“别说了,闲了哈,一个两个。”

他这么一吼,场地里的人不闹了,一个个乖乖的排队去了。

“你就在上面,下面的场地不允许女人进的。”

“嗯。”

他帮我掖了下盖在腿上的毯子。就下场地了。

原本无序的人群,因为石头的一下场,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就像一把鞘内的宝剑出了鞘一样——寒光凛凛。

不知道是哪一路的拳法,只知道没一招一式必定伴随着吼声。一个人的吼声可能很突兀,但是这么多男『­性­』的吼声,让我感觉到热血沸腾,在这寒冬中我都似乎能够感觉的他们身上散发的阵阵热气,这就是魅力所在吧。

“姐,你怎么在这?”

后面传来锦上的声音。

“嗯,出来晒晒太阳。”

没有回头直接,回答她,因为我舍不得错过眼前的美景。这才是真正的美丽的景象啊。。人生能有几次见识到。

“姐,治疗结束没?”

曾今上前,帮我掖了一下本来就掖的严严实实的毯子。

“吃了没?”

“吃了,刚才石头拿了点东西给我。”

“石头?”

“嗯,就是早上带我去治疗的人。”

“哦。”

没声了,小孩子变扭什么。

“下面的人在练功诶,我下去拍点照片。”锦上说完就快快乐乐的跑下去了。

“等一下。”

我被眼前的人文艺术吸引,等我反应过来阻止锦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人家砰砰跳跳的就下到了场地里。

本来还在练功的人全部都停了下来,看着锦上。大家都不做声,似乎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轰了个措手不及。

“把锦上,立刻马上给我带回来。”我叫红票马上实施。

锦上很快就被带回来了,下面也恢复了练功,只是送她上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石头。

“对不起,我没和她说。”我首先抱歉。

“呵呵,没事,不知者无罪,是我们这个规定太不合情理了,请你们见谅。”

人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搞得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立马深刻的再三道歉。这下子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只能由曾今推着往回走。

锦上闷闷不乐委屈满腹的跟在后面,这样的情况我反而不好意思责怪她了,是我没有事先通知她。

原路回到屋里,阳光一下子没有了,身上就有了凉意。在人家家里,我们不好『乱』走。只好回自己的房间。途中路过一个房间的时候,里面传来一阵阵男人的哀嚎。

“姐,怎么回事,要不要进去。”锦上低落的情绪迅速的爬上了坡。

“人家的家务事,别多管。”我催促着曾今快点走。

但是好半天没有动静。房间里的惨叫不绝于耳一直持续着。

“我记得这是杨超的房间。”红票思考了一下说。

“那可不行。杨超,怎么啦,开开门,你快开开门啊。”

锦上拼命的捶门。

里面的哀嚎声音低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传来门把手的声音。不多时,就开了一条缝隙。杨超从里面『露』了个脸。

原本还算是颇为英俊的一张脸,憔悴不堪,瞬间沧桑了起来,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暗黄。眼睛了尽是血丝。真个人就像是溺水的人刚被救起了一样。

“你们有什么事吗?”杨超的声音也变得很没有元气。

“我们刚才路过你门口的时候,听见你在里面叫喊。”锦上是心直口快,没有注意到他原来越难看的表情。

“你们听错了吧,没有的事,我刚才在睡觉,没有事情,我继续睡了。”说完也不等我们的回答,就把门关上了。

因为有了这个『Сhā』曲,锦上回到房间还气鼓鼓的。

“这人怎么这样,太没礼貌了。”

“姐,我觉得有些怪异。”

红票的直觉越来越敏锐了。

日行千里2

“嗯,这里很奇诡,你们和我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什么事情都应该是能够接受的,不错这个宅子真的很诡异,但是摆在眼前的诡异是杨超这个人。”

“怎么说?”

还是曾今理解我,知道我口渴了,趁机问了句话,给我喝一口水的空隙。

我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他我早就说了,出现的奇怪,令我们进来也奇怪,最奇怪的是今天早上,老爷子给我治疗结束之后,我看见他从外面浑身狼狈的回来。再一个就是我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那天晚上,他在咱们车里眼珠子亮的惊人。这种情况就只有两个解释。”

“什么解释?”

“第一就是他是动物,狼老虎之类的眼睛晚上是放绿光的;再一个就是他的武功很高,联系到他的家室背景,我认为应该是第二种。”

“那就算他会武功,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呢。”

“这本身我不认为是诡异,但是问题就在于,他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身后带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血迹,我没看到宅子里有血迹啊。”锦上说。

“是看不见的血迹,这下,你们总算知道哪里不正常了吧。”

“嗯,看的见还好,看不见是最可怕的。”红票表示赞同。

“加上刚才,你们也听到了他说在房间里睡觉,那样子大汗泠泠,分明是做了噩梦,或者受到了惊吓。所以这就很不正常。”

“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不太正常,今天不就是下了一下那个练功场吗,搞得我像犯了大错一样。”

真是的,她还在纠结这个。

“那现在怎么办呢?”红票总是那么在乎结果。

“走吧。”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好放弃治疗了。

“你的腿怎么办呢?”曾今还是事事以我为优先啊。

“没事,少治疗一下没什么问题的,我的建议是,马上就走。”

“好吧,我们去收拾东西。”

红票说完就拉着锦上不情不愿走了出去。

等他们出去后,我才对曾经说:“快点捡东西,我刚才看见血迹的痕迹扩大了。”

“嗯。”就是这样让我放心,在这方面的事情上,他从来就是为我是从的。

没有多时,我们就在各自的房间门口碰面了,因为我们是挨着的两间房间。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也没有办法打招呼,因为宅子里没有人。也不知道人都去哪了。

走出客房口的时候,我看见红『­色­』的痕迹就在我们面前蠕动着。

“前面有东西,从现在开始跟着我走。”

“哪有啊?”

我几乎都要喊天了,锦上这个白痴,竟然在我提醒之后,还往前走了好几步,她的脚已经触碰到了红『­色­』的看不见的血迹。

本来还算是平静的痕迹,立刻想有了生命一样沸腾起来,沿着锦上已经踏在里面的脚很快就爬满了她的全身,在看不见人的面前,锦上就点一点的消失了。

“玉佩。”红票可能会死惊呆了,等锦上全部消失后才反应过来。

“姐,现在怎么办?”红票焦急的问我。

我的喉咙发­干­,他们看不见可是我看得见啊,我看见,锦上呗红『­色­』的血『液』一点一点的吞噬,爬上了她的腿,她的肩膀,甚至她的牙齿和眼白。

我就看见她就在我面前几步的距离,咧开嘴笑着。听不见她说什么,但是我想她是在说,“看,什么事都没有是吧。”

红『­色­』的血丝从她张开的嘴巴里丝丝的往外冒着。也不像吐血。

这种情况我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知道怎么办,要不要跑。好在锦上,好像是不能离开血迹的范围,好像血迹只有通过吞噬人来扩大自己蔓延的范围。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第一天我们来的时候,还有那么多仆人,今天全部不见的事实,全部被吞噬了。

锦上在我面前不停的招着手,但我一点也不想,过去。我得找个地方好好的思考一下,在考虑接下来的行动。

没有等曾今推我,我自己直接,转着轮椅转身就走。曾今没有『露』出丝毫的惊奇,立刻跟在我的身后。

“等等,锦上去哪了?我们不能丢下她啊。”红票挡在我的面前不让我走。

我回头一看,血迹慢慢向我们这边蔓延。锦上看着我们的眼光恶毒而残忍,我知道那不是她。她可能已经被影响了。

“现在没办法多说,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不快点走,那我们也会消失的。”我拍开红票阻止我轮椅的手。继续前进。红票思索再三,终于被曾今拉着跟在我的身后。

还好另外一条路没有被污染到,顺利出了大门。

不是知道是不是运气好,逃出了大门,我叫红票去把车开到这里来。我留在门前,想着用什么办法把锦上救出来。说实在话,我还是比较喜欢锦上的。虽然她那么的不成熟。但是简单的心思很得我欢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石头带着几个人过来了。

“怎么在这里,拿着行李­干­嘛?”石头问,他身边的几个人,避开我们就要进到屋里。

“等等别进去。”我赶忙阻止。

“为什么?”这句话是石头问的。

还在那几个人就是早上开玩笑叫嚣的最凶的人。还好给面子,看在石头的份上都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我。

“现在我不能解释,我就告诉你,这屋子暂时进不得,相信我的话,就留在外面。”

“这个,怎么进不得了?”石头不耐烦的看着我。

“这个我说有鬼,你相信吗?”我已经无计可施,就索『­性­』告诉他事实。

“这?好吧,你们留在外面。”

没想到石头相信了我,叫前面的几个人走到我身边。自己准备进。

“别进去,在我想到办法之前。”我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很多茧子,摩在手心里麻酥、酥的,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不想他出事。

“没事,就去一会,看看有什么事。”他推开了我的手,朝屋子进去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去,没有再阻止。刚才瞬间升起的好感消失殆尽,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感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的心动仿佛不曾发生般。我感觉自己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灵魂,不过这个念头是一闪而过。

等到石头完全走进屋子里,我知道一切都晚了。因为红『­色­』的满满的像要溢出屋子一样。这情况和r国拍的一部恐怖片有点像啊。只不过那个屋子里是黑烟滚滚,这是现实是红『潮』滚滚啊。

接下来怎么办?

和石头同来的几个人,有些不耐烦了。其中一个穿红衣服说:“怎么回事,现在咱们进去还是不进去?”

他说完,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我有什么办法,要不用他们试试?

“你们有没有什么很长的麻绳?”

“有是有,你要­干­嘛?”红衣服问道。

“你别管了,有多长给我找来多长的。”

“好吧。”

看着他去找,我心里飞快的想着解决的办法,刚才锦上刚刚被吞噬的时候,神情还是很清醒,起码能够和我说话。那就有一定的自主意识。况且我注意到一个细节,那就是,被红『­色­』血迹覆盖的地方没有什么变化,那就证明,那东西没有什么腐蚀『­性­』。

在我思考的当会,红票开着车回来过来了,红衣服也找了一捆绳子,我放眼估量了一下,差不多可以。就把绳子的一头系在了红票jeep的ρi股后面,一头系在红衣服的腰部。

我嘱咐红衣服说:“记住,等下进了屋子,看见人,你就抱住他,然后晃动绳子,随着绳子一起出来。记住没?”

“虽然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你说的我照做貌似没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万一抱到女同志,不是要喊我『­色­』狼了。呵呵。”

没想到红衣服,也是这么爱开玩笑的人。本来反『­射­』『­性­』的想说两句,但是人家根本没有给我机会,留个我一个很酷的背影直接走了进去。

我很紧张,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对的,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我没有把里面的危险『­性­』告诉红衣服,其实带了私心,我不希望红票或者曾今去参与这个实验,我怕损失他们,让我不知所措。

随着红衣服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心也被提了起来。我让其他人抓住绳子,一有动静就往外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绳子只要往里面去,没有大幅摆动的痕迹。看得出来红衣服走得很小心。终于绳子停止往里面去了,并且出现了大幅的摆动。我高声喊:“拉。”

大家卯足了力气就往外拉,但是里面的东西似乎很重,我们在外面拉的非常费力。还是我叫红票开车子帮忙,才把那东西拖到门口。这下子,我们所有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所有人也都吓得长大了嘴。

日行千里3

这是个什么怪物。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流传这一句玩笑话——女人如衣服,男人如手足,仔细想想,我已经七手八脚的『­祼­』奔了20多年了。

这是学校里一些没找到女友的男生一句常话。

每当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我就经不住想象这个七手八脚『­祼­』奔是什么样子。不过今天总算看到了。很多人的肢体融合在一起,这个伸出一只脚,那个伸出一只手,另外一个伸出一张脸。衣服就像布条一样挂在他们的身上。随着它每一步的晃动,那些手手脚脚就会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挣扎起来。

怪物的脸是一张血淋淋,勉强看出是一张女人脸,半边的头皮已经完全剥开了,头发一缕一缕的被血迹浸湿……

“你们看的到吗?”

我受到惊吓是正常的,为什么其他人也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那个是什么?”红票这时也来到我身边。

“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锦上呢?”红票用目光焦急的搜索着,但是没有发现。

“也许,没被这个怪物抓住吧。”

“那不是锦上的红衣服吗?”曾今突然出声。

“哪里?”

“那里。”

顺着曾今的手指的方向,我们看见了一个衣服的角。上面很『­骚­』、包的绣了玉佩两个字。这是锦上的爱好,喜欢在衣服上绣点东西。

可以看出旁边的红票快失控了,到底怎么回事呢。

那些个和红衣服一起的人,尖叫着四处逃窜。

“有什么办法没有?”红票问我。

“目前,不知道,不知道起因,就不知道怎么结束它啊。”

“你觉不觉得这个宅子是我们来到后才不正常的,我们之中最不正常的就是杨超。”曾今出声提醒。

“你这样,我倒是想起来了,开始不正常的是杨超,那么最先不正常的往往就是事情的引发人。”

“在那个怪物身上发现了杨超没有?”红票问。

“没有。”曾今给了肯定的答案。

“我记得我们出来的时候,他还在自己房间里吧,这里没有他,会不会是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红票冷静了下来。

“问题是,我们不知道找到他会有什么用。”我接着他的话。

“但是如果不找他,我们根本不可能弄清楚出了什么事,也不能救锦上。”红票极力劝说我们去找杨超。

我心里很是矛盾,到底怎么办?我想救锦上,但是呢,现在我们是安全的,只要立刻开车离开这里,那我就是安全的,要不要立刻离开呢。

心里想着,脚就想往后退,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进去面对未知的东西,还是为了安全离开呢。

就在我矛盾不已的时候,眼睛瞄到了,系在红衣服身上的绳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浮上了一层红『­色­』。

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绳子已经被污染了,那么我们现在所站在的外面的这一块地方也是不­干­净的。原本我早就应该注意到的,该死。一般人是看不见所谓的脏东西的,只要在进入了脏东西的领域,被拖入了脏东西的异度空间之后才会看得见脏东西的存在。

刚才他们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个怪物,这就是说我们都进入了这个空间。

完蛋了,为什么我总是碰上这样的事情。

“前面被堵住了,我们从后门进吧。”

红票惊奇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不想去呢。”

“怎么会?锦上是我朋友啊。”我嘴里打着哈哈,“不过我们得找点称手的工具吧。”

“来的时候,我在汽车后备箱里准备了几把用过的杀猪刀。”

红票说着就跑到jeep后面揭开后备箱,拿出了几把还有泛着猪­肉­油腥的杀猪刀,一人一把递给我和曾今。

“您准备的真齐全。”

“嗯,你说过,这东西不能对付,杀猪刀比较好。”红票不以为然。

“我有说过这话?”我不记得了啊。

望着手里的杀猪刀,我无言以对。

前面被不知名的物体堵住了,只好从后门进。

既然我已经被红『­色­』污染了,就不在乎找不到落脚地这回事了。屋子里进入视野的全是红『­色­』,目能所及的范围全是刺眼的血腥。就连我们进入其中的人都被染上了一层红『­色­』的染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很热。也许是红『­色­』是暖『­色­』调。

红票走在前面,我推着轮椅在中间,曾今在后面。这两个鬼人,难道不能让我留在外面等着吗?非得让我这个残障人士跟着一起上刀山下油锅吗。

“奇怪,怎么路不对了。”

前面的红票突然停了下来,害得我差点撞上他翻车。

“怎么啦?”我问,顺便从他的旁边的缝隙探头往前看。

果然和我们以前见到的不一样。怎么形容呢,感觉就是像『迷』宫了。对就像红『­色­』的潘神的『迷』宫。前路除了红还是红,没有任何的东西。只有一条路。让人绝望的没有任何指引的东西,或者确切的标记物。

“怎么办?”

红票问我,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啊。一时间所有人都卡在这里,但是我还是没有马上要死的自觉,总是有些不确定的感觉。就在算这个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还是有这种感觉。

现在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我到处看,目光停在了膝上的杀猪刀上。

“用杀猪刀在地上往前画吧。”

红票果然执行能力也是不输人的,我话音刚落,他那边已经猫着腰,用刀在地上画起来了。

效果还是有的,但是不明显,一刀下去,地面上的血迹,就像被斩断的水流一样,立马分开,可是比较悲惨的是,也就一瞬间,也像水流一样,立刻从后面合拢了。

但是刚才的一瞬间的事情,也让我们三个人的神经振奋了一下。

“接下来,在墙上画画,一般墙上比地上有明显的标志。”

红票按我说的在墙上画了一个“x”,很快就出现了一幅字,写的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千里共婵娟。”

“我记得这个,看过。”

“是吗?哪里看过?”红票亟不可待。

“今天早上被治疗完毕回房间的时候我记得路上就是一排这样的字画,不是名家写的,感觉像是普通人的涂鸦,只是有点阳刚之气。当时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把这样的字裱起来挂在墙上,所以就稍微注意了一下,加上我本身对这首词比较的喜欢,记得就比较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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