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黄(也就是黄志军)跟苏小萌有幸的坐在了一起。我暗暗庆幸这将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旅程。
小萌很活泼,身体左摇右晃的,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笑起时很含蓄,总是不露出牙齿,这更叫人浮想联翩。
小萌穿一件蓝底上面涂满了白圈圈的宽松外套,穿一件紧身判裤,蓝色帆布鞋。(好吧我承认这算是修订…)
期间我们聊到了各自此行的目的萌率先向大黄发问:“志军哥到广州做什么呢?”
志军——额不,大黄拿起瓶子喝了口水,意味深长的说:“我觉得我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简洁地说,我是来打工的。”
我诧异的看着大黄,因为他刚才说话用了“简洁”这个词〃常来说,这个词义从他嘴里表达出来都是白痴、露骨。也就是白痴的说,露骨的说。
我静了下来。大黄还没有开口诉说,估计是在酝酿。而我想起了认识大黄的前后。
大黄是念高中时转校过来的,因其帅朗的外表,很快赢得了女孩子的欢心。磊哥对此很愤慨,他蹲在走廊拐角,点燃一支烟,面容愁苦的看着对面负手而立的我,炅仔,段子。
“操。”磊哥没有急着说大黄,而是先自顾自的“操”了一声,看着我们说:“整哪出?又把我想成我进去了是不?一个个的背着个手整哪出?别整我这么熟悉的场面中不中?”
我们三人立刻将手拿了出来,一起蹲下。段子看了看表,神色慌张道:“哥,快上课了……”
三石哥把烟头在地上捻灭,缓缓站起身,说道:“放学做了那新来的。”
我们显然低估了大黄的实力。没想到他有那么大的力气。我们混做一团干了一架,直到磊哥嘶哑着嗓子喊停的时候段子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纠缠着炅仔打÷后炅仔握着拳头说:“我说大黄什么时候找的帮手!”
我们在薪根下坐一排,一人叼一根烟(那时装逼,其实都不会抽的…除了磊哥)。谈了一会就发现:大黄这家伙实在没什么魄力,用老话说就是太“土”。磊哥推了一把我,跟大黄说:“不打不相识啊≈弟,以后就一块玩♀小子叫邱,你们结个伴!”
大黄看了我一眼:“没有更好点的了?”
事后三石哥找到我说,你小子有那么点文化气质,好好熏陶熏陶大黄,他还是很有潜力的。”
我很诧异三石哥态度怎会转变的如此之快,几天前还的学惺源有限,被大黄抢个精光,现在反而来帮他。
后来我也明白了男人的一种情结。当男人发现自己的死敌其实远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强大,甚至很脆弱时,他就会伸以援手,并声称英雄惜英雄。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而磊哥想的恰到好处:几天以后,我跟大黄并立出现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挺有劲。在以前,碰到美女会先打招呼然后留QQ号。现在,只要跟大黄在一起,碰到一句“妞儿~给大爷乐一个~~”就会难以自控的脱口而出。
磊哥跟炅仔跟段子在不远处看到这幅景象时,感慨的说:“太好了,邱无耻起来的样子颇有我年轻时的神韵呐。”
炅仔冷眼旁观。
段子满脸羡慕。
三石哥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