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护法道:“进去搜那妖女定在里面此人在拖延时间。”
方荣双手抱胸眼也不瞧他们道:“我师兄凶神残神马上便来了。”
众人本来见方荣武功不错一听他说是义贤庄之人到也有八成*人相信了但义贤庄根本不在贵州那凶神残神哪有那么巧在这里的冥灵教李护法道:“先杀了这小子不管是什么人死无对证。”
那杨护法道:“五毒教与此事无关我们只捉拿那妖女回去祭祀教主。”
冥灵教一十三人忽地伸掌齐往方荣攻去方荣暗道:“制住他们只有点茓。”说时迟那时快方荣疾往当前一人胸前点去那人也没避忽地伸手握住了方荣手臂方荣暗惊想不到自己点茓之法在他面前全无作用且他用的功夫似乎是擒拿手法却又似乎不是。
方荣接连点了几人茓道无一有用只因以为点了他们茓道便没事了一时也忘了防守四肢全被锁住若非方荣内力惊人换作别人只怕早被这几人五马分尸了但也是被锁得挣脱不开。
方荣哪里见过如此又怪异又厉害的武功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那李护法从五毒教一人中夺过刀来便往方荣头上砍去方荣想也不想挥右手挡去锁住自己右手之人背上马上被砍上一刀脱开方荣右手。方荣一掌往缠住自己左手之人头上击去又往脚下之人击去。只因这变故只在一瞬间三人也立成冤魂。
其余冥灵教之人又攻上前来方荣可不会再让他们抓住自己四肢使出一套拳法拳法虽快但这冥灵教轻功、守功也是不差一拳即使击中他们只轻轻一滑拳劲便化解了只因八人齐攻阵法又精防了上面下面防不了防了后面前面又攻了上来加上方荣对敌经验少更何况又是如此厉害的阵法拳法虽出了三十几招几乎击中对方二十几招还是又被锁住了。
那李护法挥着刀也不知砍是不砍。其实方荣是希望他砍的然后又是那一幕那么自己又得解脱了。
那杨护法道:“李护法若再拖延时间只怕手便废了。”
那李护法果觉手奇痒无比忙丢了刀道:“快拿解药来。”
方荣也不知何故。杨护法道:“李护法要刀之时也太不小心了难道忘了我们是五毒教么?不过我们两教虽无恩但也无仇还是提醒了你要紧。药粉擦在患处即可。”说完抛过一瓶小药给他。
李护法知道五毒教不愿与冥灵教为敌不会真敢害自己依言果然黑的手掌逐渐转为浅红道:“你说他要如何处置?”
杨护法道:“我有一个办法不过不能对他们说。你跟我来。”
李护法道:“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么?”
杨护法道:“要抓妖女必须先杀了他你啰嗦什么?”
李护法道:“好吧要抓那妖女我们两教须得齐心合力。别说眼前之人那妖女也难对付得紧。”随了他走出庙外。
不久二人回来李护法道:“其余人通通给我出去。”一时只留下方荣与缠住他的四人。一会方荣便闻到一股异臭头晕目眩极欲作呕不久那四人松开自己倒在地上口吐黑血而亡。
方荣这才知道他们放毒忙调一口真气头脑清醒许多暗道:“只怕那花语婕中毒了。”
忙跑到后堂却见她安然无恙地笑着看着自己放下心来道:“你没事吧我们快走不然死定了。”说完二话不说抱了她破窗而逃。守在外面的人虽然不少但都不堪一击方荣跑得又快马上又将众人抛开。
眼见就要进城了花语婕娇羞道:“放我下来。”
方荣这才想起自己对她无理忙放了她下来道:“对不起刚才我没想那么多。”见她眼睛虽不敢瞧着自己但脸却未红暗道:“难道她也像雪儿一般天真浪漫?”方荣只觉她有太多东方妍雪的影子对她似乎更愿意亲近更喜欢她了。
花语婕道:“在庙中我一直没出来你不会怪我吧?”
方荣笑道:“我怎么会怪你你要是出来了不真让我说中了我成*人质你来救我?我虽是打他们不过不过总算救得你出来你不出来是给我面子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花语婕道:“你谢我做什么?”
方荣道:“让我有了保护弱女子的信心。你要是出来了那我真是无地自容连个女子也保护不了还要弱女子来保护自己。”
花语婕道:“你才弱女子呢。我连他们教主都不怕会怕他们么?”
方荣笑道:“那你是想让我多留在你身边了?”
花语婕气道:“你胡说八道!我……我只是……只是不愿与冥灵教之人相斗。”
方荣暗道:“原来如此那阵法如果用来对付女子还真是无耻下流之极。”道:“其实是我想多留在姑娘身边姑娘就像是我的亲人一般以前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真的没骗你没开玩笑。”
花语婕道:“那我是像你的姐姐呢还是像你的娘亲?”
方荣脑中一闪:“你像雪儿。”道:“你像及了我妹妹时刻需要哥哥保护的妹妹。”
花语婕道:“你真有个妹妹么?”
方荣道:“亲妹妹没有不过干妹妹却有一个。”
花语婕道:“还说没骗我不是开玩笑你说话总是这么无耻你的话一句也不能相信。”
方荣忙道:“我没骗你我说你像我的亲人没骗你我说有个干妹妹也没骗你啊。”
花语婕道:“圆公子你准备去什么地方么?”
方荣道:“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是没目的的但现在有了。”
花语婕道:“有了什么目标了?”
方荣将手一比划道:“花姑娘需要圆枯的保护。”
花语婕道:“其实我正是要跟你说这事的再走一会便出了贵州了出了贵州我也就安全了所以我是向圆公子告别的。”
方荣心下黯然道:“你要赶我走么?”
花语婕笑道:“你还真赖皮。其实五毒教难缠得紧一直不歇息地追了几个时辰也不死心冥灵教更是难缠只怕仅次于义贤庄。有个人作伴也是不错。”
方荣大喜道:“你可要管吃管住。”
花语婕道:“不要脸你要管我吃管我住才对。”
方荣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现在为你打工我不要你工钱算好了难道包吃包住也不得?再说你又非我娘子又非我儿女。”
方荣见她许久未说话忙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又说错话了老板不要生小人的气。”
花语婕噗哧一笑道:“总生你的气早被气死了。你是逍遥派的么?”
方荣道:“你是看见我用逍遥步法么?”
花语婕点点头。方荣是暗暗称奇她不过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不仅知道凶神残神是什么人竟还在两日之内从云南到贵州便杀了两大教教主现在连李逍遥教的步法也知道在自己使之时连两大教之人也没瞧出来的且自己也似是而非她却猜得出来真不知道她什么人?道:“其实我并非逍遥派之人这说来话长。只是无意中遇见过李逍遥李前辈他教了我这步法以做逃命之用。”
花语婕道:“真要被你气死了三句话里总有两句不正经。”
方荣道:“没有不正经啊刚才不是用它逃命的么?”
花语婕道:“要是被李前辈听到你这话一定被气死想不到一套绝世步法被你说成了逃命步法。叫他脸面何存?”
方荣忙道:“是姑娘教训得是以后我便是用它来逃命但也绝不说出口。”
花语婕道:“进城了不跟你胡说八道了。”
方荣道:“是我现在又累又饿。”
花语婕道:“还好意思说呢我弱女子不嫌累不嫌饿大男人却叫累叫饿了。”
方荣道:“你以为抱着个人跑那么长路不累、不耗体力的么?”
方荣只道她会害羞甚至生气不料她总能及时、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花语婕道:“圆公子你能帮我向路人买件衣服么?”
方荣这才想起其实二人身上全是血迹还是女子心细要不然进城时岂不被守城官兵捉入大牢道:“我们先去附近村庄吧。”
两人换了一套农夫村姑的衣服才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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