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朝夕的自由来的实在太短暂了。
“朝夕小姐……。”谁在叫她,朝夕转过头去。
朝夕还没看清来人,一包白色的药粉向她迎面撒来,朝夕问道一股**的味道,一下子就晕了。
再醒来,朝夕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的劲还没有过去,朝夕只觉得头昏脑胀,她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醒来,就别装死了。”伯腾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朝夕的背部,一点不怜香惜玉,一双狭长的眼眸凌厉地扫过朝夕微微颤动的睫毛。
混蛋,伯腾,你才装死,你们全家都装死。
哗的一碗冷水,兜头浇下。
朝夕这下不淡定,她一下从地上弹跳起来,伸手拂去满脸的水,然后双手叉腰,一双杏眸狠狠地瞪着罪魁祸首,一副标准的泼妇吵架的姿势。
“伯腾,枉你身为当朝太子,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子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哈哈哈……。”伯腾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打量了朝夕一番,“就你,也配称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的侍女是你打晕的吧,你是自己爬墙跑出国师府的吧?”
“哼……。”朝夕一时哑口无言,只能从鼻子里哼一声以示对朝夕的不屑。
伯腾走到朝夕的面前,单手掐住朝夕的下巴,他似乎很喜欢对朝夕用这个动作,“我的人已经观察你很多天了,你告诉我,一个人怎么能突然之间像换了一副灵魂一样。”
“伯腾,你卑鄙无耻下流,竟然派人监视我,还用那么下作的手段把我劫持到太子府来,如果我哥哥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到皇上那里告你一状,你说后果会怎么样?”
“下流吗?”伯腾嗤笑,“那我就下流给你看。”
伯腾突然发狂一般撕扯朝夕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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