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我们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的人,绝想不到有朝一日太子殿下会在一个小女子面前如此狼狈不堪。
就说现下,我们太子殿下毫无遮掩地躺在地上,虽然很美型,可是自从婴儿时期,没有太子殿下的准许,谁敢对他这样。
朝夕眯着眼眸,用老色鬼打量小姑娘的眼神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伯腾,任伯腾把眼睛瞪穿,朝夕丝毫没有一丝非礼勿视的自觉,更别提什么女儿家的羞怯,只能用胆大妄为来形容朝夕。
“太子殿下不愧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主,皮肤又细又白,没有一丝赘肉,真真是男子中的极品。”朝夕的手顺着伯腾的胸膛慢慢地向下移动,手感真不错,而且很有弹*性,小FU上的肌肉并不像那些壮硕的大汉那样突兀,却也紧实有力,让你无法忽视。
朝夕心想,伯腾不是自诩风流吗,他不是想在她面前索氓吗?现在角色倒换,让伯腾自己尝尝被人轻薄的滋味。
墨色的瞳仁里流露出一抹鄙夷的光芒,怎么,还敢瞧不起人。
朝夕眼珠一转,伸手揪住伯腾胸口上又拧又掐的,胸口那片白皙的肌肤都印上了红印子,朝夕下手丝毫不留情面,她就是要他疼得受不了,此刻,朝夕反倒有点遗憾伯腾叫不出声来,虽然伯腾的表情看起来隐忍而痛苦,都不及他的惨叫声让朝夕更愉悦。
“咦……,啊哈哈哈……,我终于知道了,原来太子殿下是受虐狂啊。”朝夕意外地发现伯腾在凌*虐之下竟然还能产生感觉。
无论朝夕怎么折磨伯腾,他都没有一如此刻的羞愤难当,该死的,身体不受控制,**部位被人又掐又捏的,竟然勾起了他的**,从来没有人像这样对待过他,那些人也不敢,只有朝夕,这个胆大包天的朝夕敢如此对待他。
伯腾的眼神中升腾起一层薄薄的迷雾,隔着迷雾,眼前的朝夕也不是那么可恶。
“哼,你竟敢当着我的面,露出如此YINJIAN的表情,你这人忒不要脸。”朝夕的话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伯腾的身体一下子冷了下来,连那高高竖起的地方也偃旗息鼓。
接下来朝夕对伯腾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伯腾咬碎一口银牙。
朝夕从与大厅相通的书房里拿来笔墨,毛笔沾上浓浓的墨汁,在伯腾光光的身*子上写字,上书“大**”三个大字。
伯腾一看,一股气直冲脑门,他发誓,朝夕要是落在她手里,他绝对会百倍千倍的奉还。
“万恶淫为首,伯腾,你真是罪大恶极。”朝夕直呼其名,对伯腾太子的身份没有丝毫的忌惮。
写完字,朝夕还嫌不够,她看着伯腾的脸笑得阴险,“给你加两撇胡子,这样你就更有男子汉气概了。”
说着,便给伯腾画上八字胡。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看着伯腾那张已然气得铁青的脸,在伯腾逼人的眼神中,又给伯腾加上一道贯穿大半张脸的疤痕。
“好了,这下顺眼多了。”大手一丢,毛笔掉到伯腾身上,反弹了一下才掉到地上,朝夕赶紧撇清关系,“这可不是我故意的,是它自己掉到你身上的。”一双杏眸却透着显然的恶意。
每次朝夕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肯定没什么好事发生,伯腾已经记不清这是朝夕第几次转眼珠子了,真像把她的眼珠子挖下来下酒。
朝夕从丢在地上的那堆衣服当中扯出伯腾的腰带,用力扯了扯,眼神不怀好意地盯着伯腾。“丑死了,这样丑陋的东西怎么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本小姐面前呢,我要好好替它装扮装扮。”
“嗯,现下好多了,你说是不是啊?”
望着那个系着一个夸张无比的大蝴蝶结的小兄弟,伯腾心中对朝夕的恨意又上升了一个境界,同时又颇有些莫可奈何的哭笑不得。
门外传来脚步声,朝夕警觉地看向门口。
“有人来了,你是想让他们见到你现在的模样呢,还是想我赶他们走?”
“我猜,太子殿下,这么爱面子,一定不想让他们见到你现在的模样。”
朝夕突然覆到伯腾的身上,夸张的大叫,“太子殿下,不要……朝夕好痛……您轻点……轻点……不要啊……太子殿下……。”
现下无论朝夕出什么招数,伯腾都不会感到惊吓,这女人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朝夕**的声音大到几乎大半个太子府的人都能听见,无论是那些太子殿下久未临幸的女子,还是血气方刚的侍卫,一律露出惊叹的表情,太子殿下神勇啊!同时心底深处又升腾起一股空虚的感觉,好像找个人来爱啊!
刚走到房门口,听到那种羞人的声音,鸳鸯赶紧拉着白梨走人,鸳鸯扯了白梨的袖子几下,白梨只苍白了一张脸,神情呆愣的立在原地。
鸳鸯看着白梨这副样子,叹了一口气,“白梨,还是别想了,太子殿下岂是我等贱婢高攀的上的。”
听着里面的夸张的叫声一声胜似一声。
白梨整个人似乎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向后倒了倒,鸳鸯拉着白梨往回廊走去,转身,白梨动人的眼眸中掉落一滴泪水,泪珠落在泥土里,消失不见,
此生最大的耻辱
听到脚步声渐渐走远,朝夕撑起身来,眼神着迷地看着被压在下面的伯腾,近乎感叹地说道:“这张脸真是完美到让人嫉妒啊。”
在这样逼人的视线下伯腾的耳根悄悄染上一丝红*晕。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可惜……,你的性子太差。”
朝夕调戏般地在伯腾的额头上飞快地亲了一口,然后站起身来,“我走了,下次再找你玩。”
朝夕弯腰从地上那堆衣物里掏出一块玉牌,拿在手里晃了晃,“这个就当做见面礼送给我了。”
走到院门,朝夕掏出玉牌对着侍卫命令道:“太子殿下操劳过度,需要休息,你们不可以进去打扰他。”
侍卫们皆是一脸暧昧,况且朝夕还拿着太子殿下的令牌,自然没人敢有异议。可怜我们的太子殿下还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走在回廊上,朝夕碰到了鸳鸯和白梨,朝夕觉察到白梨看着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奇怪光芒,朝夕心思一转,大概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故意在他们面前柳腰款摆,莲步轻迈,一副狐媚的摸样。看得侍卫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鸳鸯长大了嘴巴,她只觉得每次见这个朝夕小姐,每次都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她,狡黠的、灵动的、妩媚的、妖娆的,令人咋舌。白梨的眉头紧皱,心底的恐惧越来越甚,她害怕朝夕的出现会打破太子府原本的平衡。
太子无论如何荒唐都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他绝对不能爱上任何人,不能……。
鸳鸯和白梨对着朝夕行了礼,朝夕却是睁眼都不瞧她们一下,脖子扬得高高,犹如高傲的白天鹅,颇有几分世家小姐的任性妄为。
有了这块令牌,朝夕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太子府,当然,这块令牌亦给了朝夕无上的权力。
“那个谁谁?去把车夫叫来,送我回国师府。”朝夕看着管家,颐指气使道。朝夕自然知道这个老头是管家,任何欺负过临彩蝶的人,她都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地府的鬼怪,最了解朝夕睚眦必报的性格,所以绝对没有鬼敢得罪朝夕。可苦了这个对朝夕摸不着头脑的管家,诚惶诚恐的伺候着,小祖宗还一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样子。
话说回来,太子殿下从来不离身的玉牌都给了这位小祖宗,谁晓得朝夕竟然胆大妄为到这样又那样了太子殿下,等太子府的侍卫察觉到不对,一起冲进太子殿下所在的浣月阁,见识到太子殿下此生最狼狈的模样,他们真不恨不能戳瞎自己的双眼。伯腾犀利的眼眸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侍卫们赶紧闭上眼睛,摸着瞎替太子裹上毯子。
“停,停……”朝夕让人在国师府后门退车,就赶紧打发了车夫走。
等马车一走,朝夕就顺着梯子爬上去,顺利进到院子里,朝夕先去了一趟柳郁的药室,那了几个瓶瓶罐罐,要说制毒,连柳郁都觉得朝夕是个天才,对付伯腾的药就是朝夕自己配的,只不过在柳郁那里看了几本药典,朝夕就会自己配毒药了,朝夕最喜欢把各种药物按不同比例调配在一起,书中的知识只是提供一个基础,朝夕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配的药也是世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太子殿下受了这等奇耻大辱,自然不想更多的人知道,府里管家原本打算请宫里的御医替自家主子解毒,可是伯腾不肯,御医知道了,宫里那位自然也瞒不住。
“那个……。”这时候一个侍卫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纸,这张纸其实是朝夕刚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塞到他身上的,“这好像是解毒的药方。”
管家赶紧拿过来一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伯腾眉头一皱,不耐烦地瞪了管家一眼,管家只好颤巍巍地把药方拿到伯腾面前。
老鼠屎加狗尿,你说这朝夕毒不毒。
伯腾青着脸,咽下管家命人取来的解药。鸳鸯在一旁紧紧揪着白梨的衣袖,眉头皱得紧紧的,她就知道那位朝夕小姐不是省油的灯,竟然这般捉弄太子殿下,真真胆大包天,可是比起以前的她,现在她确是更让人想要亲近,就是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临—朝—夕。”伯腾咬牙切齿,“别让我抓到你。”
手猛地一用力,床边的凳子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正偷偷躲在大红柱子后面观察守在自己闺房门口的下人的朝夕,突然打了个喷嚏,一定是伯腾那个小人在诅咒我,朝夕心想,呵呵,伯腾太子殿下,老鼠屎加狗尿的味道不错吧。
卖妹求荣
只见躲在大红柱子后面的朝夕手指朝着守门的下人轻轻一弹,两个下人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这时,朝夕从柱子走了出来,嘴里念道:
“倒。”
扑通一声重响,两个守门的下人应声倒地。
朝夕蹲下身子,手伸进其中一个守门的下人衣服里掏了掏,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锁。
进到屋里,阿英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朝夕拿出一个白瓷瓶放在阿英的鼻尖下,阿英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便醒过来了。
阿英揉了揉眼睛,看着朝夕问道:
“小姐,我怎么睡着了?”
“你可能是这几天看着我太累了,没事,你累的话多休息一会。”
原本迷迷糊糊地阿英突然发现自己睡在朝夕的床上,吓得一下弹跳起来,“我怎么可以睡小姐的床呢,阿英错了,小姐你惩罚阿英吧。”
阿英从床上滚下来,飞快地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阿英从小被自己的爹娘卖给人贩子,几经转折,主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们没有一个人把阿英当人看,他们把阿英看的比牲口还低JIAN,阿英从小受到奴役,那些人动辄打骂,拳脚相加,阿英把尊卑之分看的很清楚,只以为自己生来下JIAN,能被国师临渊看重进入国师府为婢,简直是阿英几世修来的福分,临渊给阿英好吃的,好穿的,唯一的要求就是照顾好朝夕,阿英只能不感激涕零,视临渊为再生父母,阿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答临渊的恩情,唯临渊之命是从。
国师让阿英照顾小姐,阿英怎么可以偷懒睡觉,怎么可以睡到朝夕小姐的床上,阿英真是罪该万死。
“阿英,你快起来啊,我一点都不怪你。”看阿英诚惶诚恐的样子,朝夕心里好像被细密的针扎了一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这种感觉在朝夕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朝夕原本就是淡漠的性子,而且为所欲为惯了,从来不曾为别人考虑过什么。
朝夕坚持扶起阿英,还颇义气的拍了怕阿英的肩膀,“阿英啊,你不要当自己是下人,小姐我喜欢你简单直爽的性子,当你是朋友呢!”其实朝夕是有些心虚,阿英根本就是被她设计陷害,她弄晕了人,还让阿英感到无比自责,怎么也说不过去。
“不,不,不,小姐,阿英怎么可以当小姐的朋友呢?”阿英又摆手,又摇头,眉头皱的死紧,主仆有别,尊卑高低可是要分分清楚的,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朝夕坦率地望着阿英的眼睛,双手握紧阿英的手,真诚地说道:“啊英,我不许你这样说,我说了我们是朋友,就是朋友。”
泪珠子瞬间从阿英的眼眶里掉出来,越掉越凶,上天终于开眼了吗,这个笨笨的,傻傻的,丑丑的长得像男人一样的阿英竟然遇到了两个好人,一个是国师,一个就是小姐,他们对阿英都好好,阿英一定做碰马报答他们。
“阿英,乖哈,别哭了。”朝夕直接抬起衣袖替阿英擦眼泪,颇有几分江湖儿女的豪气,完全不似千金小姐的矜贵。
门外守门的下人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手里还拿着门锁,赶紧冲进里面查看,发现阿英和小姐抱在一起的画面,赶紧惶恐地跑了出去。
“真是奇了怪了,我们怎么会睡着呢,门还开了。”
“别问了,只要小姐在里面就行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国师大人知道,否者我们小命就不彼。”
两个人赶紧锁好门,睁大了眼睛守在门口。
抱着阿英的朝夕望着门外的身影,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翌日清晨,朝夕就被阿英叫醒,国师大人正在正厅等着朝夕。
“小姐,大人让你好好装扮装扮呢,你看这个簪子好不好看?”
“随便吧。”
朝夕狐疑地皱着眉头,心想,临渊又在玩什么花样。等她醒过神来,看到铜镜里倒映着自己的脸,那个头上Сhā满簪子的人是她吗?
“阿英,你是想把我所有的首饰都安我头上吗?”
“小姐……,是你说让阿英随便。”阿英皱着张脸,颇苦恼的样子。
阿英从来过的是苦日子,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玩,吃的比猪差,干的比驴多,穿的是粗布麻衣,而且还是男式的,她哪里弄这些女儿家的玩意。
“我让你随便,你也不能太随便了是吧。”朝夕伸手拔掉头上金的、银的、红宝石、绿翡翠的簪子,只留一枚白玉簪子,显得颇为清新淡雅,又别有一番韵味。
身穿一身浅绿罗裙,一步一摇间若弱柳扶风,摇曳生姿。
连临渊见了也不免愣神,朝夕在临渊面前站定,还转了个圈,“我美吗?”
临渊眼神中一丝赞赏的光芒流泻而过,短暂地让人无法捕捉,见了朝夕得意的模样,临渊不免习惯性地吐出讥讽的言语,“没见过有人一见面就问人自己美不美的。”
“不说就不说。”朝夕杏眸一瞪,生气的模样着实娇俏可人,即使觉得确实妖娆动人,临渊在嘴上也不愿吐露一句。
“说吧,大清早找我来什么事,不会只是请我来吃早餐这么简单的吧。”朝夕粗鲁地拉过圆凳一座,随手捻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吧唧吧唧,毫无吃相的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