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天哪。她在碰我,或者该说是那话儿。她试探地抚摸着,我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垂眼一看,那话儿软趴趴的,像一只粉红色的小乌龟藏在壳里,而且好像粘在我腿上了。她把我的老二从腿上拉下来,双手滑进我胯下,掰开我合拢的大腿,然后探向我的蛋蛋,用一只手托着,仿佛耍弄两颗鸡蛋似的把玩,同时审视我的老二。任她如何挑逗,那话儿仍旧无可救药地瘫软。我看到不免怔住。
至于另一个女人嘛,现在又变回一个了,到底该怎样把话说清楚呢?她偎着我躺在床上,从衣服里掏出一只瘦瘪瘪的Ru房,送到我唇边,磨蹭我整张脸。现在她搽了口红的嘴向我覆过来,像一个伸出一根舌头的大大无底洞。我把头转到右边没有人的地方。然后我感觉到一张嘴含住了Gui头。
我倒抽一口气。两个女人咯咯笑,不过是一种低啭,为我打气,两人不曾停止挑逗我。
噢,天哪,天哪,她吸吮起我的老二。吸吮啊,看在老天分上唷。
我没办法——
噢,我的天哪,我得——
我转头,把胃袋里那些倒霉的杂七杂八酒液一股脑吐到奈儿身上。
我听见可怕的搔刮声响,然后一道银辉划破眼前的黑暗。
金科低头打量我。“起床啰,阳光少年,你的顶头上司在找你。”
他的手扶着木箱盖子,不让盖子落下来。我开始搞得清楚情况了。抽痛的身躯一察觉大脑开张运转,便很快发现自己是被塞在一只木箱内。
金科让盖子开着,自己走了。我挣扎着让歪扭的脖子伸直,让自己坐起来。木箱是在帐篷内,周遭有一整架一整架的鲜艳秀服、道具和好些附着镜子的梳妆台。
“这是哪里?”我沙哑地问。我咳着清清干涩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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