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不釋手,手指拈著她的奶頭,摸了又摸。
「和尚洞房花燭夜,就讓你樂一樂!」少女身子又往後退了退,她的牝戶又擦過圓慧玉莖底部的那兩顆小卵。
「喔…我…」圓慧眼中慾火熾烈,他扶著她的腰肢:「來吧!來…」
「嘻…」女仍是將牝戶在他陽物外揩來揩去,就是不給他入洞!
圓慧雙手握著她奶子,面上露出飢渴神情:「噢…我…受不了!」
少女牝戶擦得兩擦,流出像白泡的汁液,弄得阴唇都是油亮亮的。
原來這「亂心迷魂煙」讓男人吸入,藥力要在半個時辰後才能發揮最高峰!少女一味磨、揩,但不讓圓慧入洞,就是要讓毒煙「蝕」盡他的腎臟。
圓慧中毒深,雙頰深紅,像喝醉酒一樣。
少女鑒貌辨色,在這時候,她身子突然一坐,才讓「小和尚」鑽進她的肉洞內!
「啊…啊…」她低聲呻吟了兩聲,雙手按著他的肚皮,慢慢的挪動起來。
「噢…噢…」圓慧雙眼翻白,他只覺得自己的肉莖被兩片濕濕緊緊的嫩肉裹著,那裡又暖又窄,夾得他的龜頭很舒服。
少女每提高ρi股時,子宮內似乎會發出一股吸力,將他的龜頭拉動,他祇覺平日被包皮裹著的龜頭,癢癢的,十分舒服!
「啊…啊…來了…啊…」少女呻吟更甚了,她伏注他肚皮上動作急促起來!
「呀…呀…呀…」圓慧突然感到像是「尿急」,又像是體內有股熱流要噴出火山頂一樣!而這時,少女啜著他龜頭的肉,突然產生一股很強的吸力,像要將他的Rou棍吸進她小肚內似的!
「呀…呀…沒有…沒…」圓慧再也支撐不住,他混身抖戰,雙足直挺!
「呀…呀」圓慧覺得自己像是給劈開了堤的水塘,他每點每滴精華都被吸去!
少女面上露出征服者的神情來,一道白涎從她牝戶內流出…
圓慧的臉色由紅轉青,他像抽筋一樣。
足足吸了兩支香的時間,少女才滿意的爬起,她再也不理圓慧,耀下土墩,穿回紗裙,縱身就躍出窗。
圓慧眼角流出淚來,他動彈不得,身子非常虛弱。
「要不是翌晨有少林弟子下山,圓慧可能就在農舍內圓寂!」
浮塵子搖了搖頭:「據說,他整個人像縮細了一半,回山之後,寫了三個『恨』字就去世了!」
「那拜月教的妖女,一定是楊仙花的師傳?」岳東來問。
浮塵子搖了搖頭:「不!據圓慧告訴少林弟子,她就是楊仙花!」
之後張籍瞪大眼:「那妖女幾歲?她不老的嗎?」
浮塵子歎了口氣:「有人說,楊仙花是利用采陽補阴法,所以年近五十,還像似十八、九歲的少女!」
「不過很奇怪,她害了圓慧後,就沒有再碰少林寺的人。而圓慧死前,亦吩咐火化了自己,不要追尋此事的根源。所以,十多年來,一直成為懸案,少林寺的人,認為是忌諱,亦不願提及!」
「想不到隔了這麼多年後,拜月教妖女又再來害人!」三人都搖頭歎息。
翌晨近午,任中行將要舉殯,但,衡山派的掌門魯博仍未到。
岳東來、浮跨子面色凝重,心想:「魯道友不要出事就好了!」
南斗派的弟子亦在附近找尋!
中午,群雄連同南斗派門人公祭任中行。突然,山下傳來消息:
「衡山魯博到了!」
眾人急忙去迎,只見是一個臉如紙白,四十多歲的道士,上了山來、他似乎重病在身,不停的咳嗽!
任中行下葬了。南斗派等候選出新掌門、攻拜月教的事,就由青城四派發號施令。
「各位,衡山派內,近日有瘟疫,弟子不少病倒,敞派想退出圍攻拜月派!」魯博垂頭。
「這怎可以,說好是五派聯手嘛!」岳東來怒吼。
「岳兄,不要傷了和氣!」張籍慌忙打圓場:「魯道友,究竟你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浮塵子則一臉狐疑。
魯博抬起頭來:「我一路來時,聽說五派攻拜月教,已經推定青城派浮塵子做了盟主,究竟有沒有這件事?」
張籍吶吶:「這僅是提議,可以修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