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仙花仰後的身子突然飛起,她赤著身子打了但跟陡然後平平的落地,但任中行的身子仍在抖,他下體還是「金槍不倒」,呈昂起的狀態,而且還不斷射出Jing液,他手按著地面亂揮!
不過,射出來的已不是白漿,而是鮮紅的血!
任中行再噴了半盞茶的時間,身子才寂然不動。他下身附近,都流滿了血!
南斗派掌門是被吸乾Jing液而亡,他死時身體縮了半尺,下體卻「金槍不倒」!除了腳上的布鞋外,他身無寸縷!
少女笑著穿回藍裙,她在洞中搜索了一遍,將石床上的《兩極心經》取走。
南斗弟子要到傍晚送湯水上山,遲遲才發覺惡噩!
「守衛洞口附近的十八名大弟子,都被『迷昏針』射中暈倒了!」任中行的妻子狄氏,向趕來參加喪禮的嵩靈派掌門岳東來哭訴:「先夫…被妖女害死!」
岳東來走到靈堂,揭開壽被,亦嚇了一跳:「任兄…身軀竟縮小了…他下身…」
狄氏撫著夫君屍身嗚咽著:「他那處死時還是硬的,我…把『他』按平用繩綁在大腿側,這才沒有…那麼難看!」
岳東來沉吟了一會:「嫂嫂,任兄有留字,說是拜月教嬌女楊仙花害他?」
耿氏嗚咽著:「先夫死前,用指在地上塗了四、五個『月』字!」
岳東來之後,青城掌門浮塵子,華山代掌門張藉都來到了,他們見過任中行的死相後,都十分沉重,三人退到偏廂,張籍歎了口氣:「想下到任掌門竟和在下大弟子一樣死法…」
華山大弟子錢程,生得斯文英俊,使得一手好槍法,半年前,和兩師弟追殺緝採花賊,到了西北。
錢程輕功較好,領先兩師弟追入一峽谷中,就在一棵松樹下,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
她眼大嘴小,肌膚白晰,上衣被撕破,露出半邊Ru房。她下身的裙子亦遭撕破,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及十多條青青瘀瘀的傷痕。她繡鞋失去,足下只有一雙白襪。
「好淫賊,又在這處污辱婦女?」錢程扶起那奄奄一息的少女,發覺她尚有氣息!
「大俠…小女子叫阿花…」少女呻吟著:「我是住前邊草寮的!」
她呻吟著:「我…混身無力,請大俠抱我回去…見見阿爹!」
錢程吶吶的:「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這…」
少女臉露痛苦神色:「行俠仗義…何必拘小節?」
錢程很有君子之風,他脫下長袍,披著少女半祼身體,抱起她就往前行了半里,果然有草寮。錢程抱著她一入屋,懷裡的少女突然兩指一點,飛快的就點了他身上的四處大|茓。
錢程呆住:「你…你是誰?」
少女跳下他臂彎,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她拔開瓶蓋,一陣淡白的輕煙就飄入他鼻端!
「亂心迷魂煙!」錢程想閉氣已來不及了,他吸了三、四口煙,就不支倒地。他只覺心情亢奮,體內真氣直貫小腹下。
少女媚笑著,將破衣裙卸下,一具粉雕玉砌的祼體就呈現在錢程眼前。
他只覺喉焦舌燥:「你…你…」
「你倒是個君子!」少女媚笑:「我就給你風流快活!」
她坐在他身旁就解開他的褲子!
錢程那肉莖豎了起來,那龜頭是鮮紅色的,他還是個處男!
「東西好燙喲…」少女用手指按捺了他的阴囊,又搓了搓他的龜頭:「怎麼,你這裡會發抖的!」
他理智漸失:「我…我還沒有試過…」
少女的眼一亮:「你從來沒有碰過女的?」
錢程躉眉搖頭:「我…沒騙…你…」
「好!」少女嬌笑了一下,就捧起自己一雙豪|乳,去夾他的肉莖!
「啊…」錢程低呼起來,他的Rou棒被兩團嫩肉裹著,在她|乳溝上揩來揩去,這種刺激是他從沒有感覺過的!
少女促狹的,除了用Ru房夾他的肉莖外,又用奶頭去揩他的「棍頭」。
「哎…呀…呀…」錢程又呻吟起來,|乳頭的雖是軟肉,但戳在龜頭上的刺激,令他差點支持不住,他身子打了個冷顫!
那肉莖頭兒油潤起來,龜頭四周好像冒汗似的!
「不…不…」他像是求饒。
少女的胸脯「孵」完他的鳥後,突然垂下頭來,她伸長舌尖,就舐在他棍踹的肉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