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覆盖着一具看似婀娜的身体,沙漠的夜晚带着些刺骨的寒风。
淡紫色的纱,苍白的皮肤,红得滴出血的嘴唇。以沙漠为背影,仿佛就是一副已经描画好的图画。
风起,沙飞。
寂寞载千秋。
手起,手落。轻纱描绘出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弧度。
抬脚,轻身旋转。
被人称为舞学极端的‘蝶舞’被揣饰得淋漓尽致。
忘我的舞蹈,忘我的生活,忘我的做任何一切。
却忘不掉自己那一辈子也不愿想起的名字—莫忘君。
舞国最为出名的一个舞伎,唯一一个不被承认的男舞伎。
舞国,一个以跳舞为前提的国家。只为了跳舞而生存。
最出色的舞者,就是这个舞国的国王。
我叫莫忘君,是舞国最为出色的舞伎。
但我不是国王,因为我不被允许成为国王,只因为…前任国王的一句话:“男人有这样的容颜是祸水,就算他的舞技是最为出色的一个。也没有任何资格成为国王。”
但我成为舞伎并不是因为国王这个位置。我只是想让一个人注视我而已。
仅此而已。
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他不是舞国人。他似乎是中原人,他来舞国似乎是为了带走一些舞奴而已。
我曾派人去打听过他的名字,他的侍从说,他单字一个君。
但我意识到,这只是那个侍从随便说出的一个字而已。他真正的名字并不是如此。
而我,与他第一次相见,只是紧紧的对望而已。
但那一切就足够了。
我坐在楼阁中,静静的等待着夜晚的来临。因为,只有夜晚,我才会真正的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