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柳鸣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时常野从里屋走了出来,面带阴笑地对柳鸣儿说:“那四个小子走啦?”柳鸣儿哆嗦着回答:“走了。”“哼,还号称‘景德镇四少侠’,可笑,我一只手就能把他们统统捏死。”柳鸣儿乘机说道:“你也赶紧走吧,万一他们回头看见你就不好了。”常野不说话,走近柳鸣儿,柳鸣儿看着他淫邪的眼神,有些畏惧地后退了一步。常野突然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床上。柳鸣儿挣扎着叫喊着,常野放下柳鸣儿狠狠一巴掌打她脸上:快脱,我没多少时间!柳鸣儿惊恐地哀求:“常野,你这样……对不起你死去的哥哥,我是你嫂子呀!”常野恶狠狠地说:“你和司马弓那老家伙相好,就对得起我哥哥啦?少废话,快脱!”柳鸣儿浑身发抖,一动不动,泪水直流,但是又无处诉说,毕竟她和常野德关系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尤其是他们的来历,她只有把这些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流了。这时常野看她不动,于是上前又是一巴掌,扑上去抱住了她………..薄家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从早上起下人们就不停地忙碌着,准备着晚上的家宴。任凭风果然准时赴宴,在江伯的带领下,任凭风来到了薄家堂屋等候。不一会儿夏鱼儿就从里屋走了出来,任凭风连忙起身相迎。四目相对,双方都感到有些不自然,任凭风正要说些什么,只听门外突然传来了薄小文的声音:“任先生,你终于来了!”小文连蹦带跳地跑进了屋,夏鱼儿连忙不自然地把头扭开,任凭风也将要说出的话又咽了回去。薄家的客厅里摆了一张大圆桌,所有人都入了席,菜也已经摆满了一大桌。任凭风坐在客位,夏鱼儿坐在他对面,小文坐在他身边,小桃也坐在桌旁,只是她身边空着一个座位。原来薄剑兰只顾忙着抓贼,把吃饭这事给忘了。小文看着空着的位子不禁说道:“哥哥不在正好,有他在,吃个饭都不踏实。任先生,你不知道,我哥是个坐不住的人,整天就想着舞刀弄剑,做梦都想着闯荡江湖当大侠。现在倒好,带着三个跟屁虫,挎着个木刀,就号称“景德镇四少侠”了,嘻,笑死人。”夏鱼儿见小文如此没有礼貌,连忙制止小文再说下去:“小文,不许这么说你哥哥。”小文不但不听,还对着夏鱼儿说:“妈,叫我说是你给哥起的名字不好,中间非带个“剑”字。“夏鱼儿气恼着说:“小文,你越来越没规矩了。”小文无所谓地撇撇嘴,冲母亲做个鬼脸,她早已习惯了和母亲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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