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墨冷笑:“司马,到现在,你还装傻呀?一是告你青花瓷王评比偷换薄家瓷,二是告你深山设窑造假,这两样罪名,都足以让你坐大牢!”司马弓气愤地说:“他们有什么证据!”何家墨说:“他们当然有证据。偷换薄瓷是你女儿亲口告诉人家的;深山造假,又是你女儿和薄家少爷亲自去探察的,人证物证都在,铁证如山。”司马弓气得七窍生烟,顿足道:“嗨!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转身就要去找彩云。”何家墨忙喊住他,冷笑一声:“你把你宝贝女儿碎尸万段都晚了。”司马弓又转回身来,对着何家墨说:“何会长,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要坐了大牢,你也清净不了!”何家墨一笑,从袖筒里掏出六根金条,放在桌上:“我不就是收了你三根金条吗?现在我情愿还你六根。”司马弓狰狞一笑:“你也晚了!到了大堂上,我没法不供出你来!你现在把金条还我,没用!”何家墨反问:“谁能证明你送了我三根金条?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在你这里当然承认,可到了大堂上,我就不会承认了!你口说无凭,抓不到我什么的。”司马弓嘲讽道:“在大堂上,人家要问我怎么进的商会库房,钥匙是谁给的,我该怎么回答?”何家墨:“还要什么钥匙?你说扭坏锁进的库房,不是简单得多吗?这样也省得连累别人。人家要查看现场那就更简单,我准备一把坏锁放在商会不就得了!人家要问我为何明知有人扭坏锁,从中作弊,却不报官,我就说是下人害怕有失职之罪,一直瞒着我,一直到对簿公堂,我还蒙在鼓里。这点失察之过,是可以不予追究的。”司马弓气得张口结舌,他没想到何家墨如此狡猾,他指着何家墨说:“何家墨,你……真是打算洗清自己,让我坐大牢了! ”何家墨话锋一转,笑道:“司马,我要是想让你坐大牢,就不会深夜来找你了。先别那么猴急,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司马弓一听有转机,马上坐下:“怎么?还有办法?”何家墨说道:“薄家少爷和江伯昨天一大早去县城告状,正好在街口被我碰上!你说险不险?一听说是这事,当即被我留住吃饭,席间百般劝说阻止,最后他们薄家答应调解!”司马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天爷,你吓死我了!谢谢何会长搭救之恩,我会加倍报答你!”何家墨又说:“不过薄家要求有这么几条:第一,毁掉深山那口造假窑厂,停止造假;第二,要你公开赔礼道歉,放弃青花瓷王称号;第三,赔偿这两件事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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