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风只好耐着性子敲她的房门:“小文,开门!你总得吃晚饭吧?我也饿了,走,我们吃饭去。”房间里没回音。任凭风再敲:“你去不去?不去就算了,我一个人去吃饭了。我数到1,2,3……”还没等任凭风开始数数,小文拉开房门,她已换了一身漂亮衣服,笑嘻嘻地站在房门口。:“任叔,快走吧,我早就饿了。”任凭风叹了口气,和她走了出去。吃完饭出来,任凭风和小文走在马路旁。这时迎面一对洋人夫妇挽着胳膊走来,亲亲热热的样子。小文看了看,突然上前,也挽住了任凭风的胳膊。任凭风一惊,忙慌乱地拿开她的手:“小文,这像什么样子!”小文一下又挽住,故意道:“任叔,你不老说你是长辈吗?晚辈挽住长辈的胳膊,你怕什么?心里有鬼啊!”任凭风只好由她,摇摇头:“好好,大街上,不要乱来啊!”小文挽着任凭风,开始还规规矩矩,渐渐把身子靠上去,依他身上。任凭风一直躲闪着,一会儿从马路右边被挤到了左边。小文偷偷发笑,放开他的右胳膊,转身又挽住他左胳膊,靠在他身上走。不大一会,又把任凭风从马路左边挤到右边。任凭风又尴尬又着急:“小文,好好走路!”小文突然忍不住大笑起来。引得路人侧目。夏鱼儿来到南昌。客栈里。夏鱼儿脱去外套,坐在床边,拍打着疲乏的双腿。这一整天,从药房到医院,又从医院到药房,把南昌的大街跑了个遍。春儿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太太,快洗洗吧。,累坏了吧。”夏鱼儿过去洗脸。春儿说道:“我找店小二问了,他说,好像是有一队人退房走了。我又问他,有没有见到过大小姐,他说住店的客人不少,他搞不清楚,自己是新来的。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住店客人的事。我告诉他,我们薄家来南昌总是住这儿的,让他去把老板找来。他推脱说,老板不住在店里,太晚了不好找,要到明天早上……”夏鱼儿摆摆手:“算了,我也没让你去打听小文的事,随她去吧。春儿,待会儿把东西理理,看还要在南昌买些什么,我们明天就要回景德镇。今天总算把药都买齐了。”说完她整理着桌上的一包包的中药。此时小文就住在隔壁的房间,她悄悄起床,来到任凭风房前,隔着门缝往里看,久久不动,充满了感情。小文想了想,又悄悄回到房间,掩上门却没有上栓。慢慢脱得只剩下胸衣短裤,似乎在下一个决心。任凭风写完信,正仔细折叠。突然,隔壁传来小文一声尖叫:“啊——!”任凭风一惊,急忙起身,往外就跑,推开小文的门,冲了进去:“小文,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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