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答道:“帮主,没想到那小子还真不简单,这景德镇,我们几乎天天象篦头发那样的篦个三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何家墨说:“一定是躲到山里去了。”八爷答:“我也想到了,已经派几个兄弟在那里巡查,可是,这山也太大了。不过帮主的命令,我们是一定能完成的。现在,柳鸣儿已在我们手中,请帮主放心,我会把常野这小子亲自送到你面前。”何家墨说:“常野和柳鸣儿都是日本人,万一日本商会Сhā手进来我们就和他们谈条件,必要时,可以与他们合作。还有,那个杀了我们两个兄弟的蒙面人,查出来了没有?他才是真正的对手!”八爷说:“还在查,不过我猜……”何家墨说:“我和你想的一样,除了任凭风,谁还有这样的本事!对他,也要盯紧。”他坐了下来,又说:“还有,必要的时候可以给薄剑兰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省得坏我的事!”八爷听后点点头,就要离去,何家墨喊住他问:“等等,你进来时,没被人发现吧?”八爷说:“我很小心,我知道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你看,我连一个手下都不带。”何家墨满意地点头:“好,你去吧。”八爷退了下去,消失在夜色中。这几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李凤白心乱如麻,又无人倾诉,只好来到水云观来看小青。小青听完姑姑的倾诉,说道:“姑姑,你这事做错了,大错特错。”李凤白不服地问:“我怎么错了?只有让任凭风离开夏鱼儿,他才能全心全意地去寻找月盅,完成你爸爸的遗愿。”小青问:“姑姑,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你到夏鱼儿跟前,去挑明任叔叔的真实身份,真的是为了日月盅吗?恐怕还是你自身的情感在作怪吧?我知道,你爱任叔叔,所以,你妒忌他和夏鱼儿好。智玄道长经常和我说,造青花瓷,最怕有杂质,掺杂了哪怕一点点尘污,那就是青花瓷中的下下品、废品。其实,人心也是一样,有了杂念,就不光明磊落,也一定成不了大事。姑姑,你想一想,你这么做,任叔叔不是更难了吗?夏鱼儿再不会信任他了。如果找不到月盅,他要想让薄家为他重造一个,也不可能了。爸爸的遗愿,不是再也实现不了了吗?”李凤白有些后悔,说道:“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我就不愿意他为了夏鱼儿,耽误正事。”小青又说:“姑姑,来道观这些日子,读了这些经书,我更加想通了一个道理。人真应该活得洒脱一些。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勉强得了的,男女感情更是如此。你以为你这么做,能让任叔叔离开夏鱼儿,其实呢?这是没用的。等误会解除,他们会走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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