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野连忙说:“我早说过,我对国家,对大和民族忠贞不二,绝不会做出背叛的事。”宫本点点头:“好,我相信你。今天约你来见面,是有个新的重要情况要告诉你,据我们的人追查,李麟清死后,我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个青花日盅,确实很有可能落到了任凭风手中。原先我们一直吃不准,日盅是不是还在溥仪身边,还是早已流出宫去?曾派人秘密搜查过李麟清的住处,并无所获,后来他又辞职,离开了皇室,我们就更觉得他和日盅并无多大关系,但是近日来,我们在溥仪身边的人,带来情报,很可能日盅早已不在皇室,这才怀疑到李麟清和任凭风身上。而且,我让人查清了任凭风的底细,原来他和李麟清是老友,是李麟清最信任的人。”常野又说:“看来,日盅一直是在李麟清手里,他死之前把日盅交给任凭风了,并要任凭风继续帮他查找月盅。”宫本点头:“当然,现在还不敢完全断定。”常野马上说:“那好办,我把任凭风给抓来,问一问不就清楚了,然后一刀把他给解决了,也不会暴露我们自己。”宫本提醒道:“千万不能胡来,任凭风是个高手,抓他并不容易,更主要的说不定他有来头,万一他是溥仪的人呢?闹出事来不好收拾。我看,我们先不动他,不过,你想法盯住他,看看能不能发现些线索。有必要时,可以去搜一搜他的住处。”常野说道:“这好办。不过,站长,这里有个问题,就是搜到日盅,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最好请站长从南昌把那个月盅带来……”宫本马上打断他的话:“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在任凭风那儿,找到日盅,就把它带到南昌来。常野,那样的话,你的使命也就圆满完成了,不必再非要司马家的秘籍了,我立即送你回日本。”常野有些失望,说到:“好吧,我听从站长的吩咐。”和宫本会完以后,常野来到华阳客栈,他用黑布裹着头,嘴鼻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在客栈对过一座废弃平房的墙后躲着,一直等到客栈楼下的饭店关门,楼上客房的灯也一个个熄灭。他走到客栈前,沿着墙爬上二楼,推开任凭风住房的窗户,跳了进去。常野在任凭风的住房内翻找着,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翻遍了房间的角角落落。终于在床底下的一个包袱中,他找到了一个纸盒。常野兴奋地把纸盒捧到桌上,打开,他发现里面果然是一个青花瓷的酒盅。常野激动地自语:哦,青花日盅,终于被我找到了。但是他马上感到不对,拿起酒盅凑到眼前仔细观察。不对呀,这不是日盅,是月盅,可青花月盅明明在我们手中!他用指甲轻轻弹弹酒盅:假的!是假的月盅。我知道了,这就是薄老二造的那个月盅。他失望地把月盅放回盒里。看来日盅并不在任凭风这儿,只有一个办法了,问司马弓要到秘籍,我常野一定能造出一个和月盅配对的真正的日盅。这时他听到门外有走来的脚步声。常野来不及放好纸盒,他推开窗户,嗖地穿出窗外,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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