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送到家,我呢?”他终于懒洋洋地往起抬他沉重的ρi股。
“我去洗澡换衣服,你在我家睡觉吧。”我说。
“呵呵,想……就是不敢……”
“勇子啊,晚上的饭局你也听说了,今天晚上开小凯就成,不必动大凯,不要太张扬。”我说。
“小姗,今天晚上见的人很重要?”他问。
我点点头。
其实,我并不知道客人到底是谁,但山雨欲来风满楼,从老板的精心准备之中我也猜到了一些。这个人一定和公司目前的困境和未来大笔的收入紧密相联。
按照老板的意思,我改头换面——穿了一身酒红色长袖金属质地的西装套裙和一双极高的黑色皮鞋。这鞋跟的高度怎么看怎么像妓汝的行头,走起来也特别费劲,我练习了半个多小时才算稳住了平衡。脸上的妆化得也比较浓,只唇彩用了极淡的颜色,否则走在路上别人对我的职业真会产生误会。除此之外,还特意用了被誉为“神秘”、“性感”的“鸦片”香水。这味道我其实早已熟悉,可仍然谈不上喜欢;不过我知道,对于这款香水,设计师是大费心血的,据说这香型可以像鸦片一样让闻的人欲罢不能。
勇子来接我的时候,说我仍不够性感,仿佛还是缺了点什么;在晚宴上总得有点装饰,勇子为我挑选了一条由古铜色金属包裹、很野性的紫晶项链。这链子和我不太白的皮肤搭配在一起,味道极浓——我暗暗欣赏勇子的眼光。
去酒店的路上,勇子很严肃地低声说:“秦秘书,你拿的东西在后座。刚才你洗澡的时候老板给我打电话,让你抽空把它给了袁秘书,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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