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接起电话。
那边一片寂静,只有电话线接通时微微的嗡嗡声。
“喂?”我小心翼翼地又一次应着。
“我现在好想你啊……”对方说话了。这是个陌生的声音,很沉,透着诡异。
“你是谁?你找谁?”我大声地问。
“找你。我是……是鸭子,不贵。”当他说“鸭子”二字的时候声音更轻了,仿佛耳语一般。
我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的宾馆都不能住了,都和鸡啊鸭的有亲密联系。据说有宾馆服务员专门给他们送情报,比如哪个房间有人、是男是女、多大岁数等等,大概是成了还有提成。今天看来果然是真的。黑店!都是黑店!这人也倒霉,怎么就找我头上了!于是我对着话筒大叫:“想上我,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奶奶我ρi股后面免费的还排着一大堆呢,能要你!”
正说着,那边有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还有人急着问:“她说什么?她怎么说?”那人笑得都喘不上来气,转述着我方才的话。我羞愤难当:勇子,好,你行,看我怎么整你!我“啪”地挂了电话,跑到他们门口,“嘭嘭嘭”地敲门,连门铃都不用。
门打开了,勇子上身赤祼着,下身只裹一条白色浴巾,头发没有干,满脸的笑意还不曾散去。后面是项目部胡经理,也探着头瞧我。晕哦,还光着呢!我气急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扭头就走。
“唉,别走,和你商量点儿事。”勇子叫住我。
我转回头盯着他,没说话。
“秦秘书,来。”勇子低声说,把手一招。
我犹豫了一下,进了门。
“咱们一会儿去玩吧。”
“咱们?”
“对,还有韩冷,马经理不去,留守。”
“玩什么?”
“去他们夜总会看看去,我们都商量好了,就差你了。”
“费用谁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