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草原有点冷,整个集居地被一层薄雾笼罩着。我和乌托正在收拾行囊准备返程。长者在那娃的陪同下来到我们面前。
“孩子,您的到来是我们拉里族无上的荣幸。拉里的大门永远向您敞开,愿查干苏鲁克的吉祥永远守护着您。再见了我的朋友。”
“谢谢!真正感到荣幸的应该是我,拉里人的热情,纯朴,深深打动着我。我很喜欢这个地方,以后我还会回来的。感谢你们的款待。谢谢!”
在和长者告别之后,我们离开了拉里这个让人惊叹的民族。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感觉就象一场梦,而这个梦又有一个神话般美妙的情节。无所谓性和欲无所谓道和德。突破了肉体和精神的枷锁,异性间的交合也可以变得高尚和神圣,在拉里人看来性茭可以是一种祭奠,一种舞蹈或一种凝聚的力量。拉里人利用性在精神世界找到了一种寄托。正是这种保持了几千年的祭奠仪式才能使拉里族一直生存到现在,才能使拉里人象那辽阔的草原一样生生不息。
汽车在草原上奔驰着。做在车里整理笔记的我陷入了沉思。这段经历我应该怎样去告诉我的同事们呢?我应不应该向我的上级如实汇报工作情况呢?如此荒缪离奇的故事谁又会相信呢?我看还是算了吧。就让这次梦幻之旅深藏在记忆中吧。想到这里我合上了笔记本。
“那娃唱首歌吧?拉里族的歌真好听!”开车的乌托说道。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那娃也是个中年的拉里族女人。早到了妈妈年龄的她应该也参加过成丨人仪式吧?
“那娃。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没参加过成丨人仪式吗?”我好奇的问。
“没”那娃似笑非笑的说。
“你不是拉里人吗?”
“可我只有一个女儿呀。”
车里的人全都笑了。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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