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爪女甩给她两块大洋:“领小黑出去玩,今后再给小黑胡说,小心我收拾你。”
粉粉接过大洋,嬉皮笑脸地说:“头家,我没胡说,这是好事,我们都急着吃头家的喜糖,喝头家的喜酒呢。”
粉粉的话说得六爪女面红耳赤,心里却喜滋滋的。粉粉拽着小黑往外走,小黑还鹦鹉学舌:“吃头家姑姑的喜糖,喝头家姑姑的喜酒……”
说实话,六爪女的幸福感尚没有转化成实实在在的婚嫁打算,迄今为止,她对自己和红点的关系并没有理智、客观的预期。红点是六爪女长这么大,唯一一个年龄相仿的玩伴,久别之后再次相见的亲密是难免的。然而,久别之后的生疏感,也会不时冒出来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六爪女曾经追问红点:“我们上一次分别的时候,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红点就有些纳闷儿:“我说了那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六爪女提示他:“我们为什么离乡背井跑出来的?”
红点边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我们村子被黑煞神血洗,我们爹妈被黑煞神杀害的那件事啊?”
红点说话的口气平静得有些漠然,这就令六爪女对他有了疏离感:“你难道忘了我们的誓吗?”
红点点点头:“没忘,没忘,那怎么能忘。”说这话时的态度却让敏感的六爪女看了出来,应付似的表达证明他说没忘,实际上已经忘了,起码没有像她那样念念不忘,每每想到这都令六爪女寝食难安。
六爪女继续追问:“那你现在已经有兵有将了,凭你现在的能力,收拾黑煞神,替我们的爹妈和村里的相亲报仇,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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