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床上的女人未着寸缕,身子如筛糠般颤抖着,脸上苍白一片,唇瓣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嗄汵咲欶
小迟仔细移动身子,避开监控的范围,眯眼,冷声问:
“你跟这个男人多久了?”
“一……一年了……”
细眉轻挑,一年?不长不短,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应该都知道了
夜暮要杀人,无非就是想挑起两国争端,而放在她这里,是能不见血就尽量不动武力,所以,小迟也只是犹豫几秒,便想着只要套出有用的信息,效果也是一样的
另一只手从腰间的束袋里拿出一根长绳,丢到床上
嫌弃地看了眼死猪似的男人,小迟紧了紧匕首,压低嗓音吩咐:
“把他绑起来”
女人赶紧照做,僵着身子将床上的男人绑成团状,眼神一闪,手上不经意地一推,那男人便滚到床下,砸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砰——”的一声不大响动来嗄汵咲欶
那女人仅是一愣,表情更是一瞬空了,她忘记了,这里的隔音效果是整个市最出名的
“不错,很聪明”小迟抿嘴一笑,颊边梨涡浅浅,反拿匕首拍了拍女人精致的小脸,露在黑布外的一双美丽大眼闪过一丝阴寒
“不怕死的,可以继续”她依旧带笑,只是移了移脚步,干脆也坐在床上,手上的匕首在女人细白的脖颈划出一丝血痕
满意地看着她瑟缩了一下,眼里却灭了反抗的神采
“他让你做过多少事?”将腿盘起,小迟靠在床头,悠哉发问
“陪……陪军统睡过”
像是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女人一说完便情绪颇为激动:
“那个老男人……很恶心,要不是为了探出基地所在,我才不会!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