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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这一场桃花

龙七紧紧抱着谢淡云,什么话也没说,只觉得生命就这样得到了圆满,满心都是快乐。

好一会后,谢淡云轻声道:“小龙,你……三叔他好吗?”

龙七身子一僵,缓缓放开手,脸上那还有欣喜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忧伤。半晌,龙七才出声道:“我带你去。”不等谢淡云反应过来,龙七化成龙身,带着谢淡云向北方飞去。

可是白青镇却是在南方。

谢淡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抱着龙七巨大的龙身。白云在身边翻涌着,如同轻柔的海浪。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龙七终于从云头降落,谢淡云这时才注意到触目所及是无尽的花海。龙七化出人身拉着谢淡云往花海深处慢慢走去。

龙七走的很慢,很慢,仿佛不愿停下脚步。

而谢淡云只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

终于,龙七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谢淡云道:“女人,你喜欢这吗?”

谢淡云轻柔的点了点头:“喜欢。全世界的花加起来恐怕也没有这里多。”

龙七认真的看着谢淡云道:“女人,那么留下来好吗?”

谢淡云没说话。半晌才轻轻一笑。伸手摘了一朵花。龙七接过。为谢淡云Сhā在发角旁。抬手轻轻碰了一下。谢淡云才缓缓道:“小七。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心里也喜欢你。我喜欢你是当朋友那种去喜欢。就如同我喜欢锦叶一般地喜欢。你明白吗?”

“那么。女人你可明白。我喜欢你不是像你喜欢锦叶一般呀。”龙七眼里有着淡淡地忧伤。

谢淡云没答话。只是看向远方。久久才道:“小七呀。你知道吗?在我回来之前。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地梦。梦里是无尽地黑暗和冰冷。全世界没有一点光亮也没有一丝声音。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当时感觉很害怕。也很无助。于是我开始向着一个方向走。我越走越害怕。越害怕就越不敢停。可是到了后面。我感觉很累很累。累得双脚都没有知觉。想停下来。好好喘上一口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我准备停下来地时候。突然从前方传来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很轻。很轻。那个声音在轻轻地唤我---淡云!淡云!。我听出那个声音是墨善地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充满了温暖。我那个时候就在想。原来自己并不是孤单一个人。于是。我没有停下脚步。就这样一直一直走。每当我累地时候。就能听到你三叔在前方唤我。他说----淡云不要停不要停!于是我就不断地一直走下去。我知道只要走下去。就一定能找到出口。终于。当我醒过来地时候。当我睁开眼地时候。我看到了蓝天看到了白云。我知道自己没有死。而那个时候。我地脑海里想起地第一个人就是你三叔。”

谢淡云转回头看着龙七道:“小七。我爱他。真地很爱他。百万年前我和你三叔就错过了一次。所以当这次我醒过来地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错过他。”谢淡云伸出手轻轻扶上龙七地脸。她道。“小七。对不起。”

龙七没说话。只是将谢淡云地手紧紧握在手里。他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只是觉得如果不说出来。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

他终不是她要等地那个人。

心里可真苦呀。

龙七其实早就明白在谢淡云眼里不会留下他的身影,可是他还是奢望着有一天,可是从谢淡云眼里看到自己的痕迹。然而刚刚听了谢淡云的话,龙七也明白,他和她注定只能如此。在她的生命中,墨善才是真正的主角。

可是……可是,龙七却不愿就这样放开谢淡云的手。

心里为什么这样难过?

好一会后,谢淡云挣开龙七地手。从身旁摘了些花朵编了一个花冠戴到了龙七的头上。谢淡云轻笑着认真的道:“小七。你以后一定会遇到那个真正属于你地人。”

龙七心里全是苦涩,听了谢淡云的话。好半天后,他才道:“会吗?”

谢淡云肯定的点了点头:“会的。你一定会遇到那个女孩的。”

龙七还能再说什么,纵是一心酸楚,此时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突然之间,龙七想起玄一之前和他说过的话----一切皆有法,何必执着。

难道就这样放手吗?龙七抬头看去,谢淡云的嘴边是轻轻的微笑,仿佛初春三月的春风,暧暧地,让人从心底感觉到一种柔和的温暖。这让龙七想起了在京城里,在皇宫那高高的宫殿之上,在初升的太阳中,谢淡云伸开双手拥抱太阳的模样。

这一辈子,恐怕都忘不了吧。

看着谢淡云那双­干­净的眼睛,龙七终于轻轻的道:“我们回去吧!”

牵着谢淡云的手,龙七在想,这恐怕是最后一次这样牵她的手了吧,那么就让自己再放纵一次。最后一次。

盛开在谢淡云和龙七脚下地花仿佛宽广的大海,一眼望去没有尽头。龙七就这样拉着谢淡云走着,如同他们来时一般,走的很慢很慢。

终于,当龙七远远看到在花海的另一头站着一个人的时候。他想也许是结束的时候了。

慢慢放开谢淡云的手,龙七转身看着谢淡云,看了很久,看的很认真,终于龙七道:“女人,照顾好自己。”

当谢淡云的手指尖和他地手指轻轻错开时,龙七明白,有些东西从这一分钟起,将变成回忆。美好而痛楚地回忆。

可是他不想忘记。

永不忘记。

看着龙七那黑青的龙身终于消失在云层之中时,谢淡云才转过头远远看去。

她看了很久,然后轻轻笑了。

繁花似海,轻风缓缓吹过,带来阵阵花香。谢淡云一直站在原地没动,她看到了那人缓缓向她走来。当那人走近时。谢淡云再也忍不住扑了过去,然后紧紧抱住,闻着那人身上­干­爽地味道,谢淡云感觉从此不再害怕。

好一会后,谢淡云轻轻唤道:“墨善!”

“嗯!”

“墨善!”

“我在这!”

“墨善!”

“淡云,我不会再离开你。”

于是。谢淡云满足的笑了起来。

仰头看去,谢淡云仿佛看不够一般,然后再次紧紧抱住墨善。

不知过了多久,谢淡云听到墨善在她耳边轻声道:“淡云!”

“嗯?”

“淡云!”

“嗯?”

“我们去看桃花吧!”

谢淡云没答话,她只感觉到紧紧包围着自己的温暖。

当谢淡云从墨善怀里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撞入眼里的满满是粉红­色­,如天边最美丽地彩虹,又似那织女们织出的最绚丽的云霞。

不由的,谢淡云笑了起来。

墨善拉着谢淡云的手。往桃花林里走去。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谢淡云侧过头看着墨善打趣的道:“小七带我去看了花海,你就带我来看百里桃林。怎么?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某些人在吃醋呢?”

墨善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谢淡云地鼻子。笑道:“怎么,就能让他带你看花海也不让我带你看桃花吗?你原是最喜欢这百里桃林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墨善无意是承认他是在吃醋了。

谢淡云不由心情大好,拉住墨善的手道:“你呀,还真和小孩子计较了。”

“龙七可不是小孩子了。你原是不知道,这天上地下喜欢小七的仙女和妖怪多的数不过来。唉,我到底是老了。”墨善这话说的仿佛别扭的小孩子。

谢淡云想了一下,突然伸出手抓住墨善的手贴在自己的心窝处,红着脸道:“可是。我这里只能装下一个人。还有……还有,我喜欢年数大地。”

墨善一怔,许是他绝没想到谢淡云会如此大胆,一时之间,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心感受着手掌心下的柔软。

低头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谢淡云眼睛里自己地倒影。墨善没由来心里一软,紧紧将谢淡云抱在怀里。

“淡云!”一遍遍轻唤着,仿佛唤不够一般。一遍又一遍叫着谢淡云的名字。

谢淡云依在墨善怀里安静的如同一只猫一般,墨善每唤她一声,她就应一声,最后,谢淡云轻声道:“墨善你知道吗?当我身处那冰冷的黑暗当中,我是多么的害怕。可是当我听到你的声音,我突然就不再害怕。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墨善抱着谢淡云,听谢淡云这样说,半晌轻笑道:“说起来。你也许不信。当我看到忘川河边开出第一瓣莲花。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于是,每当我想你。我就在心里轻轻叫你一遍,因为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淡云,谢谢你,谢谢你终于回到我身边。”

看着怀里的人,墨善缓缓低下了头,深深吻住了谢淡云。

这一次,我不会忘记告诉你,我爱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你终于陪我看了这一场桃花。

我们都会幸福

松鼠夫人最近觉得有点头痛,原因无他,就是松鼠夫人怀疑松鼠先生好像似乎有了外遇。在松鼠的世界讲究一夫一妻。其实松鼠夫人一直很爱松鼠先生。只是……只是松鼠先生最近的表现有些奇怪。自打上次家里来了恶龙,松鼠先生去了一趟白青镇后,松鼠夫人就发现家里存备了过冬的松果越来越少。虽说在白青山上生活从来不会饿了肚子,可是松鼠先生可疑的行为还是让松鼠夫人不得不怀疑。

松鼠先生真有外遇?

这一日,天还没亮,松鼠先生就偷偷的起床出了门。他前脚才出去,松鼠夫人就醒了,不慌不忙的洗梳好,松鼠夫人才捏了一个法决隐了身子跟在松鼠先生身后。论起道行修为,松鼠夫人可比松鼠先生强多了。

只见松鼠先生先去了平日自家储备松果的仓库里,偷偷装了一麻袋松果,然后幻化成|人型慢悠悠的往白青镇去了。

跟在松鼠先生身后的松鼠夫人看到幻化出人型后的松鼠先生不由眉头一皱,这家伙怎么这么胖?看来以后家里的饮食要好好控制一下了。

松鼠一家住在白青镇的东山,到白青镇不过半个时辰的路。

这一路上,松鼠先生先和住在他们隔壁半坡上的猴子一家打了招呼,又和住在小水池里的青鱼一家问了声好,路上遇到早起上学的小豪猪,松鼠先生还给了小豪猪一个松果当早餐。松鼠夫人不由笑了,自家的男人是个好妖怪。

可是,当小豪猪拿着松果甜甜的谢过松鼠先生后,松鼠夫人发现松鼠先生却拐了一个弯,往北面去了,白青镇在南边,松鼠先生这是­干­啥?

微微一想,松鼠夫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眉头一皱。好个死家伙,果然背着我搞了外遇。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北山上就住只兔子­精­,雪白的身子,红红的眼睛,分别的漂亮。可是不知为什么。打从那只兔子­精­住到北山后,北山上闹分家的妖怪就越发多了。松鼠夫人曾听住在北山上的柴­鸡­夫人说起,这兔子­精­是个不安份的主,专门喜欢破坏别人家地和平。

如今见松鼠先生去了北山,松鼠夫人就猜这松鼠先生不会真是去找那兔子­精­吧。

只见松鼠先生拐过一排灌木丛来到一处洞|­茓­前。左右看了看。才小声道:“媚娘!媚娘!是我!”

不一会就见从洞|­茓­里跳出一只白胖地兔子。一道白雾闪过后。从雾中幻化成一位千娇百媚地女子。松鼠夫人留意到松鼠先生不着痕迹地收起微微胀起地小肚子。然后脸上堆起了一副白痴样。

松鼠夫人不由一心悲伤。好个松鼠先生你果然背着老娘搞外遇。

“呀。我当是谁呀?原来是松鼠大哥。”叫媚娘地兔子­精­笑嘻嘻地冲松鼠先生娇滴滴地问了声好。

松鼠先生呵呵一笑。道:“媚娘。今天到日子了。你可别说你又没钱了。”

“啊?”媚娘微微一怔。然后不好意思地道。“大哥。你看……是不是再宽限几日?最近我手头上真没什么钱。”

嗯?这啥意思?躲在灌木后偷听的松鼠夫人满脑子都是不解,这什么跟什么?怎么她一句也听不明白?

只听松鼠先生又道:“媚娘那可不行,你也知道那位爷的脾气,你一直拖着。我也难办呀。”

……啊啊啊,松鼠夫人听到这,是一心的惊讶,难道说松鼠先生去混黑社会了?

兔子­精­媚娘听了松鼠先生的话,轻声一叹,突然拉住松鼠先生的手道:“松鼠大哥你也知道,我最近手气不好,再加上又添置了几件衣服,最近手头真的很紧。大哥最近可是那位爷面前地红人。松鼠大哥你就帮人家在爷面前说几句好话吧。好不好吗?”这说到后面,媚娘一个身子基本上都要趴在松鼠先生的身上了。

……啊啊啊,松鼠夫人看到此情形都要快气疯了,这可是当着老娘的面赤­祼­­祼­地勾引呀。松鼠夫人只觉怒火一头一头的旺,寻量着要不要跳出去,打那不要脸的兔子­精­两巴掌。

还好,还好,下一秒,松鼠夫人看到松鼠先生坚定的推开了媚娘靠得太近的身子:“我说妹子。你这不是为难大哥吗?那位爷虽说是菩萨心肠。可是这白青山方圆五百里的地界上的人都知道,谁要是拦了他化缘。谁就没好日子过。妹子,你可别为难我了。”

媚娘见­色­诱不成,眼珠子一转,两眼一红,哽咽着道:“大哥,小妹一人独自生活在这北山上,左右邻居都不待见我。生活本就艰辛,如今你又逼我,我……我可怎么办?”

见媚娘说的可怜,松鼠先生不由一声轻叹,道:“妹子,我也知道你一个人生活不容易。其实你也知道那位爷也不是真的和你要钱,这钱要了去是捐给佛祖,这分明是爷替咱们积功德呢。”

媚娘红着脸应了声::“大哥,我岂是不明白道理地人吗?那位爷是帮咱位修行呢。可是……可是我最近手上真没多少钱。前些日子在镇子上订了几套衣服,手上就没余钱了。”

听到这,松鼠先生又是一叹:“妹子,你还在掂记着青丘的那位小爷呀?我可和你实说了,那位小爷眼里除了白小姐,眼里可看不到别人。“大哥,我也知道。可是那白小姐明显不喜欢傅宫主,难道就不能让我去试试?大哥,你和嫂子可是咱白青山地界上有名的恩爱夫妻,小妹每每见了你们,都只有羡慕的份,如今傅宫主肯天天守在白青镇,我这也不是为了自己的将来打拼下。虽说我知道自己比不上白家小姐,可是我长的也不差。多的也不要,能让傅宫主把我纳了小,我也愿意。”

松鼠先生听了媚娘这话,瞪大了眼睛,好半天后才小声道:“就算你想做小。也要看人家白小姐愿不愿意让你进那道门。傅宫主可不见得是愿纳小的主。”

媚娘听了这话,不由眼睛一红,眼里不由含着泪。松鼠先生见了,想了一下,道:“媚娘你也别难过,爷不是常说。一切皆有法,你总会遇到好人的。你欠爷地钱,我先想办法帮你再拖上几日,这有些松果你先留着吃吧。”

松鼠夫人看到这,心里也不免有些感慨。自家的男人多好呀。

可是松鼠先生嘴里地爷又是哪位?

松鼠夫人见松鼠先生告别了媚娘后,就往南边去了,拎在手上的松果也少了一大半。悄悄尾在松鼠先生身后的松鼠夫人还是一心不解,松鼠先生到底最近都在忙啥,松鼠先生不会是真的去混黑社会了吧。松鼠夫人一想到这。内心突然充满了坚定,老娘可不能眼看着自家男人变成黑社会。对,要挽救松鼠先生。刚刚那只兔子­精­媚娘不是还说她和松鼠先生可是有名的五好家庭呢。

接下来的路。到走地十分平静。

进了白青镇,松鼠先生直接就去了白青镇上地麻将馆。

松鼠夫人到是第一次去白青镇地麻将馆,她以前也只是知道这麻将馆是白青镇上唯一的麻将馆,而现在,听说这麻将馆可了不得了,里面常常有神仙来玩。

见松鼠先生仿佛回自家后院一般进了麻将馆,松鼠夫人又突然冒出了一个新想法,松鼠先生不会迷上赌博了吧?

……啊啊啊,这可比混黑社会更让人生气。俗话说地好。十赌九输,松鼠夫人觉得松鼠先生堕落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

不行,老娘……老娘我要挽救松鼠先生。绝不让松鼠先生变成赌鬼。

整理好衣服,松鼠夫人带着决然的心情冲进了麻将馆。

嗯?可是当松鼠夫人看到眼前的一切,却不由一愣,这……这怎么一回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松鼠夫人看到了住在自家附近好几家的妖怪都跑到麻将馆里,三三两两的正在打麻将。对,是在打麻将。

松鼠夫人愣了,啥时候起。白青山地妖怪们流行起打麻将了?

再仔细看了看,松鼠夫人还看到有几桌打麻将的人好生陌生,可是松鼠夫人却能清楚的看出来,那些看着面生地人也都是妖怪。

松鼠夫人再一次愣了,啥时候起,这麻将馆变成了妖怪聚会?

松鼠夫人是谨慎的人,见此情形,脑子一转,悄悄躲到一旁。眼睛四下看着。她家的松鼠先生在哪?

终于在离着松鼠夫人四五张桌子的靠角落的麻将桌旁,松鼠夫人看到了自家的松鼠先生。松鼠先生正和一位和尚。一位帅得不了的公子,还有一位比媚娘娇媚了几千倍小姐在打麻将。

当松鼠夫人看到那位坐在松鼠先生上家的和尚时,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松鼠夫人只觉自己而对着一片宽广地大海,内心是暖暖的触动,仿佛自己接触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是佛祖!

松鼠夫人脑海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心里充满了虔诚的感动。

啊,松鼠夫人算是明白了,松鼠先生嘴里的爷恐怕就是指这位佛祖吧!这些来麻将馆里打麻将的妖怪是来听佛祖传授真经的吗?可是松鼠夫人奇怪了,印像中佛祖传授真经不都是在寺院里吗?啥时候,流行麻将桌旁见真章?

“红中!”松鼠夫人见和尚大人丢了一张牌出来,就被坐在他对面的女子碰了对,只见那女子笑着道:“玄一,你可要小心哟,我可是叫牌地人了。你都连放了好几炮给我了。”

哦,哦,这就是传说中的锭光佛玄一大师吧!松鼠夫人心里开心极了,这可是佛祖,有生之年能见到佛祖,这可是多少辈修来的福份。

只听玄一大师道:“看你这牌型,有字一­色­的倾向,不过锦叶,这把牌谁会先胡了可不一定,指不定是你放我的炮呢。”说完这话。玄一呵呵轻笑道,“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在座的有谁明白这话的意思?”

过了一会,坐在靠门旁的一人举着手道:“佛的意思是告诉我们,无论是人是妖是物是怪,凡是世间一切,都要仁爱。”松鼠夫人听了这话。仔细向那人看去,是只花猫妖。

玄一听了这话,笑着点了点头,对那只花猫妖赞道:“你到是有几分慧根,这么快就明白了这道理。可见你修行地认真。只要心怀慈爱,自能多得善行,就可早日得成大道。不错不错。”

听到锭光佛夸奖自己,松鼠夫人见那只花猫开心地不得了。而这时,松鼠夫人也算明白了。这年头果然流行麻将桌旁见真经。

这位锭光佛祖果然非同一般。

不过,随后,松鼠夫人又开始无比得意起来。看到没,松鼠先生更利害,还可以和锭光佛祖一桌打麻将呢。这可是别的妖怪求得求不来地事呢。

“西风!”坐在锭光佛祖下家的俊美公子丢了一张牌出来。

“哈哈哈,字一­色­大四喜,一百五十二番,放炮庄家多着二番,和尚给钱给钱。”

松鼠夫人见玄一大师瞪了那俊美公子一眼,无奈的只好从抽屉拿出计数的竹签递了过去,嘴里还不忘道:“傅宫主。你这是故意地吧!你这放炮的虽说也和我一般多着了两番,可是这钱是落在锦叶手里,这不是和落在你手里一样嘛。”

只听那位公子道:“大师,我可不是故意放炮给阿叶的,你也看到我这牌型,这张西风的确是多张!”

傅宫主?哦,难道这位小爷就是媚娘嘴里那位她宁愿做小也不愿不忘记的小爷?松鼠夫人坐在角落里不由的多打量了那俊美公子几眼,果然长的俊美非凡,再加上气质非凡。虽然一脸冷清,可是却给人华贵不凡之姿。难怪媚娘铁了心要做人家的小妾。松鼠夫人在想,要是自己也年轻几百岁,指不定也愿给这位小爷做小呢。

那坐在傅宫主身边的女子便是白小姐了吧,果然也是一个美人,也只有这样地美人才以配上傅宫主这样的男子。松鼠夫人心里轻叹一声,媚娘那小妖­精­恐怕是没机会了。

看着松鼠先生苦着脸拿出计数的竹签,松鼠夫人也不由轻叹一声,这年头。陪佛祖打牌也不容易呀。看来。回头要多给松鼠先生多一些零花钱。

正想着,从背后传来一道轻柔地声音:“这位夫人。找不到人搭子吗?”

松鼠夫人一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啊啊啊,这不是那天被大恶龙带走的那名女子吗?全靠眼前这名女子,大恶龙才没有迫害自己。松鼠夫人不禁拉着眼前女子的手,道:“这位姑娘,你没事吧?那天那条大恶龙没把你怎么样吧!”

谢淡云侧着头微微一想,到想起了眼前的人是谁,轻轻笑道:“你是松鼠夫人,我记得你。谢谢你的关心,那天那条大恶龙可没敢把我怎么样。今天你是来找松鼠先生的吗?”

松鼠夫人忙摇头道:“找他­干­嘛,难得他有机会在锭光佛面前侍候着他老人家,这可是我们祖祖辈辈修了多少世的福份呢。”

谢淡云听了,轻轻一笑,有感于刚刚松鼠夫人关心她是否被龙七欺负一事,心下一动,道:“松鼠夫人要是平日里不忙,能到麻将馆里帮忙吗?”

“什么?帮……让我来帮忙?”松鼠夫人一惊,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呀,可以跟在锭光佛面着,这可是别地妖怪求不来的的福份。松鼠夫人幸福的都要晕了同,忙点头道:“我平日时不忙,一点都不忙,能在这里侍候着各位,是我的福份呢。这位小姐,你可是好人呀!”

“淡云。在­干­嘛呢?”

正在松鼠夫人幸福的快要落泪的时候,她看到从后院里走出一人。只是一怔,松鼠夫人立马愣在了原地。那……那不是孔雀上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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