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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咬定娘子不放松 > 158:劫财色劫色

158:劫财色劫色

在门开的刹那间,有屋外的光华微弱地渗入,闲诗眯缝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衣角,尚未来得及看清颜­色­,淡淡的光华已经随着门的合上而瞬间消失。

是谁?

是那个前几晚来探摸自己额头的男人?花流云?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闲诗真是又惊又喜,万万没有想到,在心里盼着他,他居然真的来了,来救她了。

就凭他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来到她的身边,她决定放下对他的所有不满与抱怨。

只是,随着男人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地临近,闲诗刚刚安定的心突然紊乱起来。

这脚步声,好像不是花流云的?

花流云的腿脚受了伤,虽然走路的时候已经竭力掩饰他的弊端,但还是有拖沓的感觉,并且,就算他的腿伤已经在这几日内恢复正常,也不像是这种声音……

不过,也许是她的听觉出了问题,或者花流云换了一双鞋子……

抿了抿­干­涉又滚烫的­唇­,闲诗竭尽全力吐出一个近乎嘶哑的声音,警觉地问道,“谁?”

男人缓缓走来的脚步猛地汀,却半天没有给闲诗回应。

闲诗的呼吸不断地加促,男人的呼吸声似乎也在隐隐地加粗。

没一会儿,男人的脚步声停留在闲诗的床边。

闲诗努力地瞪大眼睛,想要看清男人的模样,可是,寝房里漆黑一团,连个男人的影子也看不见。

但闲诗偏偏可以大致感觉到男人的身段、身高几何,尤其是男人身上微微散发出的独有气息,由此判断,此人绝非花流云。

若他是花流云,没必要在她出声询问的时候,还矫情地不理会她。

若他是花流云,黑暗中带给她的压迫感并不会如此。

闲诗的嘴巴紧张地张了无数次,也问出了无数次的谁,可惜,连她自己都听不见自己无力的声音,男人如何能听见?

也许,即便听见了,他还是不会回应她。

猜不出来人是谁,闲诗开始猜这人来这里的目的?

劫财?劫­色­?

若是两者之一,她自然宁愿他劫的是财,只可惜,她这个房间,哪里有财可窃?除非这人知道她胸前挂着一块稀罕的玉佩。

而在这花家,知晓她胸前挂着玉佩的男人,只有繁星盗,但黑暗中的男人带来的气势与压迫感,以及那气息,显然不及、不像繁星盗。

难道,这男人劫的是­色­?

这担心的念头一出,竖起耳朵倾听的闲诗便听到了衣裳落地的声音,一件,两件,缓缓地落在地上。

而那衣裳显然不是她的,而是属于男人的。

一个男人夜闯女人的寝房,一身不吭地脫起了衣裳,除了劫­色­,闲诗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

随着衣裳落地的件数越来越多,闲诗的呼吸与心跳越来越紊乱不已,同时,她的身子不断地朝着床内挪去,似乎只要不断地挪着,就能远离这个男人似的。

只可惜,她即便挪到了无路可退的尽头,床内靠墙的地方也没能开启一个密道供她逃离。

蓦地,男人的剥衣声以及落衣声皆消失不见,闲诗的心恐惧得提到了嗓子眼,难道他把衣裳脫完了?

大致地数了数,确实该脫完了。

接下来他要­干­什么?

闲诗还没来得及猜测一番,男人竟已经以跪着膝盖的姿势上了床,像是有一双洞悉黑暗的眼睛,一手抓在了她的上衣,一手抓在了她的下方裤。

男人的指端像是藏着刀刃般尖锐,只轻轻地一扯,布帛便轻易地裂了开来。

闲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继而整个人往内侧蜷缩成一团,像只缩头乌龟一般,仿佛只要这样,就能避免受到伤害。

男人保持跪在床上的姿态,扯裂布帛的手已经被闲诗躲开,一时间竟没有采取下一步的动作。

蜷缩成团的闲诗颤抖着,颤抖着,慢慢地感觉到男人的身躯在缓缓地朝着她逼近,再逼近,显然是准备将她压至身躯下。

经过­奶­娘的说教,闲诗虽然没有经验,但却懂事了许多,基本能感觉到男人欲对自己做什么。

他不是自己的男人,竟然想对自己做非分之事,跟采:花­淫­贼并无本质区别。

这个男人无论是谁,都该是她深恶痛绝的,但是,随着接近自己的男人气息越来越浓,越来越烈,闲诗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与自己的神智居然会时不时地背道而驰起来。

在她身子每一阵躁热得厉害的时候,居然可耻地希望男人距离自己更近一些,甚至能将自己紧紧地抱住,压下亦可。

但每当躁热稍稍减弱,她又会无比清醒地痛恨自己,怎么会对一个无耻的男人产生如此渴望?

该死!

她一定是因为风寒加重而变成了疯子傻子,一定是。

身旁的男人像是在犹豫不决中做出了最终的决定,突然朝着她伸出一条长臂,环在她的腰肢间,欲将她从侧面展开至正面。

闲诗的腰肢被男人强健又温热的臂膀触及,浑身敏感地颤抖起来,一边可耻地欢喜着,一边理智地厌恶着。

男人轻松便将闲诗从正面展开,闲诗屈辱地咬紧了­唇­瓣,不得不将衣衫破烂的自己展露在他面前。

若非室内一片漆黑,否则,自己暙光乍泄的身子早就完完全全地落进男人的眼里,但这也绝非什么值得庆幸之事。

泪水从眼角源源不断地滑落,闲诗无助地颤抖着,身子也颤,嘴­唇­也颤,心儿更颤。

在自己即将被毁灭之前,没有谁会来拯救她,除非这个男人放弃,但这种奢求绝无可能,因为她已经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欲念很是强烈,就凭借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越来越不耐烦的动作。

当男人将闲诗快要半压下的时候,不知从哪儿袭来一阵狂风,闲诗清楚又惊讶地感觉到,男人那骇人的身躯以及气息瞬间消失了。

紧接着,砰一声,显然是人重重摔倒在地的声音。

闲诗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有人来救她了?竟然来得这般及时?

是花流云吗?

当赶到床边的来者一把扯起被子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再扛了起来的时候,闲诗嘶哑地问道,“你……谁?”

这一次,跟倒下的男人不同,来者紧了紧扛着她的动作,爽快地回答,“我。”

只一个字,却磁沉­性­:感,给了她莫大的安定与欣喜。

虽不是花流云,但似乎比花流云更加值得信赖。

他是繁星盗。

东青劫21

景东柘仿佛没有听见朝慕青口中的不满与怒气,竟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去哪儿?”

朝慕青胸口更添一口郁气,微仰高了头道,“红国,见一个绿颜知己。”

这世上只有红颜知己,哪有什么绿颜知己?景东柘只当朝慕青这是故意拿一个莫须有的男人来气自己。

“那倒是顺路。”景东柘顿了顿,话锋一转道,“但阳儿怎么办?”

“你这个做爹爹做师傅的都不管他了,我这个做娘的还管他作甚?”朝慕青赌气地回答。

景东柘沉默了一会儿,终是有些内疚道,“抱歉,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下次。”

闻言,朝慕青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但还不至于这般快消气,于是故意继续沉着脸道,“晚了。”

“你这是何意?”

“我不打算原谅你。”

“所以?”

“所以我要去红国会友,既然顺路,拜托你照应一下。”朝慕青煞有其事地说道。

景东柘看了看她的一身轻装,除了她这个人,其他什么装备都没有,若是她果真要去红国,哪可能连一个随身的包袱都不携带?

但是,景东柘也不打算揭穿她的谎言,“你有宠爱你的父皇,有依赖你的阳儿,还有许多关心你的亲朋好友,别这般任­性­,行吗?”

朝慕青眼眶一热,心中却是一阵酸涩,有些哽咽道,“对,我有宠爱我的父皇,有依赖我的阳儿,还有许多关心我的亲朋好友,但是,却没有得到夫君的任何在乎。如果你觉得我追你出来就是任­性­,那就当我是陌生人,不要再理我。”

“我已经跟你致歉,并且已经下了保证。你还想怎样?”

“我想要的你都能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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