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要乖,你以后一定要听元辞哥哥的话。”花谢亭轻抚着花谢云的脸庞说着,元辞和心月对望一眼,会心一笑。六个徒弟看见看热闹的人散去,向花谢亭请示了声,也出了门。房间里就只有心月和元辞和花谢亭父女俩。花谢云睁大眼睛看着父亲道:“爹,你怎么哭了。”说着用手去揩父亲脸上的泪水。花谢亭拿住他的手道:“爹爹没哭,爹爹在笑,你看。”说着也露出了笑容。便转头向元辞道:“你们先去睡觉吧。这里有我。”他们不知道说什么好,也只好‘哦’了声,转身出了门。
清晨,星没散尽。元辞和心月站在阁楼上心月靠在元辞的肩膀上,元辞的头靠在心月的头上,闻着心月身上散发的Chu女香。望着天空,两人心情都极佳。往往在人很高兴的时候就会发生不好的事,就像现在,他们听到了一声惨嚎,两人被这声音惊得呆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刻向声音发生的地方跑去。等他们到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很多人在那里了,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在那里围观。元辞和心月很是费番口舌才让那些围着的人让他们挤进去。但两人还是被花谢亭拦在了门外。花谢亭将元辞,心月和一群看热闹的拦在了门外,花谢亭很轻的步子走到尸体旁边问道:“是谁先见到尸体的。”问完这句话,他的眼睛盯着他三徒弟。元辞也跟着把目光停留在了那个三徒弟身上。那个三徒弟很瘦,皮肤很白,面容清秀。元辞盯着花谢亭三徒弟看了会儿,才觉得有点面善,但总是想不起在那里见过,在花谢宫住的时候,根本就没见到过花谢亭的徒弟,顶多长期跟着他的两个女丫鬟。出发的时候,才多出了几个徒弟,而那两个丫鬟却没见到。想到这里,元辞不禁感到思考的东西一片混乱。这个时候一只手抚摩着他的额头,他顺着手看下去,才知道是心月在摸着他的额头。心月看着他看向她,害羞的把头低着道:“我看着你站着有些摇晃,我才看你是不是着凉了。”元辞笑道:“没有,可能那个药力没散尽吧,想问题的时候有写发晕。”心月低着头“哦”了声。感觉到手背被人抚摩着,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停留在元辞的头上。才立刻把手拿下来,眼睛看向了花谢亭。元辞嘿嘿笑了声,也看着花谢亭。
花谢亭微微蹙着眉,几个徒弟都笔直站在他身后,脸上神色非常严肃,元辞看的出来,这些徒弟肯定很害怕花谢亭,花谢亭平时在他们面前肯定是天神般的人物。
围观的人见死人还是躺在地上,他的朋友还是什么的人在里面没说话,也就散了开去。等围观的人走的没有,花谢亭才让元辞和心月进来。花谢亭把几个徒弟都支开。问元辞道:“你去看看他身上的伤。”元辞一楞,没听懂,瞪着眼睛看着花谢亭。花谢亭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元辞明白了。他走过去俯身仔细观看了地上的尸体,在他观察的时候,花谢亭说道:“他是我的四徒弟,叫亭建,哎!平时不好好学武,成天的去研究兵器,虽然没什么大的成就,但也受朝廷赏识,在工部出任尚书。想不到这次和我出来却命丧此地,朝廷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派官员来督察此案。”说到这里重重叹息了声。元辞将亭建的全身都检查了数回,得出结论:致命伤是喉咙的剑伤,那一剑很快,很准。因为整个喉咙和身体分开了,喉咙的伤口很平滑,也没有血溅落在地上。那这个人的剑法是不是太可怕了。
花谢亭见元辞呆立在尸体身旁,轻轻拍了拍元辞的肩膀道:“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或者你觉得了什么。”说完直视着元辞的眼睛。元辞仍然在想那剑伤,那是多么快的剑。花谢亭无奈,只好将目光转向心月。
心月看见尸体,两个腿早已经发软,但她更害怕看不见元辞。所以只好在屋里四处巡视。正巧,当他看向花谢亭的时候,花谢亭也将目光看向了她,她立刻将目光移开。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到花谢亭很可怕,但要找个原因呢,她又找不出。花谢亭见她也不理睬自己也只好出了门去。待花谢亭出了门,心月走到元辞身旁道:“辞哥哥啊,我们也出去吧,这里气氛不是太好。”说着不停的摇晃元辞的胳膊,元辞这才回过神来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心月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我们去找花谢云吧。”元辞点了点头,和心月出了门,来到花谢云的房间,见花谢亭正在和花谢云说话,对花谢亭抱歉的笑了笑。准备出门,花谢云立刻喊道:“辞哥哥,你来了。”花谢亭也跟着道:“哦,你们来了,元辞,你就先陪云云说几句话吧,心月你出来下。”心月也只能自叹倒霉的‘哦’了声。
心月随花谢亭来到大堂坐下,花谢亭环视周围,见没什么人就问心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回去?”心月本以为他会问些关于元辞的问题,却不料突然冒出这个问题,他们自从被花谢亭带到这里后,也没想过回去,只准备一切随缘。
花谢亭见她不语也就继续:“如果打算回去,我立刻就去准备,只不过……。”心月没听见花谢亭的这句话:“不用,还是去问问元辞吧。我不做主。”
“那好,我先去看看云云,你去么。”花谢云起身问道
心月知道他这句话是想让自己在这里坐着的意思:“那你去吧,我就先去看饭菜熟没有熟。”说着向火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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