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绿毛绒,勉强抱了点仇。
毋成来迎接我们,也是那几句话:“毋寡说了些什么?”
我答他:“他说慕容长英长得像他。”
毋成的脸色,好像一具僵尸般。
吓得我:“你没事吧?”
毋成半晌才答:“他没再说别的?”
我说:“他说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看看慕容长英。”
毋成的血大约重又冲回脸上:“什么?难道这次他没单独召见长英吗?”
我说:“没有呀,我大哥闹肚子,所以没去见皇上。”
毋成一副心放到肚子里的样子,拍拍我肩:“我就知道你是福将。”
看他那表情,好像认为我是吓死人的福将。
哼,我是故意的。
这老头有事就来找我,又瞒着我,不说实情,看我吓死他!
我闲闲地说:“有什么事,说明白了,他是我大哥,我不会不帮他,要是我不知道,到时候帮了倒忙不能怪我。”
毋老头听了我的话,倒是一愣,然后他想了想,笑笑,拍拍我肩,走了。
我招张大力:“你去看着那毋老头,我爹或是慕容长英去他那,你就告诉我。”
五分钟后,张大力回来:“你爹和你大哥都去了。”
我跑过去,用一只碗倒扣着,偷听,刚把耳朵贴上,我大哥从帐子里走出来,我尴尬地笑,我大哥就站在那儿瞪着我。
我刚要溜,慢着,我听到了什么:“毋寡是否故意说给我们听,让我们以为他没看清慕容长英的容貌,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没对我们起疑?”
另一人答:“不管怎么说,长英活着回来就好。”
我大哥瞪着我:“喂!”
我忙站起来,把碗收在袖子里,笑嘻嘻地:“大哥,我还以为你进去告我状去了呢。”
慕容长英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亏你是将军府的小姐,亏你现在还是个大将军,听墙根!你有没有荣誉感?你怎么做得出来?”
来了来了,我几十年来一直听这种训话,以至我现在对这种训话简直就是免疫,听了如同没听,我依旧笑妍如花:“那你有没有告我的状啊?”
我大哥说:“呸!”气呼呼地走了。
笨蛋,你倒是个光明君子,所以到现在连自己亲爹是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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