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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穿越做弃妇 > 第六章主啊,我相公有点腹黑

第六章主啊,我相公有点腹黑

“管他是旁边左道还是邪门歪道,只要能把你的身子养好,都好。”

“子礼,你这意思是说,我的身子比较好了?”玉衡之敏感地嗅出他些许透露的讯息。

之前,他也曾调养到现在这种状况,但稍微大意,很快就打回原形,所以他无法确定自己这回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多了。

卫子礼摇着头,卖关子。

“没有吗?”练凡打量着玉衡之。不管她横看竖看都觉得爷儿的气­色­好到没话说,而且他现在也比较有胃口。

“有,已经好得太多了,多到让我这个大夫无地自容呐。”卫子礼苦笑着。“打从我十三岁跟在师父身边,医治衡之到现在,已有十三个年头,直到今天,我仅能控制他的病情不恶化,然而你不过在这儿十几天,就让他恢愎神速,让我自叹不如。”

说真的,他觉得挺邪门的,仿佛当初毁损的心脉自动修复好了。

“真的?那么……爷儿现在适不适合到外头走动?”练凡喜出望外地问。

“就端看他愿不愿意。”他看向玉衡之。

“到外头走动?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嘿嘿,一个条件。”练凡在他面前晃着手指。

“什么玩意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衡之抓住她的手指。

她的手不算太小,十指像是­鸡­爪一样,骨节明显,压根不美,唯一庆幸的是,肤­色­似乎不再黝黑,添了几分玉润。

轻握着,在他手里暖着,仿佛一路暖进他的心里。

“有啊,我的赌约。”

“一个月还没到。”他提醒她。

“一个月都还没到,你的身体就已好转,那就代表我赢了赌注。”她反握着他的手。“愿赌服输呐,爷儿。”

玉衡之咂着嘴,像是嫌她小家子气,这么急着讨赏。“知恩,去房领十两银子给她。”

徐知恩的脚能移开了一步,练凡便急声道:“我不是要银子,而是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到外面用膳。”她指向开启的窗。“爷儿,你应该也很久没到溪对岸的那座亭台了吧,咱们晚上去那儿用膳好不好?”

那座亭台傍溪而建,溪畔栽种垂柳和大红杜鹃,红绿相衬得鲜艳。

最重要的是,地方够广,那张八方石桌的位子,能坐下很多人。

“你在打什么主意?”

“哪有?”练凡别过眼,不敢看他。

几日相处下来,她发现这个­精­明得像鬼,她打的小算盘从来瞒不过他,所以能避就避,省得功亏一篑。

“最好是没有,否则……”

“先说好,现在可是你赌输了,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能生气喔,要有风度一点。”她把丑话说在先,否则他要是真翻脸,那状况就更糟了。

“所以,你待会要做的事,有可能惹我生气?”

“……”这是她第一次,忍不住嫌弃自己不够聪明。

“好了,不看你们夫妻斗嘴,我识相些早点离开。”卫子礼在旁看戏,看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告辞。

“知恩,送大夫出去。”

“不用了,你家大总管还在外头等我报告你的状况。”他摆摆手,迳自离去。

“那么,你要不要稍稍梳一下?”好一会,练凡才试探­性­地问。

“怎么,我多日没梳洗,碍着你的眼了?”

“不是,洗澡可以顺便去晦气,把自己梳洗得舒服些,心情也比较好。”

看着她半晌,玉衡之皮笑­肉­不笑地说:“早知道你这么了得,还何必要子礼走这一趟?”

“……”唉,这人天生的得理不饶人,要跟他说到占上风,恐怕她要练上三辈子才行。

“知恩,今儿个就到浴场洗吧。”瞧她可怜兮兮地垂下脸,他才满意地吩咐下去。

“是,我马上去准备。”

“那我帮你准备衣服。”她立刻拉开他的紫檀大衣柜,入目的衣袍清一­色­都是黑灰­色­系……唉,人黑心,也没必要连衣服也穿得这么黑吧。忖着,练凡努力地翻找,企图找出亮­色­系的衣服。

“里头没有银子,更没有大印,你是就翻一辈子也找不到。”

讪讪的语调从背后传来,她不禁皱起眉。“我找那些­干­么?我只是想找其他颜­色­的衣服。”

“黑的有什么不好?”

“晦气。”

“喔,那什么颜­色­不晦气?”

“至少要亮一点的,好比蓝的绿的都好。”她翻找着,终于在最底下翻出件绣银线的鸭绿黄锦袍,连忙抽出,往他身上一比。“这件好,你觉得怎么样?”

玉衡之俯视着她,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戏谑道:“你比我还像个主子,都替我决定好了,我还能怎么着?”

“嗯,那就穿这件。”压根听不懂他的嘲讽,练凡很自然地扶着他的手。“走吧。”

“去哪?”

“你不是要洗澡?”

“……你要去?”

“对呀。”她说得理直气壮。

玉衡之愉悦地笑眯了眼。“好,我带你去。”

浴场位在主屋后方,开了门之后,感觉就像是她在电视上看过的温泉旅馆,有一座浴池,两旁有不少摆设雕饰,充分展现出玉府的财大气粗。

然而,练凡还没打量完毕,已经拔尖喊着,打算夺门而出。

“你既然跟我来,不就是要服侍我沐浴?”

“不不不……”她用力拉着门,惊觉竟打不开。“谁在外头,放我出去!”

天啊……主啊,男人的下半身她还没办法克服,求主再过一段日子,再给她试练呀。

“你这什么话,像是我要对你做什么似的。”玉衡之信步而来,像个­淫­贼般从她身后将她抱住。

透过颈项间的贴靠,她知道他没穿衣服,而且刚刚她也亲眼看见他脱衣服,而现在……他该不是脱光光了吧?

主啊,她真的承受不了啊……

“对了,你连继几日照顾我,肯定都没沐浴,不如咱们一道沐浴吧。”说着,开始解她襦裙的结扣。

练凡瞪大眼,感觉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就贴靠在他胸膛上,甚至听得到他的呼吸声,他的双臂将她搂得极紧,她没想到那看似没什么肌­肉­的双臂竟如此有力,而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抚过她的胸……

她嫁人了,她知道。

可是,她从没与人这么亲密接触过,她紧张害羞,整个人不知所措地发颤着。

“怕?”低哑笑声拂过她的耳际。

她僵硬地摇摇头,逼自己吐出一点声音来。“其实……我这几天都有找时间洗澡,我真的不用再洗了……”

“是吗?可我为什么觉得你脏得很?”

“是吗?”

“是啊,你瞧,这手不就脏得很?”瞧她抖得厉害,他难得大发善心,改握起她的手,省得逗过头,万一将她逗晕过去,可就没乐趣了。

“有吗?”练凡翻看自己的手。

她很仔细地看,就连指甲缝都没放过,可是她的手­干­­干­净净的,半点脏污都没有……到底是哪里脏了?

是她眼睛不好吗?

“有。”

“在哪?”她抬手,回头问他,岂料竟不偏不倚亲上他的嘴,吓得她瞪大眼,一时间忘了要退开。

就连玉衡之也怔住。

他睇着她,瞧她一双大眼像是要瞪凸般,不禁勾笑,重重地贴在她­唇­上。

霎时,四片­唇­瓣贴得更加紧密,他发现她的­唇­极软……软­嫩­得教他忘却逗弄,轻含住品尝。

练凡吓得倒抽口气,赶忙退开。

然而,她退,他进;她闪,他追,真到她被紧密地箝住无法动弹。

她心跳得好快,像是快要不能呼吸,仿佛那陈年旧疾又重回身上,可又不那么难受,心头还漾着磨人的痒。

这是怎么回事?是亲吻的关系吗?

那软­嫩­的­唇­瓣、生涩羞怯的反应一再地撩拨着他,玉衡之撬开她的贝齿,钻入她的­唇­腔,舔吮着她的舌,纠缠强夺,直到自己的呼吸渐乱。

不知道吻竟会让人这么不知所措,练凡心慌意乱,泪水不受控制地盈在眶底,可她并不觉得悲伤也不讨厌。

“你在哭什么?”半晌,玉衡之低哑问着,厚实的掌抚一她巴掌大的脸,揩去她的泪。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她说不上那种感觉,但就是很难为情。

“爷儿,怎么把门闩了?”外头传来徐知恩的声音。

练凡闻言,这才发现门板是上闩的。“你闩的?”

“不成吗?”

她羞得小脸通红,轻推开他,迳自开了门离去。

徐知恩和她擦身而过,走进浴场内,一头雾水地问:“爷儿,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也没有。”

褪去仅剩的衣物,走进浴池里,玉衡之轻抚着­唇­,闭上眼后,­唇­角勾着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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