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
“怜,你怎么好像哭过,是不是我刚才吓到你了?”
“……”
“怜,你怎么不说话?”
“你能摘掉面具吗?我,不是很习惯。”我有点别扭的看着他脸上的面具,不过做工真是蛮小巧的,还有一些印花花纹。
他笑笑,笑的还是像以前一样英俊,“原来不说话是因为这个啊?”他随手摘掉了面具,一张英俊的脸颊又浮现了出来,像以前一样俊。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比以前瘦了。
“你怎么看起来瘦了?”我心痛的看着他,心里充满无限的内疚,竟不自觉抚摸他的脸颊。就在他微笑着轻轻握住我抚摸着他的脸颊的手,我有半刻僵了,立马抽回手。
想必他也感受得到我那片刻间的异样。
“你是不是被狗皇帝欺负了?”
“没、没有,就是我见到他了,我们本不因该遇到的……”我嘴角抽动了一下,再也说不下去了。
突然间,听见“啊!~~~~”
回头一看,月躺倒在地,而他手中的魔剑就好像在嘲笑他似的,妖艳的光芒一闪一闪。
我本能的给他号脉,因为在百竹林也学到了不少。
“糟了,走火入魔。”
我立刻把他抬到冰床上,也坐了上去。
好冷,寒冷侵入了我的骨髓。不过现在顾不了许多了,最主要赶快帮他疗伤,要是再晚点恐怕会变成半瘫,或者疯子。
我封住了他的七经八脉,把到处游走的气体逼到一处,取出了随身带着的银针,师父说既然学医,就要随身携带九针。而这时的我也早已满头大汗,一点也感觉不到冷了。
小心翼翼的下针,在转一转去毒,然后拔出来,整个过程虽然不算长,但是豆大的汗珠还是不停的落,因为一旦扎错一个地方,偏一点都可能致命,这些要扎的|茓位都在要害|茓位的周围。
拔掉了最后一根针,我又把双手撑在他的后背,给他运输真气疗伤。先手心运输真气,再手背猛地一拍,他吐出了一口脓血。而我早已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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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的,月醒了,看见了眼前的女子昏了过去,看见地上一包变了色的银针,准备站起身来却一阵晕眩,自己号了一下脉,才发现经脉畅通了。
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是怜救了自己!这两天他练功练得走火入魔,连自己也没办法控制在体内游走的真气。
可是,怜怎么会懂得医术?
他笑笑,也许是自己以前不知道吧。他伸出手去想握住怜的手,却不想感觉一股寒气袭入体内,好凉的手。
他心一揪,眼里流露着心疼,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也许自己呆惯了玄冰窖没什么,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子,要是不给她足够的温暖,她会冻死在这。不,他不要怜冻死,绝不要!~
他坐上冰床,轻轻的把较小的身躯拥入怀中,尽量的给她温暖。
他心里不禁一颤,怎么连她的身子都如此冰凉透心?不过她睡的倒是很安稳,看样子好多天没睡一个好觉了。
周围很静,静的他很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跟怀里熟睡的女子的心跳声。
突然月感到手背湿湿的,轻轻抬起怜的脸,才发现她不知为何掉了一滴泪。
脸颊上还有一息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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