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太子之妻,怎能允许一个已经嫁过他人的女子来做?未免也……”
凌霜一句话未说完,整个大殿内刹那间弥漫出一阵沉冷的寒意,尘寒已经将宽大的外袍脱下,裹在了君素素身上,狭长的凤眸透出无端寒意,冷冷看着说话的凌霜。
“本宫的太子妃是怎样的女子,不劳凌帝担心,今天本宫和太子妃来此,就是来向诸位说明,下月月初本宫与君帝要举办婚礼,请各位务必赏光。”
尘寒微微颔首,嗓音沉冷。
“今天宴会就到这里,本宫也该和太子妃去歇息了,众位帝君自便罢。”
尘寒音落,抱起君素素,身形一动,殿中已经不见他的身影。
凌霜僵立在当地,神色复杂的看着尘寒离开的方向。
许多年了,没有人敢自己不痛快,他尘寒,还是第一个。
南祈缓缓站起身来,唇角的笑意苦涩无比,心中的痛铺天盖地的涌来。
他许久没有给人跪过了,甚至是皇姐,也无法命令他下跪。
“凤君殿下,您怎么了?”
珏浅浅不顾珏澈的劝阻,一步跨上前扶住南祈稍微有些摇晃的身体。
“公主殿下,莫要叫错了人的位分,南祈已是君帝废妃,不敢担公主殿下一声凤君。”
南祈言辞冷漠,似乎又恢复到了之前一贯沉冷的模样。
珏浅浅愣在当地,看向南祈的眼却是又痴迷了一分。
不愧是她看中的人,连生气都生的这么有气度!
“无际nAd1(”
南祈颔首。
“公子。”
“走罢,先去驿馆歇下,再做打算。”
“是!无际明白!”
远在凌国的溯溪和苏瑾并不知道尘国发生的事情,经过几日奔波,刚刚从梦里醒过来。
长孙柒玉无聊的玩转着手里的鞭子,思考着要不要一鞭子把这两个睡眼朦胧的人给抽醒。
她想快点把事情办完,然后好出去和自家相公汇合,一起去找儿媳妇。
“这是哪儿啊?”
溯溪睁开眼睛,看着暗黑的四周,眼皮睁开又合上。
“还早,还早,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