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二点,郑杰峰从书房进来,最近频繁竞标,他不得不慎之又慎,严防失误,以求最好的成绩。他在浴缸泡了好久才上床。他惯性的,熟悉的摸向叶思晴。
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每天都要,一次两次甚至三次不等。
除非她的M来了,或者她生病了,或者怀孕的高危期,他就会克制,那也只是有限度的克制,只是改用手或其他道具而已。
叶思晴在他的揉|搓下心猿意马起来,淡淡的灯光下,她的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红晕,手在她各处游动,他吻着她的睫毛,淡淡的笑了。
柔软,柔若无骨,纤细的腰,最初,自己就是因为这些跟她在一起,而终于密不可分。
世间总有千娇百媚,自己也曾在别人的身体里颤抖着激|情绽放,为什么到最后,很希望跟她在一起,宁愿放弃所有其他的绰约风姿,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一切所有,都只愿意一个专属自己的叶思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但现如今,程嘉伟又出现了。郑杰峰律动着,满怀心事,他还感觉不到叶思晴的高|潮,他更用力的冲撞着,攻城掠地。
他感到她身上细密的汗珠渗出来,她在他身下迎|合的摇曳着,眼神迷离弥漫着情|色的勾引。
他听到她压抑的意乱情迷的呢|喃,终于,感觉到被她有节奏的收|缩包裹着,温|暖淫|靡,他再也忍俊不住释放了,然后她两手的指甲轻划着他的背脊。
轻划着背脊的指甲停了下来,手轻拍着身上的人,郑杰峰知道,这是要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可他还想再接再厉。
“唔……”郑杰峰厮|磨着。
“明天要早起接机耶,老板返来了。”叶思晴柔声道。
跆拳道黑带们都是这样过性生活的吗?这些年,如果不是有时可以用手,或其他情趣用品,她觉得自己的性|福生活会接近惨烈,因为郑杰峰完全属于强健的禽|兽体格。
虽然自己觉得,每个星期三次左右的性|福生活是可以让自己更妩媚的,但像郑杰峰这种天天都需要,而且并不一定是一次完胜,有时要两次,甚至三次。
他还可以不分早晨夜晚白天,对她来说,早晨的性|爱,真的直接导致自己一整天都头重脚轻,云里雾里,或许因为早晨不像漫漫长夜,可供一眠,去补充体力。
郑杰峰还是性|趣正浓,他自认懂得怎么挑|逗一个疲倦的女人,但他忽略了,叶思晴今晚还是个心绪不宁的女人。
锲而不舍的舔|弄下,叶思晴推拒不过,轻抚着他的面颊,万般无奈的尽力回吻,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冲刺良久,她虽然姿势迎|合,但明显的神志游离不在状态。
他有点不满,只觉得体|内无穷的精力无处宣泄,动作渐渐狂|野起来。他拼命地吻着她的身子,脖子和胸|部是重灾区。
当他终于无限满足,并且精疲力尽地从她身上撤退,她全身都散架了一样,眼睛半眯着,很想去冲冲干净,但浑身软弱无力,天人交战的结果,还是挣扎着爬起身。
这时,男人抱起她,她也就昏昏沉沉由他抱着去浴室。
后来她还听到风筒在耳边吹头发的嗡嗡声,但意识模糊。想来ML的好处显而易见,可以迅速令人精疲力竭,透支体力,而极速入眠。其实晚上吃的感冒药,多少也有安眠的成份。
第二天叶思晴连鼻子都塞住了,感冒加重,喉咙痛死了,头也隐隐约约的痛。
“晴,你好像发烧了。”郑杰峰拉起她的手,皱皱眉道。
“哦?还好啦。”叶思晴说,她了解伤风感冒只要一开始,就像开动的列车,一往无前不回头,重感冒初起到痊愈,三至七天不等。
她正准备出门,菲菲带着两个小男生下楼吃早餐,宇希说:“妈咪,伤风要多喝水喔。”
叶思晴声音暗哑,失笑道:“你又知道?弟弟一定要喝牛奶呀,哥哥弟弟今天都要乖乖吃早餐。”
“妈ⅿⅿ,我想用奶瓶喝耶。”宇轩讨厌用杯子喝牛奶。
“好吧,明天要用回杯子喝啦。”她笑着,手指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子。
刚才安琪一大清早打电话问要不要公司司机来接,再去机场,叶思晴说自己开车去机场,节约人力资源。
她感冒,还戴着口罩,真不想折腾了,可食人俸禄,担君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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