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突发情况。他的车还停泊在酒店的停车场,估计这个时候家里也不好回去,而几处其他房产,很不幸都是用自己的名字登记。
虽然很少涉足,但郑杰峰应该早就料到今天,地址想必尽在掌握中。
他还知道那些保镖今晚会不惜代价的在港九新界的酒店排查。
他沉思,甚至觉得姐姐那里都不是安全所在,最后才想起大岳位于大埔海边的别墅。
他此刻最想的,就是跟叶思晴上|床,肌肤相亲,血脉相连。
“大岳,今晚我要去你的房子过夜,铁闸密码是多少?”他call大岳。
大岳的反应自然有点诧异,“今天江湖对程大少发出追杀令?”他告知密码,接着说:“玻璃大门的锁匙在我办公室抽屉里。”
虽然获派新加坡,香港却还保留了他独立的办公室。
“二楼阳台的窗能打开吗?”程嘉伟问。
此刻他不想自己或派人去律师楼,以免节外生枝,说不定郑杰峰的人已在各处律师行守株待兔。
“这都给你想到——应该是打开的。”不过这个大岳也不太肯定,因为请了人一个星期做一次清洁,每次回家,阳台好像是开窗通风的。
“如果没开窗,你自己拿主意,全武力砸开,还是我叫那家清洁公司的人过去帮你去开。”
大岳很难想像程大少顶着欲|望膨胀的□,还要去对付玻璃门窗。今晚不知是哪个美女呢,明星,名媛?
他觉得,自己若是女人,也很容易对绝色美男程嘉伟动心,以身相许成为花痴那是常事。
他听说,城中的纨绔子弟社交圈中,程嘉伟人气甚高,有人放话说,只要是能和程嘉伟春风一度,宁愿由直变弯,奈何程嘉伟就是直男一个,连试的兴趣都没有。
30岁的程嘉伟,180cm,68kg,外形看上去像个刚读完学位的社会新鲜人,很显然只对追逐石榴裙乐此不疲。
叶思晴只是喝得有点迷糊,但还没醉倒。所以,当程嘉伟借助院子中的大花瓶攀上阳台时,她惊呼:“小心!”
今夜的程嘉伟,只要跟她上床,否则,自己会被欲|望从里到外炸个粉碎。而心思柔软的她,不知不觉间,已和他的意愿殊途同归。
窗果然开了一扇。
程嘉伟先冲完凉,当他拧开床头灯,关上室内其他的灯源,躺到床上,他感觉自己很激动,超乎想像,比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还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反正就是说不清道不完的兴奋。
她在浴室呆了很久,他进到浴室时,她仍在不厌其烦的梳着已经无限柔顺的长发。她在拖延时间,纵然喝了酒,不怯弱是假的。
他温柔的一把抱起她,她也不是矫情的人,没有挣扎,温顺的像只小猫。
淡蓝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他,仿佛沧海桑田,而她就这样注视千年也是可以的。他极尽缠*绵的吻着她,不太深入,浅尝即止,撩|拨着她的舌尖,舔|舐她的牙齿。
他总觉得叶思晴比较易碎,白皙得几近透明的皮肤,光洁白嫩,连脚趾都精致无暇。他无论何时,都只想极其温柔的对她。
如果这是程嘉伟想要的,如果,这样的身体,他还是想进入的,她愿意奉上——全身心的妖|冶与性|感,全力以赴。之后,风过无痕,回到郑家大宅。
她抚摸着他浓密的头发,爱不释手,依依不舍,像母亲抚摸自己的孩子,她为自己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感到奇怪。宇希才是孩子。
久违的身体记忆还在,似乎是重临旧地,他舔咬着她的全身,她两颊绯红浑身瘫|软。她诱人的姿势,让他欲|火焚身,涨到了极点。
他腰一挺,百转千回,柔嫩的肌肤,雄性的力量,汹涌不可遏止的收|缩与颤|栗,最完美的性|爱诠释。
痉|挛了好久的高|潮,极致销|魂的余韵逐渐褪去。冲洗完,满足的腿压着腿,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搂抱着睡去。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程嘉伟醒了。凝视身边人的睡颜,轻抚上她的秀发,他有如梦如幻的感觉。
不知,她清醒之时,会带来怎样的讯息。她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睛,有一瞬间睡眼惺忪的恍神,看到颈下修长结实的胳膊,她侧身扭过头来,对着程嘉伟笑靥如花。
手搭上他的胸部,腿也压着他的腿,她一半的重量都在他的身上,她将头搁在他的脖子,闻着属于他的独特气味。
想起以前,他经常说叶思晴像只小狗,老是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不厌其烦的不停巡回,就像恪尽职守的巡回犬。他此刻觉得特别温馨,一如从前。
他沉静了一会,说:“我爱你,思晴,你还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