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鲜血让他变得特别烦躁,他彻底失控了。疯狂得就像一头猛兽,用他超凡的体能折磨她。而她,身体,尊严等都在此夜彻底崩溃,破碎。
早上,叶思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奉召来到的曾医生乍一看她,免不了震惊的眼神,可想而知昨夜激烈的战况。消毒开药,看到走廊,草地,房子周围时不时出现的三两保镖,他摇摇头,离开了。
她精神很差,整天发烧,大半时间都在昏睡。她熟睡的时候,郑杰峰淡淡忧伤的凝视她,然后去上班。
休养了五天,叶思晴感觉自己的头脑清明了一点,不再浑浊不堪,貌似痊愈了。这天早上,她在房间找车钥匙,想去上班。
“这是要去上班吗?”一旁的郑杰峰冷眼望着他,嘴角微翘眉毛上扬,嘲讽地,“你还想离婚吗?”
她有一瞬间的踌躇,然后还是说道:“想。我好心痛,你好陌生,好恐怖。”她思虑过,自己也许应该认输先,一切从长计议,等获得自由再说。但她,说不出口,不屑如此虚伪。
“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直到放弃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他气宇轩昂,傲慢的语气。
“还有,忘记告诉你,程嘉伟已经接走宇希了。” 他背对着她,补充道,随即背影消失在门口。
次晨,郑杰峰临去上班前,三楼玄关处,叶思晴对他说:“我想打电话给嘉伟,就说宇希的事。”
“告诉我,你想离婚吗?”郑杰峰凌厉的盯着她。
“软禁是违法的。”她答非所问,对他一脸鄙视的神情。
“那等有机会,你再跟程嘉伟去讨论有关法律的问题。”他极轻松的语气,心安理得,她瞪着他,深重的失望。
她愤怒的拿起玄关桌上的瑞士古董钟砸到墙上,那是某次一个慈善拍卖上夫妻俩一起竞投回来的,价值不菲,水晶玻璃镜面应声而碎,指针即时停滞。
郑杰峰的剑眉星目皱也不皱,眨也不眨,完全若无其事的表情,头微昂似乎还笑了笑,道:“随便砸,只要你不嫌累。”
他气定神闲站在那里,手帅气的指向墙上的挂画,桌上的花瓶相框。
她一听,越加气恼,又飞快的将威基伍德水晶陶瓷相框摔到地面,碎片迸裂到四周,有几片还嘣到他铮亮的鞋尖上。
他很闲适的移开脚,探身向着楼下大声道:“苏姐,太太今天想砸东西消遣,你负责收拾!”
苏姐在楼下答应着,等到明白过来,就错愕的“啊?”了一声。
这座房子里,如今熟悉的面孔除了苏姐,全部不见了,柏叔,园丁郑叔郑婶,厨房杂役的一干人等,仿佛一夜之间全都失了踪。
叶思晴绝望到极点,扬起拳头就要捶他,他眼疾手快大力的制住她的手,把她圈在怀里。
她激动的改用脚踢,连日来的一切屈辱涌上心头,人已再次濒临崩溃,说:“郑杰峰,你到底想怎样?”
他冷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断然道:“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耗,晚上回来再陪你玩。”
“你不如杀了我。”她嘀咕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