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好绝望,惟其绝望所以缠|绵,他肯定自己看见了她的泪痕,但转瞬又好像没有。绿灯亮起,程嘉伟猛地将车一个U掉头,向自己家里开去。
她自然明白是去哪里,也没有阻止。郑杰峰打来电话,她没有心情去接。
开门进到程嘉伟家里,语言已经多余,他们只想全情投入。平时经常用安全套的,特别是非安全期的日子,这次谁都根本无暇想起。
她总是很享受来自程嘉伟的爱|欲盛宴,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抚摸,他的律动,还有他在自己体|内形成的无数不可抑制的波浪,将她无数次灭顶的席卷,进入狂热的高|潮。
一次又一次,大脑飘飞的只有狂炙的情|欲,她永远不会忘记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那种冲浪般前赴后继的销|魂蚀骨。但今晚以后,从此各西东,一切只在魂梦中。她明白。
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两人倦极相拥而眠。等到程嘉伟睡熟了,她才起身,借着微弱的灯光,久久凝视着无数次眷恋不已的容颜。
她深夜离开了程嘉伟的家,上了的士,而在的士后面,跟着郑杰峰派的人的车,当然,这一切她是不知道的。
那一年,叶思晴22岁,明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生聚散无常,美好的希冀总与现实相悖。有情人终成眷属,也许会有,但那需要真的穿上水晶鞋,坐上夹竹桃树下的南瓜车。
程嘉伟一觉醒来,看见枕边已空,犹自扼腕惆怅,却明白她去意已决。他开始整天失魂落魄,醉生梦死的生活,持续数月,强势的妈咪唯有妥协,与他彻夜长谈,只要他认真工作,可以取消订婚仪式。
为了逃避订婚,他开始兢兢业业克己的工作,以立业来掩盖那苍茫无尽的情殇。并且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成为一念动心,再念绝情的浪子。
叶思晴回到家,倒头就睡,迷蒙中似乎总有泪滴从眼角流下,依恋不舍伤心不绝,但毕竟尘埃落定。梦境重叠,总是有程嘉伟俊秀的影子,萦绕不去,徒添无奈与伤感。
人类生命中,即便真的赢得最终极的幸福——相亲相爱相守一生的所谓永远,相对于整个宇宙的亿万光年,又是多么的一瞬即逝,渺小,微不足道,真的可以忽略不计,恍若从未发生和存在。
郑杰峰在这一夜漫长的等待中几乎煎熬不住,很奇怪,商界新秀快27岁的他,对商战中的以静谋动游刃有余,却对爱情中的欲擒故纵似乎很不在行。
也许,他足够强势,强势到他无需考虑其他,而志在必得,个人字典只有霸道二字。
上午九点,他打她的电话,直接进了留言信箱,她显然没开机。每分每秒都是痛苦的煎熬,仿佛每一分秒都充满无限变数,郑杰峰受够了,他诅咒。
直到中午,谢天谢地终于通了。他的电话突兀的在叶思晴耳边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晴童鞋,玻璃心从此纠结得飙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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