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月娥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只听我妈说,叫什么楼,叫什么杨赛花。ww***”
张子厚和他的两个手下一听,立刻躲到一边偷偷直笑。
冷月娥不解,问:“怎么,我哪儿说错了?”
张子厚说:“没错,我们觉得你外婆的名字美呢。我们这就带你去。”
走出寒山寺,张子厚带大家很快来到了位于姑苏城中心的楼。冷月娥抬头望去,一个个擦胭脂抹粉的妖艳女人正在冲楼下的男人招手。她回头问张子厚:“这不是一家妓院吗?你们带我来这儿干什么?是不是带错路啦?”
张子厚说:“冷小姐,没带错路,这就是你说的楼,里面那个老鸨,就是你外婆杨赛花。”
腾,冷月娥立刻红了脸,她万没想到自己的外婆竟是一个妓院老鸨,不用问,她的母亲也曾是这妓院的卖唱卖笑卖身的小姐,怪不得多年来母亲不愿跟她提外婆,更不准她来认外婆,原来一切竟是这样。ww一阵难的委屈和气愤从心头陡然升起,她哭着,快速跑开,这样的外婆,她是不会认的。
林玉凤追上去,劝冷月娥既然来了,还是进去见见,免得日后觉得遗憾。可冷月娥态度坚决,誓说,今生今世,绝不踏进楼半步,她就当自己没有外婆。最后,几个人没办法,只好各自安抚冷月娥几句,跟着张子厚来到一座深巷陋宅。这儿,就是张子厚一个人住的家。大家住下来,说说笑笑,还算开心。
第二天,大家来到江南第一风流才子唐伯虎的昔日别园参观。
伫立在唐伯虎当年曾住过的地方,谭在春颇有感触:“好一个江南第一风流才子,为了一个端茶倒水的丫头,竟甘愿卖身为奴,真是让人千古赞叹,千古称奇。”
清风拂面,花香阵阵,几个人很愉悦。
可是,几天后,当谭在春回到上海,妹妹告诉他,谭氏企业又面临倒闭,许多外地客户纷纷退货,说谭氏的货比香港的贵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