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外面车子一响,龟孙和蓝笑天回来了。
来得正好!
赵小川手里握紧了刀。一会儿,等龟孙和蓝笑天走进客厅,他立刻扑上去,以最快的速度,一刀一个,割断了龟孙和蓝笑天的喉咙。然后,他把短刀上的血迹在龟孙身上擦了擦,沿原路迅速逃出蓝公馆。这一切,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不管是洋巡捕也好,上海警察局也罢,量他们三年五载也破不了案。
回到码头,赵小川把刀往床上一扔,对谭在香说:“我把这几个畜牲都给杀了,以后,他们甭想再欺负你。”
“你把他们杀了?”谭在香震惊、高兴,同时,为小川深深担忧,“小川,你还是快逃吧,万一警察来了,你就没命了。”她抱住小川,泪如雨下。
赵小川说:“没事,没人看见我。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当什么也没生。”
谭在香点点头:“嗯,我听你的,我们就当什么也没生。”可是,谭在香担心地问:“那,出了这样一件事,我们要不要告诉父亲和我哥?”
赵小川想了想:“我认为暂时还是不说的好,免得老爷和少爷一方面要为你担心,一方面还要应付工厂和码头上的事。”
一提到厂子,谭在香的痛苦又加重了许多。她坐到床上:“父亲要是再贷不到款,我们谭氏就真的完了。”
赵小川安慰说:“不用怕,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会保佑你们谭家的。”
谭在香无奈,叹口气:“希望如此吧。”她泪水不停地流。她除了悲痛自己的受辱,更为谭氏企业难以预料的未来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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