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受过很多委屈,可能是导致你现在性格不讨人喜欢的原因。”裴泽继而又说道,“不过,不论怎样的你,我都喜欢。”
好听的男音轻轻地,小心翼翼像是怕吹动了一根羽毛。
……
靠在车窗上,看着飞快后退的建筑物,纱雅想着她是怎么和裴泽认识的,认识多久了,依稀记得裴弦糯糯的声音,哀求她。
裴泽手搭在方向盘上,随着音乐声用手指轻轻敲打拍子,都说音乐细胞丰富的人,听到音乐声,总是会情不自禁地跟着打拍子,也许是点头,也许是跺脚,也许像裴泽现在这样。手脚不安分地乱动。
车子停在FOX门口,纱雅扭头看着裴泽不明所以。
后者灿烂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染着十成的春气,理直气壮地说:“在我生日宴会上不告而别,总要赔偿点什么吧。”
纱雅回过头,心领神会,开门,下车。
是夜。
晚上和裴泽在PUB里拼酒拼的有点猛,纱雅现在头昏脑胀口干舌燥,她抓着头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喝水,一转身看到黑暗中猩红一点,空气中飘着若有似无的特殊烟香。
纱雅拍开客厅的电灯开关,看到景昱穿着灰墨色的大领口线衫,黑色西裤,优雅地坐在沙发上,长长的手指之间夹着一根细长的紫色的烟。
那是景昱特地请荷兰的香料师调制的烟,用了一百零八种香料,其中占首位的是薰衣草,浪漫、尊贵。
景昱并不抽烟,只是点着,看它一点一滴将自己燃尽。
纱雅一度笑称它是水浒烟,因为一百零八将的缘故。